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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科爾沁的日子過得當真是清閒,除了剛回來那日葉洛也沒有再做過那夢。一晃過了三日,這日葉洛閒來無事帶著書哲爾正在菊閣的書房練字。
“格格,王府派人來說是府裡出了事。讓您快回去。”牧勒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菊閣的小花園,站在門外稟報。
葉洛眉毛微皺她和滿珠習禮這才剛回來就出事?
“來人有說什麼事沒?”葉洛放下手中的筆,接過書哲爾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問道。
牧勒口氣變得有些急切:“聽說王爺病了。”
葉洛一聽滿珠習禮病了忙扔下手中的帕子,跑到門前拉開了門表情冷然帶著幾分著急:“你說什麼?”
“奴才聽來人說王爺病的不輕所以讓您……唉小姐!”
牧勒的話還未說完就見葉洛雙手提起裙襬跑了出去,書哲爾一見忙跟著跑了幾步,又想到葉洛沒有披斗篷忙回了暖閣拿斗篷。這一耽誤葉洛已經跑出了菊閣的小院子。
菊園門前早已準備好了馬車,書哲爾趕到扶著葉洛上了馬車一路緊趕慢趕到了王府門前,殊琛迎著葉洛進了王府。
來到滿珠習禮的臥房就見晏老剛收回了把脈的手,葉洛忙上前:“晏老,我爹怎麼了?”
晏老看了一眼葉洛又看看躺在床上的滿珠習禮:“也沒什麼大事,這病雖嚴重卻也不難治。”
“晏老此話怎講?”葉洛表情有些迷惑。
晏老頓了頓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道:“王爺只是路上感染的風寒一直沒好,以至於寒氣入骨,再加上這幾日憂思過度,自然就病倒了。”
憂思過度?感染風寒?葉洛有些不解又問:“晏老怎麼說此病好醫?”
晏老的眸中閃過一片精光:“風寒左不定就是多吃幾副藥,心病嗎……當然是要心藥醫,這心病老頭子我可沒辦法。”
葉洛聽他一言心中只覺得此事怪異,望向躺在床上的滿珠習禮走了過去,坐在床榻邊問道:“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來給洛兒聽聽。”
滿珠習禮躺在床上虛弱的咳嗽了一聲:“洛兒啊!爹也不是有什麼大的心事……咳咳咳……昨個夜裡你娘給爹託夢。”
葉洛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看了看滿珠習禮一臉的病色也不打岔只聽他接著說:“你娘在夢裡一直埋怨爹,說洛兒都這麼大了怎麼還不給她找個婆家。”
得,重點出來了,想著這一次是組團演戲來逼婚啊!葉洛不動生色只是嗯了聲算是回應。
“所以爹心中就一直在想著此事。”滿珠習禮暗暗打量著葉洛的反應,見葉洛並未露出不滿或是反對的神色,乘勝追擊的道:“所以爹不能辜負你孃的囑託不是。”
滿珠習禮說完,那邊的晏老忙附和:“是啊!洛兒是個懂事的,自然不會讓她娘在地下為她擔心此事,如今洛兒也大了是該找個好人家了。”
葉洛看著他們一唱一和不覺心中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平日裡倒是沒看出來他們的演技這麼好,如果是在現代有機會讓他們去演戲,拿個影帝視帝也是分分鐘的事啊!
“書哲爾給我倒杯茶去。”葉洛倒是耐下了性子,吩咐書哲爾走到桌前給她倒了杯茶。
“我說爹啊!”葉洛坐到一邊的桌上接過茶盞喝了一口。
晏老和滿珠習禮見她忽然之間變得如此悠然,不由得迷惑的相視了一眼。不知葉洛接下來要說什麼。
葉洛玩著手中的蓋碗緩緩開了口:“下次再裝病的時候,別忘了把唇弄的蒼白一些,這麼蒼白的臉色配上紅潤的唇,女兒真的入不了戲。”
滿珠習禮一聽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嘴,書哲爾則是訝異自己怎麼沒看出來。
葉洛看了眼晏老:“這麼高明的主意想來是晏老出的吧。”
滿珠習禮為人穩重性情正直,辦法不可能是他想出來的,這麼幼稚的辦法也只有一旁幫忙的晏老最有可能出。
晏老一見被葉洛看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心中暗道:這鬼丫頭就是聰明,什麼事也瞞不了她!
滿珠習禮看此事是徹底敗露從床上坐了起來,語重心長的開了口:“洛兒爹不是逼你嫁人,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好人家了。”
此次他會與晏老做的如此荒唐也是事出有因,前些天在京的日子察覺出了福臨與韜塞對洛兒的感情,洛兒若不動情這也沒什麼,可是乾清宮數日他與晏老兩個局外人看得出洛兒對福臨並非無心,這一點讓他有些急了,自己當初寧願把榮惠榮貴送進宮,也沒捨得讓洛兒去,說他偏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