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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從你的第一本書、第一個
劇本、第一部電視劇做起,用小說的形象思維和影視藝術的語言去揭示文化屬性與命運的因
果關係,去傳播強勢文化的邏輯、道德、價值觀。”
芮小丹說:“我就是想做這件事,心裡非常衝動。不管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就為這個
去留學,爭取有一天我能以我的方式告訴別人,神就是道,道就是規律,規律如來,容不得
你思議,按規律辦事的人就是神。”
丁元英端起酒杯,說:“為你的這個覺,碰一下。”
芮小丹確實覺得這是一件值得幹杯的事,喝了一口可樂,然後問:“當我在法蘭克福大
學讀研的時候,你會在哪兒?”
丁元英問:“你希望我在哪兒?”
芮小丹說:“我希望你呆在布林倫布大街的老房子,這是一個適當的距離。太近,我靜
不下心學習;太遠,我太痛苦。我一邊學習一邊打工,既能多陪母親還能攢點零花錢,每個
週末我去柏林看你,這樣我每過一天就離週末近了一點,每天都生活在希望裡。”
丁元英說:“那我就在柏林待著。”
芮小丹說:“我希望的和你原來既定的不是一回事,我是問你,在你沒認識我之前你對
將來是怎麼打算的?你不可能在古城臨時一輩子。”
丁元英答道:“我原打算……不,是理想……等有錢了我就在柏林近郊買一套像你這樣
的房子,做一間特別隔音的聽音室,上下左右沒有鄰居,沒人敲暖氣管抗議,能把音響開到
聽力的極限,音質至真至純,能被《伏爾加河》、《新大陸》這種排山倒海的音樂淹沒,不知
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那就行了。”
芮小丹說:“在柏林買這樣的房子就不是這個價錢了,也不是這個生活成本。”
丁元英說:“沒錢的時候就選擇既清靜又生活成本低的地方,有條件了就選擇更清靜點
的地方。在柏林你不必擔心買到假手機、注水肉,不必為電話故障一趟趟求電信商,不必為
當官的汽車闖紅燈動肝火,法律、治安和社會服務環境都要好一點。我沒什麼志向,就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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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誰不惹誰地過自己的日子。”
芮小丹說:“女人與男人的對話方式只有兩個,要麼躺著,要麼站著。所以,我總願意
把你想像成一個流浪街頭的醉漢,想收留你,卻不敢想像收留你的門檻有多高。你說過,給
你扔塊饅頭就行,可你要的這塊饅頭太大了,我這個窮家養不活你。”
丁元英又喝了一口,只一會兒工夫杯子裡的酒就快見底了,吃了幾口紅油肚絲和生拌豆
腐絲,問:“為什麼要養活我?”
芮小丹回答:“心理,女人的心理需要。和你在一起,我還沒自信到不需要證明是站著
跟你對話,而上帝給了你一根那東西,你生來就不需要證明。”
丁元英說:“如果這麼養著,我也就剩那根東西有點用了。”
芮小丹微微一笑,說:“所以你的思辨得有點用,我的打算和你的打算需要結合,需要
建立一個結構。說到底還是我太貪了,還想天長地久,還想站著對話。告訴我,你認為我將
來做文化公司能掙多少錢?然後根據這個引數給我一個設計建議。”
丁元英說:“我在1996 年就提過,國家機器不缺一個遲早要被淘汰的女刑警,而社會應
該多一個有非常作為的人才。以你的條件、閱歷和人際資源,只要你努力,你在15 年內至
少能掙到1000 萬。我給你兩個建議,一是你不以求職應聘為生,要學位意義不大,應該什
麼有用學什麼,不影響創作、經營,學個十年八年的,就為有個學習環境。”
芮小丹感到吃驚,既為掙錢的估計吃驚,也為學習態度吃驚。
丁元英喝一口酒,點上一支菸,接著說:“二是我借給你500 萬,3%的年息,第15 年
一次償還本息725 萬。你預支這筆錢在柏林買一套這樣的房子,養著我。房子按2%的折舊
計算,15 年折舊150 萬,加上15 年的利息225 萬,你的絕對風險是375 萬,這就是你要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