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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順帶著撇清他和東林黨之間的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魏忠賢在朝廷裡才真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制約威懾了。”
“探花郎,手裡拿的是什麼禮物啊?”馮銓注意到張大少爺手裡的兩個禮盒,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咦,怎麼是兩個禮盒?難道探花郎打算給張國公進獻兩份壽禮?”
“張國公,下官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區區薄禮,不呈敬意。”張大少爺懶得去理馮銓,直接把稍大那個禮盒捧到了張惟賢面前。張惟賢似乎也很在意張大少爺送些什麼,接過禮盒就直接開啟,露出那兩把黃金鑲柄的火槍,馮銓馬上大驚小怪的驚叫道:“探花郎,張國公大喜之日,你怎麼送這樣的不吉之物,太大煞風景了吧?”
“馮大人,大煞風景的人是你吧?”崔呈秀針鋒相對,冷笑道:“張國公出自名門世家,祖上名將輩出,探花郎獻上火銃,不僅可以用於防身,又可用於戰場殺敵,這難道不是出自對歷代英國公的尊敬嗎?”
“崔大人所言極是。探花郎的禮物,老夫是很喜歡。”張惟賢並沒有因為馮銓和自己站得近就站在馮銓一邊,只是和藹的謝過張大少爺的禮物。張大少爺則又舉起那個稍小的木盒,向張惟賢賠笑道:“張國公,至於這裡面的東西,則是下官送給令千金的東西。”
“送給我女兒?我有三個女兒,你說那一個?”張惟賢驚訝問道。張大少爺有些傻眼,趕緊解釋道:“就是上次在鄒元標鄒大人門前,為下官打傘遮陽那位小姐,她戴著面紗,自稱是張國公你的千金,難道不是?”
“在鄒大人門前為你打傘遮陽?”張惟賢又是一愣,然後才醒悟過來,笑道:“知道了,肯定是清韻那小丫頭,成天往外跑,那裡熱鬧往那裡去,沒一點大家閨秀的作風,真是拿她沒辦法。”
“原來那個小妹妹叫張清韻,名字不錯,就是不知道相貌怎麼樣。”張大少爺心中嘀咕,又把禮盒一舉,笑道:“那麼應該就是這位張清韻張小娘子了。那天先是太陽後是暴雨,如果不是張小娘子和雨傘和蓑衣,下官肯定跪不了那麼久,也完成不了父親的心願。一點小小心意,請張國公轉呈令千金,聊表下官謝意。”
“既然探花郎這麼說,那張惟賢就不客氣了,在此代小女先謝過探花郎。”張惟賢也不推辭,徑直接過了張大少爺的禮物,吩咐僕人立即送去交給女兒,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便指著宴會大廳說道:“幾位大人,時間不早,就要開席了,請都入席吧。”張大少爺等人謝過,這才與崔呈秀和馮銓等人入席。
張大少爺在京城名聲雖響,官卻不大,所以張大少爺很識趣也很謹慎的選擇了第六席,和幾個四五品的閹黨官員坐在一起,既不惹人注目,又不容易招來閒話。那邊被魏忠賢派來代表自己出席壽宴的崔呈秀和馮銓卻起了衝突——兩人都不想被對方壓倒,自然都想坐頭桌首席,手上都是各自按住頭桌首席的椅子不放,嘴上卻分別謙虛,“崔大人,你請坐。”“不不,馮大人,還是你請坐。”
“多謝崔大人承認,那下官就不客氣了。”馮銓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原本給魏忠賢安排的頭桌首席位置上,儼然就成了魏忠賢的全權代表。崔呈秀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終還是恨恨的坐到次席。看到這個畫面,張大少爺心中一凜,暗道:“崔呈秀和馮銓鬥成這樣,閹黨內部,只怕遲早要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戰。”而張惟賢則與張國紀暗中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喜悅神情。
又過片刻,酒席擺上,參加壽宴的各級官員開始向張惟賢敬酒,又開始向同僚互相敬酒,張大少爺當然也不能免俗,端著一個酒杯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向張惟賢和熟悉的官員陸續敬酒——不過張大少爺出於對崔呈秀在熊廷弼案中提供幫助的感謝,故意領著一幫低品級的魏黨官員先敬崔呈秀,後敬馮銓,崔呈秀對此自然是喜笑顏開,暗道張大少爺果然懂事,幫自己找回了面子。心胸狹窄的馮銓卻氣得臉青嘴白,卻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將張大少爺敬來的酒恨恨喝下。
熱鬧而又無聊——這是張大少爺對張惟賢壽宴的準確評價,眼看這個無聊宴會還要持續不少時間,張大少爺就藉口尿遁逃出大廳,到院子裡去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出得廳來,月明星稀,在繁花似錦的花園裡大口呼吸幾下,已經喝得有些天旋地轉的張大少爺頓時覺得眼前目明,舒坦無比,但就這時候,張大少爺的背後又傳來一個銀鈴般的清脆聲音,“探花郎,別來無恙啊。”
“誰?”張大少爺趕緊回頭,卻見月光朦朧下,一名身材曼妙的美貌少女綵衣飄飄,俏生生的站在正值怒放花叢中,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