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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我嚇了一跳伸手推開,青白著臉後退“你有完沒有!”“自動送上門的我幹什麼不要。”
我眼前一黑,終於決定放棄跟這個瘋子爭辯,抓了自己的衣服開門衝了出去,猛按著電梯按鍵,在我恨不得將那按扭戳出個窟窿的時候電梯終於到了,我閃身而入。
電梯門在我眼前關閉,從十三層到一層,半分鐘的時間,我衝出電梯,看看眼前晴朗的天空,陽光普照,我頓時神清氣爽,走出狼窩的感覺真好。
只是……我看看四周的環境,高階公寓區,四處入迷宮一般的路,我再度眼前一黑,我一個路痴要怎麼走出去啊!
正鬱悶的抓頭,敖子翔從背後拍拍我的肩膀“你跑那麼快乾什麼。”
我如抓到救命稻草(雖然是棵毒草)“我要回家。”
他甩甩手上的車鑰匙“我送你回去。”
雖然有點不爽,但是鑑於目前情況特殊,我只得委曲求全的上了“賊車”。告訴了他地址,我依舊如昨天一樣想鑽入後座,卻被他一手抓住推入副駕駛座。
“再動就對你不客氣了”。強行給我扣上安全帶,他威脅我。
我臉色一變,腦中猛的閃過昨天的情景,放下了想要解開安全帶的手。
車程一個小時,從他居住的高階公寓區一路開到我居住的老舊樓房,他企圖要跟我上樓,還沒來得及關車門我便把院子大門口的柵欄關上,並利落的落鎖,接著二話不說飛快的上樓。
成功的阻止了他入侵我的地盤,但是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半個小時後,我剛換了身乾淨衣服,門口看門的大爺便一路衝殺上來開了我半個鐘頭的批鬥會,聽著大爺響如洪鐘一樣的聲音在樓道里迴響,每聽一句我就在心裡狠狠的罵那變態一句。
見大爺似乎吼累了,我笑的諂媚的一口一個“大爺您辛苦了、下次不敢了”才將人送了下去。
關上門,我栽倒在床上,用力抓住兔老八的脖子一個勁猛掐,嘴裡還唸咒似的喋喋不休“敖子翔,你個GAY去死吧。”
伯德似乎是見我格外的暴虐所以只“喵嗚”一聲以示慰問,就沒敢再接近我的窩在角落那梳理它濃密的毛髮。
我精神疲憊的扔開兔老八,扯開被子將自己蒙進去。
媽的!難得的假日又毀了,真晦氣!
矇頭大睡了一覺,不知道是幾點,天色已經很暗,估摸著也該是吃晚飯的點了,手機象催命鈴一樣猛響,我揉揉眼睛,在床邊一陣摸索才抓到響個不停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陌生的號碼,我抓抓頭。
奇怪。難道是打錯電話的?從來沒有接電話習慣的我隨手按掉電話,扔到一旁,想要轉個身繼續睡,伯德軟綿綿的小身子窩在我胸口,發出一陣均勻的呼嚕聲,我不忍吵醒它,便不再動,保持原來的姿勢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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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閉上眼,擾人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有些鬱悶的抓過來一看,還是剛才的電話,我無語。
繼續掛掉。不爽的將電話扔到枕頭邊上,剛閉上眼……又在響。
我氣結,抓起電話,接通“喂!找誰。”
“……找你。”對面的聲音有些耳熟,一時想不起來,但是不管是誰,打擾我睡覺的我一定不原諒!
“你誰啊!不認識你。”口氣不爽的說完再次掛上電話。
這次連閉眼的工夫都沒留給我,手機催命鈴再度奏響,我有些抓狂的抓過電話,接通,剛想不客氣的請對方聽三字經,卻沒料到對方搶先開口。
“舒大夫,我給你二十分鐘時間,馬上給我下樓,否則不要怪我闖到你家去。”
聽到那略微上挑喊我舒大夫的音調,那限時出現的警告語氣,我有氣無力的沒了罵人的力氣。“你怎麼又來了啊!”我絕不相信他會在下面一直等到現在,所以此人肯定是去而復返的又回來了。
“該吃晚飯了。”
“…………該吃你就吃去,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我無語的用手捂著有些疼痛的頭,此人的腦部構造難道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嗎?
“你下來陪我吃。”他命令似的口吻說道,我有些不爽“你當我是你什麼啊!憑什麼你讓我陪你吃飯我就得陪你。”雖然肚子被他一說也有些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但是關乎面子,我才不要跟他去吃飯。
“那麼我上去。”他堅定的說,我恨不能掐死他,我唯一的一塊淨土啊,怎麼能再被他汙染了!權衡輕重,我一咬牙“好!我下去。”我撩開被子,伯德被吵醒有些幽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