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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雷家堡堡主霹靂雷振聲的兒子?”
“對了。”
一筆勾消打了一冷戰,說:“那老傢伙可怕,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比咱們好不了多少,還是少惹他為妙。”
“對,咱們躲著不出去好了,免滋誤會,那老道是西安九真觀的青蓮羽士,是江湖道上以陰狠毒辣著稱的惡道。中年人是雷家堡四大金剛之一的老四;鐵腕銀刀樊斌;這位仁兄你該耳熟。”
兩人靜伏不動,不敢再說話,甚至不敢抬頭注視,伏在草中如同死人,連大氣也不敢喘。
雷少堡主五個人,終於到了茅屋前。青蓮羽士一怔,說:“咦!大門破損倒坍,屋內一塌糊塗,是空屋。”
鐵腕銀刀將銀刀挪至順手處,說:“在下進去看看。”
到了門外,他向內叫:“裡面有人麼?出來答話。”
話未完,人已踏入廳堂。
不久,出來說:“少堡主,裡面沒有人。不久前曾有人在內拆屋,故意將屋擊毀。裡面有簡單的傢俱衣物,主人是個老年獨身漢。食物仍在,人走了不久。”
爬伏在草中的一筆勾消吃了一驚,心中暗懍,鐵腕銀刀不愧稱老江湖,片刻間便將屋中的底細摸清了。
毒劍雷奇峰舉手一揮,說:“既然人已離開,我們也走吧!”
眾人揚長走了。天外流雲籲出一口長氣,聽腳步聲已遠,方如釋重負地說:“幸好鐵腕銀刀還不夠老練,不然咱們必定躲不住,他會在附近搜一搜……”
話未完,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哼,冷得令人心中發毛,鐵腕銀刀的嗓音清亮震耳:“在下根本就用不著搜。你們便會自行現身,你說樊某夠不夠老練?”
兩人大駭,心中一寒。
“還不出來?要在下請你們麼?”鐵腕銀刀沉聲叫。
天外流雲硬著頭皮站起,苦笑道:“樊兄,高明,高明,甘拜下風。”
鐵腕銀刀站在五丈外,冷然屹立頗具威嚴。
一筆勾消也接著站起,訕訕地說:“四大金剛名不虛傳,咱們認栽。”
鐵腕銀刀一怔,問:“咦?你不是一筆勾消沈福麼?”
“正是區區。”
“咦!你的腿……”
“別提了,丟了五年啦!”
“你在此…”
“在此隱居避仇。”
“那位是……”
“在下荀長城。”天外流雲不安地答。
“哦!原來是天外流雲荀兄,久仰久仰。”
“好說好說,可惜在下的名頭,沒有樊兄響亮。”
鐵腕銀刀淡淡一笑,問道:“你們的住處,怎麼回事?”
一筆勾消放了心,苦笑道:“在下與荀兄有了誤會,他一怒之下便拆屋,倒教樊兄見笑了。”
“哦!原來如此。敝少堡主要到漫川裡訪友,兩位能否指示一條明路?”
一筆勾消搖搖頭,說:“抱歉,愛莫能助。這裡確有一條路到漫川裡,但已多年無人行走,荒草漫徑,橋斷路毀,往裡走,定然迷失在萬山叢中。真要到漫川裡漫川廢縣,還是走鄖陽轉商州安全些。”
“再有一件事請教。”
“不敢當,在下知無不言。”
“早些天漢中彭家寨少寨主青衫客彭駒兄妹,走陸路出湖廣,不知曾否經過貴地?”
一筆勾消搖搖頭,訕訕地說:“樊兄,如果向在下問人,不啻問道於盲,在下於此地隱居避仇,路在江對岸,怎知經過的人?”
天外流雲介面道:“樊兄,彭少寨主的事,在下略知一二。”
“真的?”
“六天前,在下於白河東面五十里的雙溝店,曾親見彭小寨主獨自一人東行。”
“咦!他不是與他的妹妹玉芙蓉同行麼?”
“沒有,在下急於趕路,無暇留意。”
“玉芙蓉彭姑娘,會不會在白河停留?”
“在下未在白河停留,因此不知彭姑娘的下落。”
鐵腕銀刀抱拳一禮,笑道:“謝謝兩位賞臉,打擾了,告辭,後會有期。”說完,大踏步走了。
天外流雲籲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地說:“好利害,幸好咱們未曾說他的壞話。”
輕舟泊在江岸,雷少堡主站在艙面等候鐵腕銀刀登船,問道:“樊叔,怎麼回事?”
鐵腕銀刀笑道:“果然是兩個人,賢侄猜猜看,那兩個膽小鬼是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