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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亮原本只是個定邊左副將,從二品武官,現在卻成了加尚書銜的漠北總督,這可是從一品的大員,真正的封疆大吏!放眼整個大請,能加尚書銜的地方總督也不過廖廖數人,其中不乏像張之洞這樣的扛鼎老臣,也不乏袁世凱這樣的北洋巨孽。
從此之後,馬亮就與張之洞、袁世凱等人平起平坐了,這一步跨得可著實不小!
馬亮也慶幸不已,想當初,他剛聽說博嘞圖斯和克孜勒被屠之時,真是險些連屁都嚇出來了,當時就想舉家逃命,幸好還有那個陝西愣娃,硬生生地把他給說服了,要不然,現在別說這等好事,只怕全家老小都該有性命之憂了。
不過,高興之餘,馬亮這個新晉總督也有些頭痛。
為什麼頭痛?當然是為了銀子的事情!朝廷是升了他的官,也給了他徵發民夫、選址築城、移民屯邊、編練新軍等急務,可問題是,慈禧老佛爺並沒才從國庫裡撥付一兩銀子,所有的開支,那都得他馬亮自己想辦。
可是,他馬亮又能有什麼辦呢?
靠攤派肯定是不行的,剛剛設立的漠北省別看面積極大,幾乎不下於新疆省,可人口卻卻差得老遠,整個漠北以蒙古人居多,外蒙四部加科布多、唐努烏梁海兩區,大約才二十多萬蒙古人,剩下的就是走西口來到漠北的內地移民,大約才五萬餘人。
就這麼點人口,甚至還趕不上山西一個稍大點的縣呢,就算馬亮往死裡壓榨,按人頭地丁重重攤派,又能榨出多少油水?沒得還會引發外蒙各部各旗的叛亂,那他馬亮這個總督也就當到頭了,激發民變可是官場大忌。
可如果不重加攤派,僅憑每年的稅銀以及幾個關卡的厘金稅收,那是連官員、吏員、衙役的俸祿以及駐防八旗兵的軍餉都發放不出來,又怎麼支撐得起徵發民夫、選址築城、移民屯邊、編練新軍等等急務?
西門老二那個愣娃倒是答應了每年支應五萬兩,條件是讓西字號壟斷唐努烏梁海的皮毛生意,可就這五萬兩,那也還是遠遠不夠哇,就說這築城一項,沒個三五十萬兩銀子,這定北城就別想築起來!難哪,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急務,著實是難辦哪!
………【第103章 選姑爺?】………
同官縣北,馬欄山下有個金鎖關……隊綠營兵在官鯊上設了個省卡,不管走過往客商,還是行人旅客,一律都得納稅才準放行。
這天中午,一個約摸十的年青人騎著驢,過了金鎖關走了還不到三里地,從路邊的小樹叢裡忽然間竄出了兩條腰粗膀圓的壯漢,不由分說牽住那年青人的小毛驢就走,那年青人吃了一驚,急道:“哎,你們想幹嗎?”
兩條壯漢不答,牽著小毛驢只是悶頭趕路。
“哩,打劫啦!”年青人頓時殺豬般大叫起來,“救命哪……”
兩個壯漢中的其中一個伸手就把年青人從驢背上扯了下來,又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年青人的嘴,最後拿出個布袋罩住了年青人的腦袋,年青人喊又喊不住,掙又掙不脫,只得任由兩個壯漢挾裹著住前走。
這一走就是足足大半個時辰,然後開始往上走,似乎是上了山。
等到最後終於被人拿開頭套時,年青人發現他已經被關在一間木棚子裡,讓年青人稍稍感到安慰的是,木棚子裡還有別人,而且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其中有布衣爛衫的窮苦子弟,也有錦衣裘袍的公子哥,而且個個劍眉星目,都挺英俊的。
“又來一個。”有個錦衣公子哥淡淡地道,“這是第十八個了。”
“來人哪,快點來人,都他孃的死哪去了?”有個身穿布衣的農家子弟大步上前,嘭嘭嘭地拍打著緊鎖的木門,一邊憤怒地咆哮道起來……“**的,老子還得回家澆地呢,要不然我大非打折我的腿不可。”
“你個泥腿子,還想回家,做夢吧。”
“就是,這擺明了就是綁票,就算你家裡人給了錢,這些綁匪也照樣要撕票。”
“兄弟,認命吧,既然來了這賊窟,你就別再想活著出去了,哥幾個,咱們剩下的時間可是不多了,要不,趁著還有命在,趕緊賭幾把?”
那布衣青年一句話就引爆了整個草棚子,霎那間,十八個人全鬧開了。
就在這時候,緊鎖的房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開啟,旋即十幾個身穿羊皮襖的壯漢已經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這些壯漢手裡還端著上好了刺刀的快槍,被那明晃晃的刺刀還有黑洞洞的槍口一指,木棚子裡的十八個青年頓時就不敢吱聲了。
緊隨那十幾個持槍壯漢走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