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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觀處理肯定不如專
業的。如果你能遷就點外觀和多給點利潤,我想操作上沒有問題,就是得搭工夫,我得找技
術好的木工師傅做箱體,而且箱體肯定得交幾次學費,因為計算的箱體容積跟實際聽感的最
佳容積會有出入。”
芮小丹說:“我不懂音響技術,但照葫蘆畫瓢你總會吧?樂聖旗艦和KTA47 都用的是5
吋喇叭,你不用設計,喇叭位置、箱體長短高低、板材薄厚和丁先生的音箱一樣就行,漆面
工藝差點我不介意。”
葉曉明問:“你能出多少錢?”
芮小丹說:“你是賣家,得問你。”
葉曉明盤算了一番,說:“平心說,我賣出一套萬元級的最少能賺1500 元,你這是兩套
萬元級的,我還得搭工夫。我想這樣,器材和音箱我都按原始成本價給你,天地良心我不加
一分錢,在這個基礎上你給我4000 元酬金,我保證音響讓你滿意。我雖然麻煩點,但既掙
了錢又嘗試了技術,也合適。如果你同意,你得先給1000 元訂金。”
芮小丹說:“可以。你起草個簡單的合同,明天上午我來簽字付訂金。”
葉曉明說:“好,一言為定。”
芮小丹說:“那我就告辭了。”
“等一下。”葉曉明見她轉身要走,忙叫住她,說:“還有件事得告訴你。”
芮小丹停下腳步。
葉曉明拿過那張穆特小提琴的唱片說:“我不知道你和那位丁先生是不是朋友,但是他
現在肯定有難處,可能碰上了什麼過不去的坎兒,跟你說一聲。”
芮小丹納悶地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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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曉明把唱片遞給她說:“你先看看這張唱片,看仔細了。”
芮小丹看看封面、底封,沒什麼。再開啟看唱片,見唱片上有一個“元英”兩個字的私
人印章,這個印章她在《天國的女兒》上已經見過。
就在她看唱片的時候,葉曉明又從裡屋拿來了幾張他自己收藏的唱片,一張一張地開啟,
上面竟然全有“元英”字樣的印章。
他解釋道:“這些都是從孤島發燒唱片店買的,開店的也是一個發燒友,熟人去80 元一
張,零售100 元一張,賣半年多了。圈裡的人也納悶,他從哪兒整來這麼多收藏唱片?今天
我在丁先生家一見唱片就明白了,所以特意借了一張比較。如果丁先生的名字叫丁元英,那
就沒錯了。唱片打上印章,那都是心愛之物啊,不到萬不得已,誰捨得賣呀?”
芮小丹心裡“咯噔”一下,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這故事太讓人心酸了。就是說,丁元英
已經困難到必須變賣唱片了?!
這個偶然的事件改變了她對丁元英的印象,她再次想起了肖亞文的那句話:以我的智力,
我理解不了這種人。
她心裡說:這小子還有點個性!
5
離開音響店,芮小丹去了南村小區,這時她的心情很複雜,既有作為東道主對客人關照
不夠的歉疚,又有一股窩在心頭的無名火。
來到丁元英的門前,她用了比平時重一點的手勁敲門,而這與平時不一樣的敲門聲也恰
如其分地表達了她的慍怒。
等丁元英開啟門,她剛想說:你這人怎麼……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怎麼”是
什麼意思?這個問號太微妙,太具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特性了。
丁元英對芮小丹的慍怒並不感到意外,見芮小丹無意進屋,只得站在門口歉意地說:“對
不起,我……”他說一半也停住了,找不到貼切的詞彙。
芮小丹只能用目光傾瀉了自己的情緒,她重重地盯了丁元英一眼,轉身走了,一句話也
沒說。當她下到三樓的時候,這才聽到丁元英輕輕的關門聲。
她回到維納斯酒店。
晚飯的時間還早,酒店門前的汽車泊位大部分都空著。芮小丹將汽車停好,手裡攥著車
鑰匙走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