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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人得利。”
“哦!對,這就到外面走走。”
“逆子再來時,答應跟他們走,但不要答得太乾脆,以免引起他們的疑心。”印珮再次叮嚀。
心中有了準備,應付自然綽有餘裕。
入暮時分逆子果然光臨,最後滿意地離去。
當晚,兩個不肖子與不孝女,輪流在門外把守,防止他們脫逃。
這一夜,印珮睡得十分香甜。
左婷仍然放心不下,不時起床探視。
一早,逆子前來催促登船。
為了拖延時刻,左婷不依,向逆子老二尖叫:“不,今天不能動身,傷勢沉重,移動了性命交關,須等兩天再說。”
老二怪眼一翻,揚刀說:“不行,太爺不能在此多留,今天非走不可。”
“不,他……”
“雷少堡信上說死活不論,你們要是不肯走,太爺就把你那漢子的腦袋砍下來帶走。”
左婷不讓步,冷笑道:“我這位郎君因傷勢過重,臉型已變。雷少堡主一代梟雄,疑心特大,要是認不出來,你豈不是有詐騙邀功之嫌?你吃得消?至於你的賞金將分文俱無。”
“這……”
左婷見對方意動,打鐵趁熱,搶著說:“緩一兩天走,對你並無損失,對不對?”
“不,夜長夢多……”
“急必憤事,古有明訓。這是你兄妹的千載難逢好機,不要錯過了。”
老二終於讓步,說:“好吧,明天再看看他有無起色。”
能拖儘量拖,一拖便是三天。
這天晚間,逆子老二前來提出最後警告,向四人兇狠地說:“明天好好準備動身上船,再賴著不走,太爺把你們全殺了,把腦袋用灰匣盛了帶走。”
這三天中,鎮上有了動靜。
一早,陳家的大門開處,首先大踏步出來了逆子老大,手握連鞘長劍威風凜凜。
接著是赤手空拳的趙奎和江百里,抬著臉色蒼白的印珮。
逆子老二挾了單刀,緊隨在後。
逆女仗劍押著捧了藥匣的左婷,寸步不離。
路旁草叢中青影乍現。兩名青衣大漢劍隱時後,攔住去路敞聲大笑,為首的人發話道:“陳老大,留步。”
逆子老二一怔,粗眉一揚,說:“哦!原米是孟老九,少見少見,有何見教?”
孟老九哈哈狂笑,笑完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兄弟向賢兄妹討個人情。”
“哦!你說吧。”
“請把這四位男女留下。”
逆子老二哼了一聲。怪叫道:“什麼?你要這四個男女?”
“是的,有何不妥麼?”
“哼!聽說你孟老九攀上了高枝兒……”
“令弟在二聖洲得意,雖算不了高枝兒,但總算差強人意,混得不錯。當然,比不上老兄稱孤道寡神氣。”
逆子老二傲然道:“你知道就好,你知道這幾個男女,是誰所要的人?”
“兄弟只知道,他們是二聖洲的佳客。”
“你老九膽子不小。”
“膽子小就不必在江湖上活現世。你陳老二兄妹隨鬧海夜叉在洞庭得意,馬坑鎮距洞庭遠著呢。江湖道義講的是井水不犯河水;陳老大,你是不是覺得,湖水搶吞了咱們的江水?”
逆子老二掃了兩人一眼,獰笑道:“假使說出所要的人是誰,你們便不敢嘴硬了。”
“真的?兄弟倒要聽聽,看嚇不嚇得死我孟老九?你就說吧。”
“西安天下第一堡雷家堡的雷少堡主。”逆子老二一字一吐地說,神氣萬分,得意洋洋。似乎雷少堡主四字,已抬高了他的身價。
孟老九嘻嘻笑,說:“抱歉,兄弟出道太晚,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什麼?你……”
“兄弟只知道二聖洲乘風破浪鄭爺的名號。兄弟在鄭爺手下辦事,不管辦對與否,天掉下來有鄭爺頂著,不用兄弟耽心。”
陳老二見指出雷少堡主的名號唬不倒對方,便知不能善了,舉步逼進說:“看來咱們之間,必須決定誰是得主了。”
“對,半點不假。”孟老九傲然地說。
“憑你們兩塊料,陳大爺還沒將你們放在心上。”
孟老九仰天狂笑,舉手一揮說:“陳老二,你看誰來了?”
左、右、前三方,共站起十六名青衣人。
為首的人出現在前面,是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