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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帶著冬日給人特有的溫暖感,葉洛坐在避風的長廊角落裡曬著太陽。
陽光很暖,曬在身上讓人心中浮上一絲倦意。
葉洛躺進竹藤躺椅裡,躺椅早已鋪上了一層細軟,她半眯著眼睛看著這片不太熟悉的環境,來到這裡已有八、九天了。
她現在所住的這座三進兩院的宅子叫菊園,是博爾濟吉特.葉洛的父親滿珠習禮在她十四歲生辰送的,葉洛還是不由得吃驚的,她本以為姓博爾濟吉特的多了去了,不想竟是孝莊文太后的本家,這滿珠習禮正是孝莊的四哥。
說來這博爾濟吉特.葉洛也是個可憐的,母親本是漢人,滿珠習禮雖對其愛護有佳,卻因其身份一直不招博爾濟吉特.葉洛的祖父待見,直到如今母女也未能進得族譜。
前兩年孝莊回了一次科爾沁祭奠父母,不料出了意外,博爾濟吉特.葉洛的母親為其擋了刺客一劍,自此芳魂消逝。
博爾濟吉特.葉洛聽到訊息從馬上摔了下來,便落下了這長年大病小傷不斷的病根。
好在滿珠習禮也是個長情的,愛屋及烏更是偏疼博爾濟吉特.葉洛,在愛人逝去沒多久便建了這菊園給女兒居住,離滿珠習禮的王府也不遠。以現在葉洛看來,這滿珠習禮對女兒倒是有心的,這深宅內院女人們之間的爭鬥,只怕不是那個渾身是病的博爾濟吉特.葉洛所能承受的,搬出王府倒是對其最好的保護了。
“小姐。”
正想得入神,就見書哲爾帶著一個下人走了過來。
“何事?”葉洛回神問道。
“奴才見過小姐!”
葉洛看去見是看守菊園的牧勒,坐起身子接過書哲爾手中的熱茶,輕抿了一口才緩緩道“起來回話吧。”
那牧勒本是滿珠習禮身邊的人,自打博爾濟吉特.葉洛搬進菊園便被指了過來,倒是個忠心的。
“回小姐,門外來了幾人說是要借宿。”
葉洛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剛是午後怎麼會此時便來借宿。
牧勒似看出了葉洛臉上的迷惑忙道:“他們隨行的人中有人得了風寒,十分嚴重。”
葉洛聞言招了招手,吩咐道:“領他們去西廂房吧。”
又對書哲爾道“去準備些飯菜,待會兒給他們送去。”
兩人聽完行了禮便去行事。
外面的天開始陰沉,書哲爾撩開門簾進了菊閣。
“小姐借宿的黃公子求見。”
葉洛聽言心下有些許的不滿,她雖不是這古代之人,博爾濟吉特.葉洛是蒙古人,雖不似京中的閨閣小姐,但古代的女子如何是說見外人就見得的,更甚是陌生的男子。
“可知是什麼事?”
書哲爾自是聽出葉洛的話中之意,開口回稟道:“奴婢不知,但聽說他們隨行大夫感染了風寒,很是嚴重。”
葉洛聽罷,心中已是有數“就說我身子不適,不益見客,再打發讓人去請晏老。”
書哲爾聽完轉身便往外去,走到門邊就聽葉洛又加了句。
“待晏老看診後,請他老來一趟菊閣。”
“是。”
冬日科爾沁的天變的也快,一個時辰前還是陽光明媚,這時已是陰沉。
菊閣是葉洛閨房所在的小院子,在菊園的最深處,此時書哲爾出了菊閣,對著身邊的小丫頭低語囑咐了句,這才轉過身對著立於一旁的藍衫男子說道:“黃公子見諒,我家小姐身子不適。”
藍衫男子聽完眉間閃過一絲不解,轉瞬像是明白了什麼,開口道:“還請姑娘見諒,我不知這菊園只住著一位小姐,多有冒昧了。”
書哲爾眉帶笑意道:“原來是公子誤會了,菊園就只住著我家小姐。還請公子隨奴婢去西廂房,小姐已經吩咐去請大夫了。”
藍衫男子一聽,但覺這菊園的小姐必是有一顆玲瓏之心,做事如此之周道。抬手謝過,這才隨著書哲爾往西廂房去。
古色古香的長廊連線著菊園裡每一座建築,菊閣通往西廂房的走廊兩旁種滿了梅花,一陣寒風吹來帶著梅花的香氣,讓人即便覺得寒冷卻也不失興致。
藍衫男子看著菊園白牆黑瓦的徽派建築,對這裡的小姐越發好奇。
且不說這小姐孤身一人住於此,就是這明顯徽派的建築,立於這蒙古人居住的科爾沁已是怪咦。
方欲開口問上一問,又覺自己一個男人對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多有打聽,甚是莽撞。
於是壓下好奇隨著書哲爾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