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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喪門移步滑進,喝聲“有僭”,劍輕靈地點出,吐出一朵劍花,走中宮排空而人,籠罩了他胸前各處要害,疾逾電閃。
雷奇峰冷冷一笑,斜移兩步信手揮劍封架。
兩招。三招……
禮招結束,兩人互換方位。
白衣喪門一聲嬌叱,手上一緊,劍突發龍吟,灑出了無數道熠熠光華,兇猛地向雷奇峰攻去。
雷奇峰咦了一聲,劍虹一緊,八方分張,連人帶劍鍥人對方的劍網,無畏地直搶中宮。
兩人搭上手,就是一場兇猛可怖的快攻,各不相讓,一劍換一劍禮尚往來,分向對方的要害招呼,狂野快速的衝刺,輕靈迅疾的閃避,形成一連串驚心動魄的兇險畫面,令旁觀者目眩神移,心跳加劇手心淌汗。
“錚!錚錚!”不時暴起三兩聲鏗鏘的金鐵交鳴,令人聞之心中發緊。
“嘎……”錯劍聲刺耳,聞之牙齦發酸頭皮發麻,這是生死關頭的響聲,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數十照面,七十餘招。
劍影飛騰中,驀地一聲暴叱,人影相錯背向飛射,劍氣徐消,塵埃飛揚。
白衣喪門站在東首,倏然轉身。
一幅裙袂長約尺餘,徐徐飄落塵埃,右腿外側有血跡沁出,她受了傷,可能傷勢不輕,血跡仍在擴大中。
雷奇峰站在西端,右肋下衣裂血出。
死一般的靜,血腥在空間裡流蕩。
雷奇峰伸手摸摸創口,摸了一手血,冷哼一聲,殺機怒湧地說:“我要殺死你,你竟敢乘在下手下留情之機,反擊在下一劍回報,你該死!”
白衣喪門向後退,臉色蒼白,秀麗的臉蛋頰肉在抽搐,在忍受痛楚,說:“戰陣無父子,劍下決生死。本姑娘不領你的情,自作多情你是活該。但本姑娘認栽,後會有期。”
說完,轉身一躍兩丈,如飛而適。
“你走得了?”雷奇峰怒叱,銜尾急迫。
西面的千手猿攔住叫:“丫頭,此路不通。”
“別攔她,我要親手殺她。”雷奇峰怒叫。
白衣喪門飛掠而過,去勢如電射星飛。
雷奇峰追了百十步,突感創口一麻,氣血浮動,不由腳下一緩。
白影冉冉去遠,追之不及了。
“下次非殺你不可。”他恨恨地向白衣喪門的背影叫,憤怒地收劍折回。
不久,兩名爪牙將程大小姐送到。
閃電手伴同上前,抱拳施禮說:“少堡主請看,這位就是追魂浪子留下來的程姑娘,不是玉芙蓉……”
程大小姐突然放聲大哭,尖叫道:“少堡主,請替奴家作主……”
雷奇峰粗眉深鎖,惑然地間:“你是誰?你為何偽稱姓彭?你……”
“奴家是白河程家的姑娘,金獅程彪就是家父。彭駒少爺與彭姐姐在我家作客,不幸被仇家所害,彭少爺被一個叫印珮的人所擊敗,含恨他往不知下落。彭姐姐帶奴家逃命在襄陽酒樓,被這些人把我們擄來,奴家被他們所霸佔,彭姐姐恐怕也凶多吉少,她受傷被擒……”
“你怎麼胡說八道?”閃電手大叫。
“你!”程大小姐向他一指,咬牙切齒地尖叫:“你也是兇手之一,你是搶先動手的人,彭姐姐驟不及防便被你一掌劈傷……”
“我的天!你……”閃電手心膽俱裂地叫。
雷奇峰憤怒地拔劍,怒吼如雷地叫:“閉上你的狗嘴,叫天也沒有用。白河程家的事,在下略有風聞,彭駒兄妹在程家作客,確有其事。你們,好哇,居然用緩兵計,編出一套鬼話來欺騙在下,殺!”
青蓮羽上趕忙說:“閃電手,目下你們必須交出追魂浪子與彭姑娘,不然……”
閃電手絕望地說:“老天!這位姑娘明明在胡說……”
程大小姐尖叫道:“你這瘋狗!你才胡說,那晚追魂浪子也在場,你與他追下樓捉住了彭姐姐架走,你……”
雷奇峰一聲怒嘯,劍化長虹飛撲面上。
有理說不清,與一個急瘋了的人說理,有一千張嘴也是枉然。看到雷奇峰那猙獰可怖的瘋狂嘴臉,閃電手驚得魂飛天外,扭頭便跑。
這一跑,便表示心虛,罪名落實,跳在漢江也洗不清。
千手猿一聲長嘯,手腳齊動,暗器漫天飛舞。
鐵腕銀刀也一聲怒吼,刀光似匹練,猛撲墨娘子。
“啊……”慘號聲驚心動魄。
雷奇峰瘋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