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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喃喃地說:“老天!我……做了些什麼?”
做了些什麼?他在替一個美麗的少女寬衣解帶。
他臉紅耳赤,心跳如擂鼓,像是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拼鬥。
他轉身走開,說:“抱歉,彭姑娘,我不是有意的。”
玉芙蓉反而愣住了,囁嚅著說:“你……你可惡……”
“在下本想嚇唬你,磨一磨你的驕氣。”
“你……”
“你一生沒饒過誰,我真想……”
“你……”
“你用毒銀花傷我,幾乎要了我的命。我想,我有權向你報復。”
“但……你不能……”“我不侮辱你,我要殺死你。”他一字一吐地說。
玉芙蓉突然崩潰了,死的恐懼,比受辱更令她害怕,虛弱地說:“印佩,我……我不想死。”
“你不死,你會再去殺別人。”
“我……”
他回身,拔劍出鞘向床接近。
玉芙蓉打一冷戰,臉色死灰。
劍尖徐伸,伸向暴露在外的白嫩胸頸。
玉芙蓉閉上了鳳目,流下了兩行清淚。
劍尖停在她的胸喉之間,冷氣徹骨。
玉芙蓉渾身發抖,淚下如雨。
他突然收了劍,翻轉玉芙蓉的嬌軀,解開捆手的牛筋索,轉身便走,在房門口轉頭沉聲道:“你走吧,從後門出去,希望你不要再回來。”
說完,大踏步走了。
玉芙蓉好半天動彈不得,像是僵了。
她只感到渾身脫力,身上膩膩地冷汗仍在流,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似乎感到胸口的劍尖仍然存在,空茫死寂的感覺湧上心頭。
久久,她方惶然而起,像是做了一場惡夢,艱難地解開腳上的牛筋索,幽靈似的踱出門外。
沒有人攔阻他,廖勳站在天井中,冷冷地向她說:“印兄弟要你從後門出去,前門街上有個叫令狐楚的人等你,敵友不明,因此印兄弟不放心,這是你的劍與百寶囊,物歸原主。”
她默默地接回劍與囊,一言不發走了。
入暮時分,印佩在廖家附近巡視一番,前街后街走了一圈,看是否有可疑的人物。
他已有了妥善安排,有意讓程家的人明白,今晚他在廖家候敵,等前來騷擾襲擊的人送死。
其實,他已準備三更天到白河堡走走探虛實。
巡至后街,街角踱出令狐楚,攔住去路抱拳施禮,笑道:“印兄,借一步說話。”
他回了禮,也笑道:“令狐兄是為了彭容若來的,恐怕你老兄仍然失望,當仁不讓,人不能交給你。”
令狐楚淡淡一笑,搖頭道:“在下認為,玉芙蓉留在你老兄手中,並無不可。”
“令狐兄明白就好。”
“用來做人質,程家投鼠忌器……”
“對,他們不敢前來自討沒趣。”
“因此,在下特地前來邀請印兄。”
“請我?”
“不錯,請你至白河堡一行。”
“哦!令狐兄的意思是……”
“他們既然不敢來,咱們為何不敢去?”
“咱們?你……”
“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令狐楚語氣肯定地說。
印佩冷靜地打量著對方,希望能找出對方話中有多少分誠意。可惜令狐楚面目陰沉,是屬於喜怒不現詞色(奇…書…網),深藏不露的人。
但他已可肯定地猜出,令狐楚決不是彭容若的同伴,這點已可認定,不然該知道彭容若已經不在廖家。
至於彭容若的去向,他卻無從猜測。
久久,他沉著地問:“令狐兄,在下能信任你麼?”
“在下希望能獲得印兄的信任。”
他神色一轉,笑道:“好,在下願冒這點風險。”
令狐楚呵呵怪笑道:“辦事那能沒有風險?願冒風險的人必是勇敢的人,我想,咱們必能合作得圓滿愉快。”
“對,希望咱們合作得圓滿愉快。令狐兄,打算何時動身?”
“立即動身,如何?”
“太早了。”
“早些不好麼?咱們可以有充裕的時間準備。”
“可是……”
“呵呵!你老兄是不是打算與彭姑娘親熱一番,再有勁辦事?”
他也呵呵笑,說:“印某頂天立地,不是好色之徒。呵呵!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