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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忠犬暗衛受文》最快更新 [aishu55.cc]
那日之後,江遙三日不曾見到蕭吟,但他每日會找季逢青問一句,得知蕭吟那日只是怒急攻心才吐血的,不禁鬆了口氣,而眼睛也在清理了毒素後恢復了,不過下次再復發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這毒素太過頑固,怕是還沒拔除乾淨。
至於那日蕭吟突然的發瘋,季逢青也解釋道:“你不必放心上,侯爺這幾年時常會這樣,有時候還連人都分不清,身邊人沒少遭過殃,被他認作什麼仇人,發一次瘋就好了。”
江遙照舊是那副心情鬱郁的模樣,早上在府中幹活,下午去暗閣陪齊硯練劍,晚上窩在堆雜物的小房間裡睡覺。
蕭吟在那日說的那些話如同凌遲的刀,他只要一想起來就心痛難當,蕭吟不願回想的噩夢,他更是不願回想。
而除此之外,他還有不敢說出來的無盡愧疚。
本來他還忐忑過蕭吟不願再讓他待在身邊,沒承想三日後蕭吟恢復如常時還對他溫和了不少,完全沒提那日的事。
聽季逢青說,蕭吟恢復時往往會忘了發瘋時做的事,而且大概心裡還有些愧疚吧。
江遙卻很是不解,蕭吟對他愧疚什麼?
不管是不是把他當江斂之,總歸他是江家的人,把他當作昔日仇人對待也是正常的啊。
蕭吟確實不太記得那日的事了,季逢青跟他說他發瘋似的拽著眼前這人去了祠堂而後吐血了,眼前這人全程是任他折騰的模樣,看他吐了血還很是擔憂傷心,抹著眼淚哭得可慘了。
這更是坐實了此人絕不是江斂之的事實。
笑話,江斂之那個心性扭曲的人會為了他哭?
打死他也不信。
但就算這人不是江斂之,也是江斂之身邊的親信之人,也沒道理為了他哭啊,這到底是裝的還是另有隱情?
蕭吟眯起眼打量正在添茶的江遙,意識到他盯著自己看,侷促地放下茶壺,垂著眼咬了咬嘴唇,半晌沒聽見有說話聲,又忍不住悄悄抬眼偷瞧,和他對上眼立馬如受驚般逃開視線,嚇得臉都白了。
這麼傻,也不像是能裝哭的人。
蕭吟一低頭看見江遙手腕上被鐐銬磨出了血痕,細瘦的一截腕子看著還怪可憐的,他對季逢青道:“把他的鐐銬去了吧。”
江遙有點發蒙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沒聽錯,愈發懵了,怎麼蕭吟恢復正常後對他這麼好了呢?
剛這麼想著,還沒等他謝個恩,就聽到蕭吟意味不明道:“我聽說你這兩日找齊硯問過落朝宗的事?”
江遙跪下,承認道:“是,以前、以前有過接觸,一時好奇……”
“真是這樣?”蕭吟鎖住他略顯驚慌的一雙眼睛,想著說謊都不會,江斂之怎麼會培養出這麼蠢的人,“那你是好奇落朝宗的什麼?”
“沒、沒什麼。”江遙趕忙一個勁兒搖頭。
“哦,讓我猜猜。”蕭吟摸摸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能這麼關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江湖門派,說明是有你認識的人在那,江家有人在落朝宗?”
江遙已經嚇得發起了抖,還在掙扎著搖頭:“沒有……”
“蠢貨,你要麼就不聞不問,我也就無從懷疑,你偏偏傻乎乎要問,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蕭吟冷笑著捏住他的下巴,“既然如此,就乖乖把話說清楚,騙我可是沒什麼好下場的。”
江遙那日從季逢青和蕭吟嘴裡聽到落朝宗,本來沒想著去問,卻在第二日陪齊硯練劍的時候聽到別的暗衛說有什麼和落朝宗有關的任務,聽起來像是要對落朝宗下手,他倒不是怕別的,只是擔心弟弟江煊。
這些年江斂之總不讓他見到江煊,他很早就懷疑江煊的處境可能很不好,江斂之心性涼薄扭曲,當年對江煊好,之後可就不一定了,江煊不會什麼功夫,連自保之力都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若是落朝宗要出事,他怕江煊也跟著出事了,因而糾結再三,縱使知道不該問,還是找齊硯試探了兩句和落朝宗有關的事,得知平昭侯府並不想對落朝宗下什麼手,相反是有生意要跟落朝宗做,任務也是為了兩家合作,他才放下心來。
此時面對蕭吟的質問他也是同樣擔心江煊,要是江斂之知道是他洩露了真相,說不定會殺了江煊。
他當真是不懂處理這些要動腦子的事,一辦就砸,不管怎麼做都是有問題,明明和江煊一母同胞,怎麼就天生笨很多。
因而這會他能想到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