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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事麼?”
“好吧!”她說,“試試看。”
高杏林還告訴甘欣,他們的實驗過程雖然在曲福身上人為地失敗了,但獲取了很多有價值的資料和經驗,在與曲福相同的患者身上取得了成功。目前已進入最後階段,患者已進入康復最佳時期。他的身體比遭難前還棒!我們現在正在整理有關資料,準備元旦前完成實驗報
告,撰寫實驗課題總結論文,上報衛生廳,衛生部,中科院。也許,我們的研究課題《華氏腦部神經創傷休眠療法》的成功實驗會轟動全世界呢!”
聽了高杏林的話甘欣若有所思道:“你們的實驗課題研究成功了,對於相同患者曲福來說,不就是謀殺麼?”
“可以這麼說!”高杏林表情凝重地說,“我要看看那些趁我不在或故意將我支開的專家門對曲福的死作何解釋?”
“法律制裁不了他們呀!”甘欣嘆道。
“法律雖然有蒼白無力的時候”,高杏林堅定地說,“但是,天地間總有相互制衡的東西。比如說,良心!當那殘缺的靈魂在受著良心上的煎熬時不比受到法律上的制裁好受多少,甚至超過所有刑罰。”
她傷心地說:“但我的丈夫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不!不?”他糾正道“你的愛人會以另一種方式永生!相信我的話,走過冬天就是春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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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柳林成雖然調離了建設局,但他仍控制著建設局的實權。主持工作暫時由一位姓閻的副局長負責,市政府遲遲沒有派來或任命新局長。他的局長室仍保留著,並經常來坐坐。希望有一天重新回到建設局來,除非,他說,把他放到更高的位置上。今天,他又來到了他的局長辦公室,不一會兒,賀達來向他彙報工作。聽完了賀達的工作彙報他說道:
“以後工作上的事就不要向我彙報了,向閻局長彙報,要尊重人家。這樣也好,改日我提醒他一下,讓他寫申請送上去,把你的副局長報告正式提交組織部。我不在,可以避嫌。好,給我講講查鬼的程序。”
賀達想了想說:“我派了一個弟兄一直跟蹤著高杏林,他還是老樣子,醫院、醫學院、家三點式。他最近在中醫研究院忙活了一陣子,準備和外地客商開什麼花卉公司,現正在裝修門市。他還三次去了中學甘欣的家,兩次時間長,像送什麼東西給孩子。該不是想吃豆腐吧!”
“扯蛋!”柳林成冷下臉來說。
“是。”他繼續說,“我對那個賣花老闆作了調查,他是山東人。乍見面還以為是曲福呢!仔細看才有區別。他有六十歲左右,滿頭白髮,鬍子剌剌的。這個門市除了經營花卉外還種植中草藥……”
柳林成豎起一隻手打斷地的話:“他叫什麼名子?山東什麼地方人?以前從事什麼工作?是如何與高杏林他們混到一塊去的?”
“這些我還沒調查清楚。”他說,“一個外鄉人不會有什麼背景的。”
“外鄉人?”柳林成責問道,”說是外鄉人就是外鄉人?外鄉人怎麼會和高杏林攪到一塊?那幽靈現身兩次就回到陰間地府去啦?告訴你,要留心,多個心眼,防人之心不為無呵!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他們為什麼在暗處?因為他們知道明鬥鬥不過我們,只好在暗處,找我們容易疏忽的地方。鬆懈不得呀!虧好關鍵時刻採取了斷然措施,一但讓他們鑽了空子那就全完了。”
“他們能鬥過您?能鬥過金書記?”賀達自豪地設問。
“大意不得!”柳林成慎重地吩咐,”你儘快查清那個賣花老闆的來歷,有必要的話到山東去一趟。”
就在賀達剛要離去的時候柳林成的手機響了,他小專聲對賀達說是金書記的電話。他
點頭哈腰地聽著,聽著聽著,他的臉色變了起來,合起電話時面容已完全鐵青色。他吼道:
“他媽的,我招惹誰了?盡跟我過不去。我剛到淮濱集團上班幾天,揭發信就寫到省委,控告市委包庇腐敗分子,說是明打暗保,異地當官。還說省委如果要不認真處理這事就告到中央。他們不僅告我,連金書記也告了。說金書記生活作風有問題,包養二奶。這都是誰呢?” 賀達望著柳林成說道:“曲福都死了這麼長時間了,高杏林與您又沒有什麼過結,這事不像他們乾的。”
“有點像圈內人乾的。”柳林成首肯。
“只有金書記自己心中有數。”賀達分析說。
“哼!”柳林成拍了一下桌子說,“想整倒我,整到金書記?沒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