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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超出了你的想象。”
我:“時間夠一定會看完所有的角度。”
他:“你為什麼老根時間較真兒呢?沒有時間什麼事兒啊?真的要去用所有的角度看完整個世界?哪怕僅僅是你認知的那部分?難道不是你的思維限制了你嗎?”
我:“我的思維……”
他:“我說了,思維是有限的。對吧?”
我:“對……”沒辦法我只能承認。
他:“我是個危險人物?”
我:“嗯,可能吧?但是你說的那些太脫離現實了,畢竟你還是人,你在生活。”
他:“是這樣,但是依舊不能阻止我想這些。”
我:“但是你的思維也是有限的。”
他:“思維,只是一道限制你的牆。”
我:“你說的這個很矛盾。”
他:“一點兒也不。宗教也好,哲學也好,神學也好,科學也好,都是一個意思,追求的也是一個東西。那是你要找到。也是所有人找的——當然,你可以不去找,但是,總是有人在找。”
我:“假設你是真的,找到後呢?”
他:“啊……按照以往的慣例,找到後就支離破碎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的講給別人聽,有人記住了,有人沒記住。記住的人又糊里糊塗的再傳播,最後大家覺得他是某個學派或者宗教的創始人,然後一幫人再打來打去,把本身就破碎的這個新興宗教又拆分為幾個派系。直到某一天,幾個古怪的人發現了其中某些不同,然後煞費苦心的再找,直到找不到答案,開始思考,直到遇到那堵牆,然後,然後……Bulabulabula,週而復始。”
我:“你把我搞糊塗了,你到底知道什麼?”
他笑了:“對你來說,對你們來說,我只是個精神病人。”
我:“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任憑我再說什麼,他也不再回答了。但是他目的達到了:勾起了我對一些東西的想法,但是這樣只能讓腦子更亂。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思維混在一起,理不清頭緒。我懂了他說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做。第二天我很想再次跟他聊聊,突然間我覺得這很可怕。因為我昨兒晚上睡前一直在設計把DV固定在衣服的什麼位置上。
我想起了N個精神病醫師告訴我的:千萬千萬千萬別太在意精神病人說的話、別深想他們告訴你的世界觀,否則你遲早會瘋的。
思維真的是限制我們的一堵牆嗎?世界到底有多大?在牆的另一邊。
第二十三篇《死亡週刊》
我:“你還記得你做了什麼嗎?”
他:“記得。”
我:“說說看。”
他:“我殺了她。”
我:“為什麼要殺她?”
他困惑的看著我:“不可以嗎?我每週都會殺她一次。”
我:“人死了怎麼能再殺?”
他:“她沒死啊?只是我殺了她。”
我:“那你為什麼殺她?”
他:“她每次都是故意惹怒了我,反正她總能找到理由吵架,目的就是讓我殺了她。”
我:“她怎麼就惹怒你了?”
他:“故意找茬,或者踢我……嗯……下邊。”
我:“每次都是?”
他:“嗯。”
我:“你怎麼解釋她已經死了快2個月了?”
他有點兒不耐煩:“我都說了,她沒死,只是我殺了她而已。”
我:“……好吧,總有個開始吧?第一次是怎麼回事兒?”
他:“那次她帶我去她家……開始都好好的,後來她就成心找茬,我就殺了她。”
我:“怎麼殺的?”
他:“用門後的一條圍巾勒住她脖子。”
我:“然後呢?”
他:“她掙扎、亂踹,嗓子裡是那種……奇怪的聲音……手腳有時候會抽搐,過了一會兒舌頭伸出來了……是紫色的,後來不動了。”
我:“那不就是死了嗎。”
他:“沒死,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動了,軟軟的癱在地板上,整個臉都是紫色的……開始我很慌張,然後我覺得她可能是困了,就走了。出了她們院到街上我看到她穿著那件大睡裙站在窗前對著我笑,還揮手。”
我:“你能看到她?”
他:“就在2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