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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兩塊滑板和幾根木槓一點點從車上滑下來,然後用繩子把兩頭捆綁結實,一頭穿進去一
根木槓,由四個壯漢肩扛抬進飯店。
卸下一套音響,芮小丹隨車又去選帝侯大街。
索林特博彩俱樂部的門面裝飾氣派非凡,巨大的霓虹燈群即使在白天也依然閃爍著璀璨
的光芒,一派金碧輝煌,讓人立刻有了一種花花綠綠、紙醉金迷的感覺。門口的兩側站著身
穿制服的保安,警惕而謙卑地迎來送往客人,進出的都是一些紳士淑女打扮的男男女女。
汽車停到博彩俱樂部門口引起了保安的警惕,一名保安上前禮貌地詢問:“女士,請問
您為什麼把車停到這裡?您需要幫忙嗎?”
芮小丹下車用德語答道:“詹妮小姐的中國朋友給她帶了一套音響,請您和詹妮小姐聯
系一下,看看東西卸到什麼地方合適。”
保安看了看車上的箱子,馬上用對講機和上司聯絡。
一個四十多歲、黃頭髮、藍眼睛的中年德國男人從卡西諾里走出來,他打量了一下芮小
丹,又看了看車裡的箱子,說:“女士,這裡不能停車卸貨,讓保安帶司機先把車開到後院
等著,先不要卸車。我是詹妮小姐的助理辛格,董事長在辦公室有客人,請您跟我來。”
於是保安帶著司機把車開走了,芮小丹跟著辛格進入索林特大樓。
經過卡西諾大廳,幾乎每一大型輪盤賭檯都擠滿了人,每個人的輸贏都透過不同的表情
和聲音表達出來,或驚叫,或嘆息。儘管芮小丹在德國曾度過七年的少年時光,但是作為中
國警察,她還是感受到了不同社會制度的強烈反差。中國的法律禁止賭博,中國的傳統意識
一直視賭為惡,而恰恰是海外的中國人落了一個嗜賭的名聲,令人感慨,不知道中國人是被
壓抑了太久跑到西方來宣洩了,還是西方人根本就不擔心人民學壞了。
乘電梯上到六樓,芮小丹跟隨辛格來到詹妮的辦公室,詹妮正在和幾位身著阿拉伯服裝
的客人談話,見芮小丹進來了,就向幾位阿拉伯客人示意稍候,然後帶著幾許疑惑起身相迎。
芮小丹看眼前的這位女性美麗灑脫、風度不凡,卻怎麼也不能把她和賭場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而當這個詞必須和這個女人聯絡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女人就一定不簡單了。
芮小丹與詹妮握握手用德語說道:“詹妮小姐您好,我是丁元英的朋友芮小丹,從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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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來。元英給您和鄭先生各送了一套音響,我剛從鄭先生的中華園飯店過來,您的這套已
經送來了,就在樓下的車裡。”
詹妮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是丁元英的朋友來訪,也沒想到芮小丹的德語講得這麼好,馬
上熱情地說:“你就是丁元英的那個女朋友?哦……你比韓楚風說的更漂亮!”
芮小丹禮貌地一笑,等待詹妮的下文。
詹妮說:“丁元英是音響玩家,他送的音響一定不一般。”然後對辛格說:“收下,讓音
響師找個房間裝起來,裝好了我去看看。通知客房部給芮小姐安排好住宿。你帶芮小姐到古
典酒吧等我一會兒,我和客人談完了事情就過去。”
芮小丹說:“詹妮小姐,剛才我已經收拾好了元英的房子,謝謝。您很忙,我就不打擾
了。我有您的電話,晚上我跟您聯絡,如果組裝音響有什麼問題請您告訴我。”
詹妮想了想,說:“我和丁元英是多年的朋友,你是丁元英的朋友,又是從中國來的遠
道客人,到了這裡你聽我安排,請吧。”
芮小丹不好過於推辭,於是說:“謝謝。”就先告辭了,隨辛格一起下樓。
辛格一離開詹妮的辦公室就接連打了兩個電話,一是通知樓下的保安可以卸車,二是通
知格貝森找個房間組裝音響。
古典酒吧室如其名,古色古香的吧檯掛著各式各樣的美酒,牆壁上展示著古典藝術家的
臨摹作品,吧廳裡飄著咖啡濃香,也流動著低聲而略顯傷感的鋼琴,彷彿讓人走進了一個古
老而幽靜的城堡。辛格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請芮小丹坐下,服務員隨即就過來了。
辛格先問:“小姐,您喝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