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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弄的玄虛。”戴金頭箍的人冷冷地說,語氣頗為肯定。
“這是說……”
“老邪神定然是把令狐楚帶走逃出去了,他與大荒毒叟交情不薄,兩個人難以照顧,事急只好捨棄不相關的人,把故友的門人帶走。”
“對,金蛟陽兄料事如神,錯不了。”金杖客向鐵腕銀刀說。
“把他先帶走。”鐵腕銀刀向兩名手下說。
“我要先問問他。”金杖客說。
弄醒了印佩,金杖客笑道:“果然不出陽兄所料,這小子的章門穴被制住了。”
印佩苦笑道:“耳門還捱了一記重擊,委實受不了。”
“咦!你這小子還有心情笑?”金杖客頗表驚訝地問,對印佩的無所謂神情甚感意外。
“不笑,難道要在下哭不成?”印佩泰然地反問。
“你知道你的處境麼?”
“就因為知道,所以才笑。即使在下哭腫了眼,你們也不會放在下走,對不對?”
“喝!你這小子倒看得開呢。”
“好說好說。”
“誰把你制昏了。”
“令狐楚,那小子恩將仇報,像豬一樣賤的畜生!”
“哦!他不是受傷不輕,需要你幫助……”
“有六指邪神幫助他,在下已無利用價值了。”
“他們往何處走的?”
“不知道,在下被他們暗算人事不省……”
金蛟陽度向東一指,說:“如果老夫所料不差,老邪神必定是往東走的。”
“我們去追。”金杖客說。
“好,追。”
兩人一走,鐵腕銀刀早將印佩用牛筋索反綁了雙手,沒收了他的劍和百寶囊,包裹則由一名手下提著,踢了他一腳,抖抖捆繩喝道:“走!回宜城再好好審問你,你必須將在月兒灣的詭計—一從實招來。”
印佩不得不走,一面說:“該你神氣了,閣下……”
鐵腕銀刀連踢了他三腳,將他踢倒在地,吼道:“狗東西!你還敢嘴硬。你給我小心了。”
他狼狽地爬起,怪笑道:“雷家堡的人,是這樣揚名立萬的?你如果有種,解了在下的綁,咱們再較量較量,你敢不敢?”
這一來,立即惹火了鐵腕銀刀,“啪啪!”先是兩耳光,接著是一陣形似瘋狂的拳打腳踢,一面打一面咒罵,拳腳記記沉重。
印佩僕而又起,起而又僕,口角溢血,暈頭轉向。但每次被打倒,他又重新挺起。
“噗!”鐵腕銀刀將他第九次踢翻,大罵道:“樊某不信你是個鐵打的人,你討不討饒?狗孃養的,你說!”
他挺身坐起,屈腿撐立,冷笑道:“你放心,印某雖不是鐵打的,但……”
“砰!”’肚腹捱了一記重拳。
他飛退八尺,仰面便倒。
鐵腕銀刀搶上,腳踏住了他的小腹,咬牙切齒地大罵道:
“你這該死的豬玀,婊子養的賤種,大爺要好好治你,直至你討饒為止。”
他感到小腹上像是壓著一座山,五臟六腑向外擠,像要向外爆炸,氣血上衝,疼痛的浪潮恐怖地向他陣陣襲擊,眼前發黑耳中轟鳴。
“討不討饒?討不討饒?討不討……”鐵腕銀刀的嗓音像是天外傳來的雷聲,令他昏亂,令他發狂。
壓力在可怕地增加,他神智漸昏。
終於,提著包裹的爪牙叫:“樊爺,他快要死了。”
“死了也要他討饒。”鐵腕銀刀恨恨地說。
“但……少堡主要口供……”
“哼!這就要他招口供。”
“可是……這樣吧,回宜城……”
“不,我要他馬上討饒,招供,看我用分筋錯骨手法對付他。”鐵腕銀刀乖記戾地說,移開腳,一指壓在印佩的右肋蔽骨縫中,厲聲道:“小輩,我不信你受得了分筋錯骨的折磨,看你利害還是我利害。你這根肋骨長的地方不好,我替你錯到左面去,忍著點,閣下,受不了時,你可以大聲哭叫饒命。”
手指向下插,力道漸增,肋骨開始擠壓,分開。
印佩痛得渾身在抽搐,痛得冷汗如雨,痛得眼前發黑。他牙齒咬得死緊,感到四肢百骸全僵了,似乎全身的骨頭正在開始潰散。
骨頭開始移動,開始撕裂肌肉。
他不哼一聲,虎目彪圓鋼牙緊咬,鮮血往口角淌,渾身在可怕地痙攣。
“討不討饒……”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