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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裡,他手中的咖啡瓷盞跌落在茶几上,咖啡滴落在他的腳邊,透過義大利啄木鳥白襪子,他感到熱乎乎的。也就是這灼人的熱、粘乎乎的熱使他清醒過來。他抬起頭來盯著她,只見她在頭頂上方壁燈的照射下,猶如安特衛普港前的大理石花神雕像——安詳、典雅、沉靜。
“我犯了什麼錯,使您這樣討厭我?”他煞
白著臉問。
“您做的很棒!”她微微一笑,“很好呢!” 他拾起她的一隻手放進他的手掌裡摩挲著問:“那你為什麼要拋棄我?”
她在他的額上吻了一下說:“因為我已經愛上你了。”
他不解地說:“愛上我卻要拋棄我,我怎麼越聽越湖塗呢?”
“我要離開的是這座酒店,”她向他輕聲解釋,“而不是你。”
賴天籟轉過身來斜坐在沙發上,面向她哀求道:“我的姑奶奶,別再折磨我了。”他的另一條腿斜拖著,幾乎是跪在了地板上,“明白告訴我吧,我準備把這座酒店當作定情之物送給你,就等著去履行法律手續。同時也怕輕視你而影響你才能的發揮。” “我不會接受的。”她決然地搖搖頭。 “為什麼?”他著急地問。 她輕聲而又有力地說:“這裡隱藏著罪惡。”
“什麼?”他睜大眼睛驚恐地說,“你竊取了我的商業機密……”
“作為臨時總代理和決策者,”她沉著地告訴他,“我有權知道賓館原始資本構成情況。”
他急切地說:“這都是有字據、有合同、有法律依據的呀!”
“用欺詐的手段而損害了他人和集體利益的合同最終無效。”她提醒道。
“怎麼說,”他思索道,“我的賓館以及我的周圍潛伏著危機?”
她反問:“您能解釋一下您所邀請的淮州市頭面人物今天為何沒來?”
他認真地打量了她一下問:“您能否告訴我,您的背後是誰?是什麼力量操縱著你?”
“在我的背後是正義和良心。”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說,“請相信我,能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我以後會告訴你。”
見司馬路遙言辭誠懇賴天籟轉換話題問:“你真的愛我?”
“我發誓,愛您!”她用手撫弄著他的頭髮說。
“那麼告訴我吧,”他懇求道,“您說的罪惡指的是什麼?”
“您真的沒有意識到?”他反問。
他搖搖頭。見他茫然樣子她說:“那麼我告訴你,是政府官員的腐敗行為。他們出賣國家利益,中飽私囊,索取本公司鉅額利潤。” “可這與我無關呀!”他辯道。
“不!”她嚴肅地告訴他,“你已被捲進去了。僅行賄罪、欺詐罪、偷漏稅就可以把你投進監獄。”
他環顧一週說,“沒人指控呀?很好嘛!你看今天,勢頭多好!繁榮、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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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前的寧靜。”她說,“那病床上的腫瘤到了一定程度不用醫生開刀也會脹出膿來。”
“大不了我拆資一走了之。”他悻悻然道。 “我國已和許多國家和地區簽署了相互引渡條約,”她提醒說,“何況香港已迴歸祖國,您往哪兒去?即使是你走了,但抹不去罪責……”
“您該不是臥底的警察吧?”他流著汗怔怔地問。
她搖搖頭吻了他一下說:“我是您深愛著的司馬路遙。”
“您能幫助我?”他試探道。
“只要你像剛才一樣相信我。”她懇切地回答。
他疑惑地問:“依你之見,我該怎麼辦?” “您不是要把這座賓館送給我麼?”見他點點頭司馬路遙接著說,“就當是送給我了吧!把它送給他們。”
“送給那些酒囊飯袋?”他氣急敗壞地說,“我就是一把火燒了它也不會送給這些腐敗分子!他們有幾個是好東西?個個如吮血之蠅!” “您理解錯了!”她開導道,“把這座酒店無償地捐給政府或殘疾人團體、慈善機構,到時
候會有人為你做免費宣傳。內地和香港民情完全不一樣。生活於小康的國人並非都是拜金主義者,特別是政府官員,他們不住造神。一部分人利用一部分人,一部分人打倒一部分人。更何況有的是拗種,哪個部門不抓政績?你所見到的那些人大勢已去。”
賴天籟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說:“藉此機會來個金蟬脫殼,把所有的包袱都甩給他們……”
司馬路遙為他聯想道:“到時候您可能會以愛國商人,紅色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