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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是俞百川,腋下挾了一隻大型的五斤酒葫蘆,醉眼惺鬆,腳下跟跪,走近笑著道:“好傢伙,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你喝醉了。”
“哈哈!誰不知我俞百川是酒鬼?只有酒鬼才知道缺酒人的可憐。今晚師父要與銀菊調和水火,賞酒賞肉你們不知道?”
“平常得很,你這不是大驚小怪麼?”
“師父今晚要所有的人不許在四更前就寢,怎會平常。”
“哦!你是來找我聊天的?”
“不!我給印兄弟送酒來了。”
“什麼?執事兄長吩咐下來,不許送酒……”
“廢話!你們剋扣他兩人的酒,總不能也禁止別人送,對不對?”
“老七,這……”
“哼!日後印弟拜師之後,大家見面,看你們內殿弟子有何臉目見他。”
“老七……”
“你讓開,不然我去稟告師父。”
看守嘆口氣,說:“好吧,下次可不行。”
俞百川拉開小窗門,叫道:“印兄弟,酒癮發作了麼?”
印佩走近視窗,強按心頭的興奮,愁眉苦臉地說:“別提了,俞兄。”
“我給你送來五斤酒,熬一兩天大概無妨,拿去吧,以後若有機會,我再給你送來。”
“謝謝你,俞兄,兄弟感激不盡。”
俞百川短著舌頭說:“咱們日後將是好弟兄,不必言謝。我要走了,下次再替你多帶些酒來,再見。”
印佩興奮得氣血浮動,咕嚕嚕一口便喝了半葫蘆酒。
玉芙蓉亦為之雀躍,喜悅地問:“佩哥,五斤酒夠了麼?”
“夠了,太好了。”他興奮地說。
“這是說,我們絕處逢生了?”
“是的,只要我能排出餘毒,我帶你出險。”
隱憂又爬上玉芙蓉的臉,她苦笑道:“那魔僧功臻化境,你……佩哥,一個人走要安全些,你還是獨自脫身吧,我……”
他喝光了一葫蘆酒,按住王芙蓉的雙肩,沉聲道:“只要我能恢復功力,即使明知要死在他們手中,我也要將你帶走,我們是一條命,生死與共。”
玉芙蓉忘情地投人他懷中,激動地飲泣,語不成聲地說:“佩哥,我如……如能死……死在你的懷中,死亦心……心甜,九……泉……無憾。”
“不要說傻話,現在,你好好安歇,我要試行聚氣,酒力已經行開了,機會稍縱即逝。這期間千萬不可亂我的心神,不然大事休矣!”
“佩哥,有岔氣的可能麼?”
“是的。”
“這……這太危險了。”
“已別無他途。”
“我能幫助你麼?”
“不能,你也失去了功力,不然助我導氣可以事半功倍。”
“可是我……”
“你只要安靜些便可。”他沉靜地說,盤膝坐下,深深吸人一口氣,開始試行凝聚先天真氣。
一次,兩次,三次………
氣機流動,但無法凝聚只要試圖真氣納入丹田,全身便感到脫力,窒息,軟弱,整個人似乎崩潰了,難以引氣歸元。
十次,二十次……
他只覺渾身大汗,信念漸失,呼吸開始沉重,頭暈目眩,體內似有千萬蛇蟻行走。
五十次,六十次……
他想:他失敗了。
玉芙蓉看不見他的神色,只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本能地知道他遇上了困難,正常的練氣,不可能發出呼吸聲。
她的心已提至口腔,焦灼不安地等候結果。
印佩自然更為不安,但他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舉,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他決不能灰心放棄這唯一的希望,無論如何,他不能失去信心。
八十次,九十次……
真氣仍然無法凝聚,他已疲倦得坐都坐不住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毫無所成。
“唉!”黑暗中,傳出他一聲睏倦絕望的嘆息。
“佩哥怎麼了?”玉芙蓉忍不住緊張地問。
“我想,藥力太霸道了我失敗了。”他洩氣地答。
“能找出失敗的原因麼?”
“這……我並未發覺自己的錯誤。”
“那麼,我們……”
“彭姑娘,只好看開些了聽天由命啦!”
玉芙蓉一陣慘然,哀傷地撲入他懷中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