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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驚訝早已經不是言語能夠說出來了,明明剛剛還是納蘭.惠茵的臉,只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變成了另一張完全陌生完全不認識的臉,這是怎麼回事?
陌蘇勾唇看了眼阿木,笑著走到了花惜薇身邊一揮手,花惜薇頓時覺得身上沒有那麼癢了,抬起頭看著陌蘇咬牙切齒道:“是你害我,陌蘇我和你有什麼仇你要這麼害我。”
陌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害你?我還不屑髒了自己的手,不過是盡個子民的責任,你說你想加害於皇上太后作為大清的子民我該袖手旁觀嗎?”
陌蘇這話說的倒是合情合理一般,只是配上她那不屑的神態有些不太真實,讓人覺得不倫不類的感覺。
“你…”孝莊只覺得心裡一頓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是何人?納蘭.惠茵又在哪裡?”
福臨見孝莊有些驚嚇之狀忙上前扶住了她:“皇額孃兒臣在。”
難得見福臨主動又如此溫和待自己,孝莊不免紅了眼眶,多久了?多久福臨沒有主動親近自己了,從葉洛離宮後更是變本加厲了,如今被他這麼一扶當真感動的熱淚盈眶。
福臨看向了花惜薇較比一干女子冷靜自若的多,口氣淡漠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納蘭.惠茵?”
聽福臨這麼問花惜薇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許久,這張臉已經二年多沒有見過太陽了,從她決定頂著納蘭.惠茵的臉入宮的那一刻起這張臉就註定只能生活在黑夜裡。即使她為了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卻一點都不曾知道。他知道了又如何,只會定她個欺君之罪罷了。
想到這兩年多來的付出和努力花惜薇不禁流下了兩行清淚來:“兩年多了,皇上,兩年多了,我陪在你身邊兩年多了,我頂著納蘭.惠茵的臉陪在你身邊兩年多了!多麼可笑,你何曾認識過我。”
福臨心中的驚訝讓他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說她頂著納蘭.惠茵的臉?那麼說從始至終都是這個他不認識的女人陪在他身邊?那麼真的納蘭.惠茵呢?
像是看出福臨的想法花惜薇接著說下去:“你想問納蘭.惠茵是嗎?我告訴你她早已經死了,早在兩年前還沒有選秀女的時候就死了。是我,是我花惜薇從始至終陪在你身邊一直都是我,呵呵你失望了嗎?皇上。”
她話讓平靜的水面忽然沸騰了起來,眾人誰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相,一個女人頂著別人的臉過了兩年多,到底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堅韌。難怪她可以這麼狠心的對別人對孩子們出手,這種連自己都在乎都狠心下手的人又怎麼可能在乎別人對別人手下留情!
真相竟然是如此?!這種真相讓人真的想象不到,你敢相信自己身邊生活了兩年多的人,其實不是你見到的那樣嗎?頂著人皮面具頂著別人的身份地位……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榮貴雖一早知道葉洛和陌蘇要對儀妃下手,可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竟然會是這樣!那麼這個所謂的假的納蘭.惠茵又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福臨緊緊的皺著眉頭:“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為何做出如此癲狂的舉動?又有何種目的?”
花惜薇目光深沉的看著福臨,這一刻她的心裡真的是受了傷,她從他眼裡看到了戒備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即使剛剛有這個想法,但那也只是一時衝動,她怎麼可能讓他死。
每個人都心裡都有一段往事一個故事,有些人將它深藏於心底,而有些人則是將它放在腦海,心底如傷,腦海如蜜。蜜總比傷好的快,傷總是難以忘懷。
於花惜薇而言那往事那故事是甜蜜,放在心底的甜蜜。初次見到福臨便傾了的心,讓她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靠近他。她做到了,她藉著想要用美人計靠近他的理由,讓教中之人在京裡四處尋找可以代替的女子,那日納蘭府上的大小姐納蘭.惠茵去城外的廟裡燒香。也算她納蘭.惠茵命中該絕,那麼好的面容身段,那麼好的身家背景不得不讓她動心。
於是她讓人將納蘭.惠茵一人引到了寺廟的後院,動了殺心……從此這世間同時少了兩個人,一個是納蘭.惠茵,一個是她花惜薇!
聽了這段話眾人是個個目瞪口呆,這樣的愛…當真是可怖,為了得到喜歡的人可以不擇手段到如此地步也就罷了,可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看誰不順眼就要除掉,這不是人,是魔鬼!
陌蘇聽完了這話也是吸了口涼氣,果然古人說的對最毒婦人心,這樣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不得不說當真是比蛇蠍心腸還要可怕。
那納蘭家的侍衛首領聽了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