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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一旦論功行賞,你我各半如何?”
王志堅一聽也是大喜,趕緊抱拳答道:“好,一切全憑張大人做主。事成之後,在九千歲面前張大人當然應居首功,下官跟著沾點光就足夠了。”張瑞圖含笑點頭,心知這事已經基本沒問題了。
於是乎,咱們根本不認識繁體字的張大少爺還在流著口水睡覺打鼾的時候,靠著一正三副四位主考的手眼通天,身份已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大明辛酉年童子試秀才、山東鄉試第七名亞元、京報連登黃甲的舉人老爺!確確實實的獲得了大明乙丑科會試的參考資格!而且咱們的張瑞圖大主考還買一送一,指示三位副主考替張大少爺把會考的試卷都做好了。基本上可以這麼說吧,咱們正在做夢把母老虎熊瑚先娶後打一雪前恥的張大少爺,距離高中三甲,已經為期不遠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宿命對頭》。
注:張瑞圖是明萬曆三十五年丁未(1607)進士,殿試第三,授編修官少詹事,後兼禮部侍郎,又諂事魏忠賢,於1626年被封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入閣拜相。張瑞圖又擅長書畫,以“金剛杵”筆法著稱於世,魏忠賢的生祠碑文多出其手。
第九章 (上) 宿命對頭
大明朝的會試可不象相聲《連升三級》裡面說的那樣,考生剛做完卷子考官就能決定名次,而是需要把考卷上的考生名字糊住,交由翰林院學士批閱挑選,再決定名次——當然了,有九千歲魏公公罩著,這一個環節也沒什麼問題。所以咱們張大少爺的考卷雖然有人代答,但到了天黑交卷的時候,張瑞圖和王志堅等四個考官還是畢恭畢敬的把張大少爺請出了考場,讓張大少爺先去客棧或者山東會館休息,靜侯佳音。張大少爺對其中關節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傻到去問四個考官為什麼不讓自己答卷,只是大搖大擺的告辭離去。張瑞圖和王志堅等一正三副四個考官則滿臉堆笑的將張大少爺一直送出大門,點頭哈腰的向張大少爺告別,直到張大少爺主僕走遠,四個主考才如釋重負,一起心道:“謝天謝地,總算把這個瘟神給侍侯好了,接下來,就等著九千歲的誇獎和提拔了。”
離開考場時,天色已是初更,又累又餓的張大少爺主僕當然不會去住窮舉子才住的山東會館,問明京城最豪華的客棧所在立即催馬尋去。不一刻,張大少爺主僕便尋到了北京城裡最大最豪華的悅來客棧,可沒等張大少爺主僕下馬,一個店小二已經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賠笑道:“二位爺,是來住店嗎?真是不巧,今兒小店已經住滿客人了,煩勞二位爺辛苦一下另尋一家,改日再來照顧小店生意。”
張大少爺抬頭看了看悅來客棧,發現這家客棧的外表確如傳言一樣氣派豪華,光是一樓擺設的桌椅櫃檯都講究非常,價值不菲——換句話說,也就是勉強配得上咱們張大少爺入住。所以張大少爺也不說話,只是向張石頭一努嘴,張石頭馬上心領神會的拿出一把銅錢遞給那店小二,微笑問道:“現在還有沒有空的上房?”
要是換成在臨清城裡,張石頭的一把銅錢絕對能讓十個店小二把點頭的腦袋低到褲帶上,可京城裡不同,那店小二連線都不接,只是賠笑答道:“兩位客官,真是抱歉,現在小店裡別說是上房,就是中房和下房都沒有了。委屈二位爺,還是另外再找一家吧。”
那店小二已經把話說到這地步,按理來說咱們張大少爺也不該繼續強求的,可天色實在太晚,加上張大少爺主僕也實在太累太餓,所以張大少爺難免發了些脾氣,喝道:“看不上銅錢?少爺我就不信了,今天我就住不進這家悅來客棧?石頭,打賞五兩銀子!”而張石頭雖然覺得少爺有些奢侈浪費,但張石頭也知道張大少爺的狗熊脾氣,乖乖的掏出五兩銀子遞給那店小二,冷哼道:“現在該有上房了吧?”
明代銀貴,一石糧食只能折銀七八錢,五兩銀子足可以讓一家人衣食無憂的生活半年,所以亮晃晃的五兩銀子遞到面前後,那店小二立即目瞪口呆,雖說能住進悅來客棧的客人一般都非富即貴,打賞的小費也從來不少,但一次五兩白銀的豪客,這個在悅來客棧幹了十幾年的店小二還是第一次遇見。所以直到張石頭把銀子塞進他的手中,那店小二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滿臉堆笑的把頭點到褲帶上,“二位客官稍等,小的這就去問一下掌櫃,爭取給二位客官騰一間上房出來。”
說罷,那店小二立即飛奔進店,才過片刻就又跑了出來,一邊服侍咱們的張大少爺下馬,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少爺真是運氣,三天前有位客官訂了天字二號房一個月時間,但是這三天他一直沒來住,房間都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