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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茶館到了葉洛長舒了口氣,扶著知善的手隨晏老進了那不大的茶館,晏老進了茶館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發現了目標直徑走到了靠裡的一個桌子前。
“不想今日倒讓你久等了。”晏老像是換了一個人,正經的讓葉洛有些不適應。看著晏老說話的物件是一位灰色僧袍的老和尚。
老和尚看上去已經是不小的年齡了,鬍鬚眉毛都已是花白,一張寧靜的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與無厘頭的晏老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路人。
那老和尚見晏老出現了開口笑道:“阿彌陀佛,是老衲來的早了罷了。”
晏老恢復了以往的神色笑著讓葉洛坐下,介紹到:“丫頭啊!這位是護國顯光禪寺的主持一初大師。”
葉洛聞言微點頭以示敬意,一初看了眼葉洛笑道:“夫人真是好福相,想來是大富大貴之人。”
葉洛聽了卻是客氣的一笑並不接話,只覺得這老和尚不過是揀好聽的說,哪裡會有看一眼就可以斷定人生命氣數的,她向來不信這些。
一初見葉洛對他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面上一如往常的與晏老聊了起來。
晏老獻寶似的將從蘭食閣帶來的糕點送給了一初,一初身邊的小弟子接了過去。想來晏老說的喜歡蘭食閣點心的就是面前這位一初大師。
“老衲平日素沒有什麼所愛好,倒是勞晏老一直惦記著時不時送上自己愛吃的。”一初笑的坦然。
葉洛聽了這話看了眼晏老,晏老自知葉洛眼裡的笑為何意,只死皮賴臉的裝作沒看到與一初一搭一搭的續著話。
見他如此耍賴葉洛也拿他沒轍,還老友非常喜歡蘭食閣的糕點,她就知道又是這老頑童的幌子。
一初正與晏老聊的正歡不想一抬頭看見葉洛髮間的羊脂玉菊花簪一愣,葉洛順著他的目光伸手摸到了頭髮間的髮簪不由得也愣了。
“不知夫人髮間的菊花簪從何而來?”一初也不掩飾,開口直奔了主題。
葉洛拔下那簪子,自從在華玉居贏來這支簪子葉洛幾乎天天都將它插在髮間,見一初對這根簪子感興趣葉洛忙回道:“前些日子在華玉居,華老闆贈與的。”
葉洛說完明顯見到一初眼裡閃過一抹了然隨即笑道:“原來如此。”
晏老對一初忽然對一根女子用的簪子來了興趣有些不解,如今見他如此爽朗的一笑更是不解。
聽得一初說原來如此,葉洛心中一個咯噔,這一初不會知道什麼吧?這不可能啊,這種事他怎麼可能知道。
一初像是想弄明白了什麼端起略顯粗糙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葉洛只覺得此時的一初帶著些許世人皆不能盼的瞭然感,似這世間的一切他都瞭然於心。葉洛在這樣瞭然出世的一初面前沉寂不下了,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不知大師是否知道些什麼?”
一初半眯著眼久久才吐出幾個字:“不可言不可說。”
葉洛一聽心下更是好奇,一初如此說定然他是知道什麼的。
葉洛還欲找藉口再問就聽到一初的聲音有些飄然的傳了過來:“紅塵之中自有終結卻亦有樂事,蕭然一間休道福與禍,樂既是樂,亦是悲,樂極能生悲,悲處暗藏樂,榮華富貴不過浮煙,珍所珍,真所不真,奇然,萬般皆幻境,萬境於空一場夢。天機不可洩露,不可露。”
一初這一番話聽的葉洛一頭霧水,何為萬般皆幻境,真所不真?只聽的一初最後道天機不可洩露,知道自己不該再問下去,因為即使她再問一初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晏老,老衲還有些事就不久陪了。”一初說完便要告辭。
晏老也被一初這一段真不真幻不幻的說的腦子轉不過來圈子,見一初要告辭便收回了心神:“下次有時機咱們定然要一番長談。”
一初笑著應下了此事,轉身走出了茶樓,留下一陣不解給葉洛。
回宮的路上葉洛顯然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滿是一初的話,晏老看著沉思的葉洛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丫頭你能聽明白一初那老傢伙的話嗎?”
葉洛一時間回不了神只敷衍的搖了搖頭。一初都說了天機不可露,如果自己這麼容易就想明白了,那還能叫天機嗎?
馬車吱呀呀的趕回了宮門,在內廷與外朝相交處換坐了轎輦,葉洛剛回到承乾宮就見夏沐一臉著急的在等著什麼。
見了葉洛的轎輦回來忙迎了上去:“娘娘您可算回來了,皇上忽然身子不適您快去看看吧。”
葉洛一聽來不及下轎命人去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