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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道,“年輕人嘛!都是這樣,這也養了一個月了,該準備的東西也要用上了吧!”
“那是,那是。一切聽你安排!”單建華眯著眼睛道,一飲而盡。
兩人同聲大笑,單建華的老婆趁他不注意在劉德才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劉德才嘿一聲。身子有些發熱,朝安漲使使眼煮,心想今晚有可以吃頓飽食了
單建華則眯著眼睛琢磨著局勢,張青雲動得太早,朱子恆不可能不警覺,自己再拉攏劉麻子給那小子上上藥,最好讓小子和朱子恆咬起來”那自己公安局長的位子,嘿嘿。
一想到公安局長的位子能落到自己手上,他心裡就忍不住激動,這些年來,自己雖然風光。但是一直被朱子恆和劉德才壓制。
劉德才手上掌控人事,朱子恆手上掌控著錢,自己空有人馬,也得看他們的眼色行事,可是自己掌控了公安局,黑白兩道自己就全佔了,朱、劉二人不拉攏自己拉攏誰呢?
這一頓飯賓主盡歡……
朱子恆此時卻正窩在自己家裡看報紙,房間裡還有幾個人,剛從黨校輪迴來的紀委書記馬小樂,常務副縣長陳景雲,公安局副局長伍仟勇。
“別看報紙了!老馬,老陳他們等著你說話呢?”他老婆田家美怒道,一把扯過他手上的報紙。
朱子恆眉頭一皺,伍仟勇連忙站起身來諂笑道:“嫂子。您別怪縣長。縣長這架勢早就胸有成竹了。”
“嘿!”朱子恆眯著眼睛看這伍纖勇,道:“你小子也會玩小心眼了?”
伍仟勇一呆,連忙站起身來賠罪,戰戰兢兢。
“老朱,別怪小伍了。張青雲那小子確實欺人太甚,倘若再讓他這樣鬧下去,這桑梓要變天了。”陳景雲在一旁道。
“哼!”朱子恆冷冷一笑,“張書記有你們說得那般不堪?我們現在動手,和著讓劉德才他們收漁利?也不動腦子想想。
“那怎麼辦呢?難不成我木地板生意不做了?白白讓單建華那個白眼狼坐上公安局長的位子?”田家美在一旁哼道。
朱子恆沉吟不語。看向馬小樂道,“老馬,你說怎麼辦?”
馬小樂40歲左右,文質彬彬的樣子,看上去有搞文藝的範兒,聽朱子恆問道了自己,他微微一笑道:“讓拍芝峪和長梯隘鄉林木比較多的人動動吧,最好把木地板廠砸點東西,苦肉計嘛”。
“啥?砸我的廠?我說小樂。你對嫂子有意見,也不用出這餿主意吧?”田家美怒聲道。
朱子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陳景雲湊上前道:“我說縣長。沒必要如此謹慎吧!我看乾脆組織一批老鄉去縣委院子裡坐街、鬧事,我看他小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朱子恆擺擺手。冷冷一笑道:“按老馬的意思辦,老陳你負責安排一下!”
田家美臉一青。喝道:“誰敢?我看誰敢砸老孃的廠。老孃做了他!”
“是嗎?你翅膀硬了吧!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朱子恆冷聲道,田家美一呆。眼淚一滾就出來了,就要撒潑放賴。
朱子恆眼睛一眯。用一種極其飄忽的眼神瞅了她一眼,田家美立刻閉嘴。他跟朱子恆這麼多年,朱子恆每當這種表情的時候就真動肝火。
朱疤子發火,道上人都見識過他的厲害,初進武陵。他發過一次火,第二天他的對手金鼎夜總會就衝進的幾個兄弟又砍又砸,死兩人,傷人無數。就憑這股狠勁,桑梓人在武陵站穩了腳跟 ,
“好了,有些累了。你們都走吧!景雲你給我記住,砸得要狠,最好全廢了最好!咱們的張書記對我有誤會,這一砸,單建華可是咱桑梓的地痞頭子。咱雍平社會治安如此亂,也該要有人管一管了。”朱子恆喃喃自語道。
諸葛一生唯謹慎,朱子恆很信奉這句話,他一向是面粗心細。他的視角和其他的人不同。別人看到的是張青雲的張揚,他卻看得更深,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張青雲技不止此,人家敢張揚自有張揚的道理。
當然,朱子恆更相信自己,桑梓這片天沒有誰比他更熟悉了,從縣到各個鄉到村,張青雲胃口太大。消化不良是肯定的。自己能忍,其他的人倒不一定,要動張青雲就要有合適鉗子。
張青雲知難而退最好,大家都把他當菩薩供著,如果真心比天高,隨時可以讓他步賈雲東的後塵。
要動,但是不能自己動手是朱子恆的原則,事實上他這個原則很成功。每走一個縣委書記。他的威望就會提高一分。每次都是事情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出面主持大局,然後力挽狂瀾將事情處理得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