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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算無法做成朋友,也通值得尊重。”
這個世界並非只有朋友才值得人去尊重,在許多時候一個出色的敵人也同樣值得人去尊重。
南俊在笑,他笑,只為理解,墨簡瞭解他也瞭解韓錐更同樣瞭解他自己,而當你的身邊若是有一個這樣的朋友,你除了滿足的笑,又還能作何表情。
“你們還有課?”
墨簡看了看壁鐘,淡淡說道:“如果我沒有眼花,現在便是上課的時間。”
“我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你說過我是個天才,一個天才又怎會在意這些瑣事。”
若一個人以天才自居,通常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個人是個貨真價實的天才,要麼他只是個自鳴得意的蠢材。
天才與蠢材唯一的區別只在於前者天資聰穎,後者大愚若智。
墨簡當然不屬於後者,所以極少會笑的葉子,此刻也微微的揚起了唇角。
“如果你願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就一番大事。”葉子這番話本是句極為難得的褒獎,但卻又為何以願意為前提,難道是因為他太過了解墨簡。
當然墨簡併沒有去在意這一細節,或是因為他以喝醉,又或是因為這個世上絕不會有比他自己更瞭解自己的人。
“若是我驕傲了,一定是你的錯。”
葉子眼中閃過一抹明亮的笑意,“若是你不驕傲才是我的錯,你不但該驕傲,我們也當以你為傲。”
能得到葉子的肯定已非一件易事,而能讓葉子說出這番話的人,或許過去現在也只有墨簡一人而已。
墨簡在笑,只不過卻是苦笑,近乎無奈的苦笑,“一定要喝?”
南俊調侃道:“事到如今,你還想逃?”
葉子沒有說話,他緩緩拿起了酒瓶沉穩的將瓶中的酒倒入杯中,這才向墨簡看去,“你來還是我去。”
墨簡併沒有逃,他不喜歡逃,或者說他已無路可逃。
墨簡的酒量長進了許多,只可惜他卻依舊會醉,而最終他還是倒下了,就倒在張寶那能跑船的將軍肚上。
顧絕的酒量很好,一對一的情況下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將李天鷹、張寶、墨簡之中的任何一人放到。
只可惜他面對的並非是李天鷹、張寶、墨簡,而是南俊和葉子。
所以他也倒下了,宛若疊羅漢般的壓在了墨簡的身上,或許是因為不堪重負的關係,張寶才會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田雞仔在顫抖,倒並不是因為他是個男人,或許此刻他到寧願自己是個女人,只因那兩雙紅彤彤的眼睛正動也不動的盯著他。
“你們該不會連我也不放過吧?”
“你說呢?”南俊吐著八分酒意淡淡的笑道。
“我想……你們一定會需要一個人送他們回去……是嗎?”不得不說田雞仔的理由十分的充分,但他卻忘了一件事,有些人並不喜歡理由這種東西。
……
夜,深夜,雨已停,或因寒冬,雨後的空氣才會如此冷冽。
望著前方朦朧的路燈,看著地面細微的積水,南俊撥出一口濃郁的酒氣,在葉子、小九等人的陪同下,擔扶著墨簡等人緩緩的向遠方那些濃郁的深邃走去。
第七十八章 誘(1)
床,心形的平板床,粉紅色的床墊,粉色的床單、粉色的羽絨枕,粉色的被褥,粉色的床頭板。
不論從哪個方向去看,這都是一張十分漂亮的床,不論你從哪個方位躺下,這都是一張很軟很舒服的床。
床總會令人聯想起許多事物,而這樣一張柔軟而漂亮的床則更難免會令每一個來此之人浮想聯翩。
但小六卻並非如此,他並沒有聯想,當然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想象,一個處於青春期的十五六歲的少年其本身或許便可算作想象的化身。
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一個想象力豐富的少年失去了想象力?
答案十分的簡單,若在小六眼前的只是一張空床,他難免回去想象,但若是這張柔軟而漂亮的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人,他又是否還會去想象?
女人,正如這張床向所傳遞的訊息一般無二,躺在床上的是個很美很動人的女人。
望著那張楚楚動人的睡顏,望著那白如玉凝如脂的肌膚,小六的鼻息極不自然的愈發沉重。
十五六歲的少年本就不能算作一個人,而是一隻野獸,一隻不知肉味而又異常飢渴的野獸。
小六並不是野獸,或者說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