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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他的子女劍術更是可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近三年來在外闖道,威震江湖武林撼動。名列天下四大劍客之一。彭駒在四大劍客中,論功力坐二望一,雄心勃勃,到處找人較量,惹事招非,以樹立自己的聲望,希望壓倒首席劍客雷奇峰,而躍登四大劍客之首。這人外表英俊瀟灑,其實內心惡毒殘忍,不下於程長源小畜生,所以你必須走。”
“哦!那位彭姑娘好象不錯呢。”
“哼!不錯?你才錯了,那丫頭貌美如花,菩薩其面,其實毒如蛇蠍,內心殘酷,江湖朋友,誰不知玉芙蓉彭容若,是個含笑殺人喜怒無常的要命女菩薩?”
印三嘻嘻笑,不住搖頭道:“範爺,你說的話,小可有許多聽不懂。甚麼黑道,甚麼大豪,甚麼江湖,甚麼闖道……”
“你當然不懂,你只是個傻頭傻腦,只知喝酒吃飯的平凡人。”
“你呢?範爺。”
“我?算了吧,你還不趕快收拾?”
印三取出自己的小包裹,提在手上出房,站在房門口咧嘴一笑,說:“範爺,他們好象已經知道你了,天色尚早,你也趕快離開吧。”
說完,不等萬里長風師徒醒悟,提著包裹走了。
北大街的地方首富寥大爺廖樹仁,是本城唯一以經商致富的富豪。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中,廖家自然也請了些打手護院自衛,因此也是具有實力的人物。
寥家與程家南北相對,各擁實力,久而久之,少不了各懷戒心,小摩擦在所難免,由小摩擦而積怨,逐漸牽涉到利害衝突,終於勢成水火。加以有人從中挑撥是非,而至擴大成為流血衝突了。
雙方結怨的起因其實極為平常,程家的兩個打手幫閒,在賭場中輸打贏要,打了廖家的教師爺,引起了一場混戰,雙方都受了傷。
廖大爺對這件事毫無所悉,直至次日程家的黨羽打死了廖家的三位店夥計,擄走了一位管事。
程家的大少爺程長源,派人投信廖家,要求交出那兩位打傷人的教師爺,並要求五百兩銀子傷金賠償打手的醫藥費,且限令在接信後一個時辰答覆。
廖樹仁恰好在火頭上,自然嚴詞拒絕,並提出懲兇的要求,隨便殺人反而苛索,未免欺人大甚,誰也受不了,這一來,雙方宣佈決裂。
這件事拖了三月餘,幾次大火併,雙方前後死了四十餘人。
寥家最慘,死傷沉重,目下已是閉門自保,派人四出招請高手前來助拳,但來的人毫無用處,有些人甚至進不了白河城,半途就被程家的人宰了。
程家的八大金剛,也傷了一半,但實力仍在,吃定了廖家,他們要迫廖樹仁一家離城,再斬草除根,在城內屠家,到底有所不便。
廖樹仁也知道情勢殆危,不敢離城逃走。目下除了寄望趕來助拳的人中有真正高手外,毫無辦法,只能睜著眼睛等死,無助地等待末日來臨。
金獅程彪除了有功力奇高的八大金剛外,另有兩位得力的親信,一是主外的飛刀金山,一是主內的軍師柳成。
飛刀金山的藝業,比八大金剛高明得多,但軍師柳成,卻是個僅會打兩套拳的無用書生。
這件事飛刀金山主和,認為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贏家也會元氣大損,對雙方皆無好處。但大少爺堅持問罪,不在乎兩敗俱傷。而主戰最力的人,不是飛刀金山,而是軍師柳成。
廖家已被完全孤立起來,左右鄰也怕遭波及而暫時遷走,住進來的都是程家的人,向廖家旦夕不斷地騷擾。
廖家想妥協也不可能.只好嚴守門戶等死或待援。
程廖的家兩虎相爭,殃及了不少人,全城洶洶,村鎮騷然,人人側目,皆認為程家做得太過份。但敢怒而不敢言,誰敢說句閒話,保證立即會有橫禍飛災。
官府呢?難道就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對,官府自顧不暇,那位新任不久的縣太爺,為了保全腦袋與烏紗帽,裝聾作啞不聞不問,也不敢問聞。
其實,官府在這種土匪與流民建立的新城市中,哪有力量去管械鬥的閒事?城內外各鄉鎮,哪天又沒有殺人械鬥的事發生?管不勝管不如不管。
每個村鎮有每個村鎮的法律,每個家族有每個家族的家規,與官府無干,官府也無力過問。
以前堡長官廨改建的縣衙門,兩側寫了龍飛凰舞的一副對聯,寫的是:“有暇各勤爾業,無事休進此門。”
老實說,進了此間有理無理皆無好處,因此民間流行的俗諺是:“衙門八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