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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的學習過。等到這輩子做了嶽不群的兒子,練武的閒暇才開始學習吹簫。待到和劉菁相戀後,又受到劉正風和曲洋的指點,洞簫技法方才登堂入室。
當初劉正風和曲洋傳授《笑傲江湖》時,嶽靈風和劉菁是在這二位高人的指點下,練習了十幾天之後才能勉強完整的奏出。而且只是能勉強的奏出整曲,毫無意境可言。直到後來和劉菁不斷練習,才慢慢的悟到曲中的種種妙處。
可是任盈盈不過剛拿到曲譜,第一次演奏就能奏出如此意境,甚至帶得自己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天才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
雖然看原著時,書上曾經說過任盈盈如何的天縱之才,但是這種直觀的感受可不是那三言兩語的描寫可以表述出來的。
嶽靈風雖然不記得中間和任盈盈的合奏如何。但是從內心的平靜和滿足中他可以肯定,這定是他自己吹奏《笑傲江湖》最完美的一次。
任盈盈卻是另外一番感受。如果說她的琴音是寧靜的深潭,那麼嶽靈風的簫聲就是倒映在深潭水面上的青山。
任盈盈感到他心中彷彿肩負著什麼;又好似突然放下了什麼,給人一種壁立千仞,無yù則剛的明悟。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感覺卻自然的融合在一起。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任盈盈緩緩說道:“嶽先生謬讚了,能和先生合奏此曲,幸何如之。此曲乃是神物,先生能將其慷慨相贈,我們卻是無以為報了。”
嶽靈風道:“前輩不需客氣,就算是神曲,也要有人欣賞才好。常言道‘十年修得同船渡’,能在此伊洛河上相逢既是有緣。何況,竹翁和前輩又都是知音人。”
嶽靈風心想:“既然已經將《笑傲江湖》交給了他們,也該向他們告辭回家了。”
想罷,嶽靈風說道:“前輩、竹翁,晚生叨擾了一天也該告辭了……”
他話還未說完,只聽屏風後面“錚!”的一聲,傳來輕輕的琴音。似乎是任盈盈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琴絃。
任盈盈輕輕皺起眉頭,她本來還沉浸在《笑傲江湖》曲的意境中,聽到嶽靈風突然開口告辭,大大出乎她的意料。難得碰到一個不知她真實身份還可以暢談音律樂理的知音人,本想能多接觸幾天,卻不想他竟要馬上離開。
任盈盈輕輕問道:“先生去的這麼急!可是我等有怠慢之處?”
嶽靈風道:“前輩千萬莫要誤會,晚生下山遊歷江湖,出門之前早已定好歸期,在外耽擱久了怕家人掛念。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行的又是這刀光劍影的江湖路。晚生平安,自然要讓家人早些知道才好。”
“哎!”一聲幾乎難以聽清的低嘆,任盈盈現在家人都已不在,嶽靈風的話正好觸碰到她內心最柔弱的地方,一時間竟沒了說話的yù望。
這時綠竹翁連忙說道:“嶽先生所言極是。不知道嶽先生要回華山打算走哪條路?”他知道任盈盈的身世,不願她想起傷心事,連忙岔開話題。
嶽靈風答道:“晚生打算北上黃河,然後在岸邊尋一艘西向的客船,沿水路去潼關。”
綠竹翁笑著說道:“好教嶽先生得知,此處北上黃河並沒有渡頭,想要搭船十分不便。不過,從這裡沿伊洛河向東不到兩百里就是洛口,伊洛河在那裡匯入黃河,洛口碼頭來往船隻眾多,想必定有西行的客船。不如老朽送先生一程,乘船順風順水東去,不到三個時辰就到洛口了。嶽先生要是推辭,就是不把老朽當朋友了。”
嶽靈風在心裡合計了一下,覺得綠竹翁所說的路雖然要向東繞個圈子,但是不用步行,也不用在江邊等船,卻是比原來的路線省事了。於是他大大方方地說道:“如此,晚生恭敬不如從命,多謝竹翁了。”
綠竹翁見屏風後的任大小姐沒有反對,便到外面去安排行船事宜,少頃就回來了。
既然不急著走,嶽靈風就又坐下來和綠竹翁閒聊了起來。話題依然大多是圍繞著樂理簫技,任盈盈只是在屏風後面靜靜的聽著,只是偶爾插言一句。
嶽靈風自身的資質上乘,得到過劉正風的悉心指點後更是jīng進,又和劉菁rì夕切磋了幾個月的時間。他現在單說簫技樂理,卻是已經不遜於綠竹翁了,有時候他突發奇想提出的疑問連綠竹翁都無法解答。
每到這時,任盈盈就會隔著屏風解答他的疑惑之處,她的解說細緻jīng闢,讓嶽靈風也獲益良多。
到了午飯時候,綠竹翁取出珍藏的好酒,和嶽靈風在廳裡面一邊品著瓊漿一邊聊著。任盈盈則回到自己的房間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