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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壓迫,他感到已經很沉重的鏈鎖越套越緊了,而且他出于敏感的天性一直試圖分隔的兩樣東西正在融合:家庭和愛情。現在塞沙利經常給他的情人來信,談他的工作,他的葡萄園,告訴她城堡的一切訊息;而芳妮則批評領事在種植葡萄這件事上太頑固,談論他母親的病症,提出些叫讓煩透了的不合時宜的幫助或建議。不過,謝天謝地,她從不提起她替他幫忙的事,也沒有提起敗家子從前的故事和從那叔叔嘴裡知道的達芒德家任何不光彩的事情,只有一次她用這事當了反擊的武器,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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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沉淪》5(5)
他們從劇院出來,因為天在下雨,於是在廣場的停車處僱了一輛馬車。這種車是通常在午夜後才上街載客的載貨馬車,啟動起來非常遲緩,馬車伕睡著了,馬搖晃著它的吊料袋。正當他們在車篷下坐著等待時,一個正在綁一條新鞭繩到馬鞭上的年老車伕靜靜地走到車門前來,他嘴裡咬著繩子,噴到酒氣,聲音嘶啞地對芳妮說:
“晚上好……你還好嗎?”
“呀!是你?”
她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鎮靜下來,低聲對情人說:“我父親!……”
她父親,這個穿著昔日的制服到處拉客的馬車伕,滿身泥汙,衣服上的銅釦也掉了好幾個,在人行道上的煤氣燈下露著一張因飲酒過度而腫脹的臉,在這張臉上葛辛深信找到了芳妮端正性感的容貌的粗俗化的版本以及那沉迷於享樂的大眼睛。勒格朗老爹毫不留意女兒身旁的男人,就像沒看見他一樣,他只對女兒說了說家裡的訊息:“老太婆進納克爾已經兩禮拜了,她的身體糟透了……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