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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求您……”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急得眼睛都紅了,聲音也帶了哭腔,蕭吟終於看了他一眼,微微訝異,沒想到這兩個東西對他還真這麼重要,沉默片刻,問道:“你說是很重要的兩個人給你的,所以是哪兩個人?你老實告訴我,我可以考慮一下還給你。”
誰知江遙面對這個機會反而愈發慌亂,全身都發起了顫,道:“護身符是奴一個親人留下來……髮帶是、是……”他的手指摳出了血,用盡力氣才說道,“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用過的,奴對他有所虧欠,所以留著時時提醒自己……”
蕭吟俯身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暗沉地看著他:“虧欠?江小公子還會覺得自己虧欠了誰?那我真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江遙似是更加不敢看他,只顧著一個勁兒搖頭,眼中淚水都要落下來了,他卻不肯放過,冷聲道:“江斂之的親人非富即貴,不可能會有這種粗製濫造的護身符,至於虧欠之人,我更是不會信。你要是能一五一十說清楚這兩樣東西的來歷,我姑且相信你是江斂之,也會把東西還給你。你要是說不出來……”他的手指下移,放在他頸間的要害處,“我不會留著身份不明的人在身邊。”
頸間跳動的脈搏就在蕭吟的掌控之中,江遙卻並沒有迫近死亡的恐懼,他只有無盡的絕望,方才那番話把他全身的血都凍住了,他早該知道這結果,可是他不想來得這麼快。
絕望之中他反倒莫名冷靜了下來,總歸事情不能再糟了,事已至此,他絕不承認就是了,反正蕭吟應該暫時也找不到真正的江斂之。
況且他的命和弟弟的命連在一起,就算演不下去了也不能承認,不能害了弟弟。
也不能就這樣放棄了,他怕再也見不到蕭吟了……
“我是江斂之……”江遙頸間的要害被蕭吟捏住,發聲困難,閉著眼道,“護身符是兄長小時候送我的,後來他在外做官,不常見到,我就留著這個在身邊……那根髮帶恕我不能說,想必主人也不想知道,因為與八年前的事有關……”
沒等他說完,蕭吟就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眸中也變得陰狠,顯然因為他所說的八年前的事而無法平靜。
“八年前……”蕭吟的聲音散去了冷靜自持,竟在發顫,“你還敢在我面前提八年前?”
江遙心上揪著疼,湧起酸澀,他確實不敢提,也沒臉提,八年前的樁樁件件都是血淋淋的,提了就是在蕭吟心上插刀,反覆凌遲。
“你既然說你是江斂之,那你說,八年前發生了什麼事?”蕭吟手下用力,卡得江遙不能呼吸,“你們江家都做了什麼,而你又做了什麼?”
江遙如何能說出口,眼裡的淚水滑落下來,蕭吟卡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提起來狠狠扔了出去,他背上撞到琴案一角,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