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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蒺藜淬了毒,是麼?”
千手猿大駭,急叫“開船!退!”
印佩哼了一聲,大聲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還給你。”
大袖一抖,三枚鐵蒺藜回頭奔向原主,手中的袖箭也破空而飛,快得令人肉眼難辨。
千手猿正向艙底伏下,“啪”一聲頭巾被打落,鐵蒺藜的刺,颳走了髮結的頂部,只嚇得魂飛天外,僕伏在艙底狂叫:“開船!開……船……”
頭巾不在頭上,髮結崩散,伸手一摸頂門,老天!袖箭端正正橫貫在頭髮內,橫擱在天靈蓋上方。
這位暗器名家,只嚇了個膽裂魂飛,渾身發軟。
船駛出百步外,他方敢站起,厲叫道:“在下不領你的情,亮萬。山長水遠,咱們後會有期,我千手猿必雪今日之恥。”
印佩不加理睬,向船伕說:“我們也該走了,把船推下去。”
船伕們已驚軟了,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公子爺,歇會兒好不好?咱們渾身乏力……”
“好吧,歇會兒也好。”他躍下艙面說。
千手猿的船向上航,叫聲震耳:“閣下為何不敢亮萬?你害怕報復麼?”
印佩已鑽人艙內,向白衣喪門笑道:“好了,他們走了,剛才那人是千手猿東方義,雷家堡四大金剛之一。當年霹靂雷振聲聞道,四大金剛替雷家堡出盡死力,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聲威四播,名震江湖。目下他們仍不知急流勇退,大概是不甘寂寞不服老,早晚要栽得很慘。說吧,你為何與雷家堡的人結怨?”
“這……”
“不便說?那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說。
蘆葦聲響動,有人鑽出向船上高叫:“夥計,勞駕將咱們送至對岸,願以重金相酬。”
印佩鑽出艙面,笑道:“千手猿與雷家堡的人,已盯上這條船,你們如果不怕,上來可也。”
蘆葦聲再響,叫船的人溜之大吉。
印佩大笑道:“你們谷隱莊的人再不快走,老命難保,洲上無處藏身,他們已發現你們逃匿在內了。”
人早已走了個無影無蹤,艙內的白衣喪門說:“印爺,如果能救他們,把他們救走吧。他們是谷隱莊的人,其中有少莊主翟勇。”
印佩艙旁坐下,搖頭道:“抱歉,在下不是見死不救,而是他仍有脫身的餘裕。再說,救一些魚肉鄉里的痞棍,救了他們讓他們又去害人,在下罪過大了。”
“翟少莊主已是家破人亡,如果再落在雷家堡的人手中……”
他臉色一沉,反問道:“陰姑娘,我問你,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黑道人士,曾經使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記得麼?”
“這……”白衣喪門語塞。
“在下救你乃是不得已,總不能見死不救把你丟下。如果不是湊巧,在下才懶得管你的死活。你白衣喪門死了,天下雖不至於從此太平,至少並不比目下更糟。我告訴你,日後你如果犯在印某手中,印某也會毫不遲疑地殺死你。”
船不久駛離洲岸,下放宜城。
後面五六里,雷家堡的船也向下急駛。
更後面,玉芙蓉也弄了一艘船向下放。
到了宣城,已是二更時分。
次日一早,印佩入城買了不少藥品,登船交給白衣喪門,並且交待船伕妥為照料病人,然後收拾行囊。
白衣喪門看出有異,不安地問:“印爺,你……你要舍舟就陸?”
他沉靜地點頭,說:“對,在下要取陸路動身。”
“你……”
“這艘船到安陸州,還有一天半至兩天水程,船錢在下已經付了,你可以安心在船上養傷。”
“但我……我……”
“你以為在下為人謀而不忠?”
“我……我怎敢……”
“雷家堡那位少堡主,已將訊息傳到此地,快舟已將信使載往安陸,要求沿途的江湖朋友攔截在下。要不是咱們的船晚間到達,早一點時辰的話,碼頭上又將引起兇險的惡鬥。在下必須從陸路走,方能吸引他們的注意,你才能安全到達安陸。”
“哦!他們的訊息好快。”
“不但快,而且彭家寨的朋友也應召相助,前途危機四伏。你一個女病人,只要沉得住氣,不會有意外的。在下就上道引誘他們,陰姑娘,祝你平安,後會有期。”他泰然地說,提了包裹出艙走了。
僅五六百戶人家的小小宜城縣,周圍五里有五庫城門,通向五方,是水陸交通的孔道。五條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