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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專心守在母妹身邊。
後來薛寶兒一天一天好起來,身體卻再也離不得水,也不能走路。郎中大夫請了一堆,有說是胎毒內熱引發了消渴症,有說是寒毒入體傷了筋脈,更有甚者說是染上魚瘟。
也是從那天開始,妹妹忽然變得善解人意,再也沒催過他讀書,偶爾母親說他妹妹還會幫他反過來寬慰母親。
“哥哥快說,到底給不給?”薛寶兒勒著薛蟠的脖子問。
薛蟠被纏到無法,只得回頭吩咐兩個守門的婆子:“把那丫頭收拾乾淨給大姑娘送過去。”
婆子們遠遠應是。
回到自己房中,薛寶兒連喝了五杯涼茶水才緩過來,薛蟠坐在旁邊親自給她倒茶,還問要不要去淨房泡一泡。薛寶兒擺擺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道:“不泡了,月底就要啟程,路上不比家中便宜,喝茶也是一樣的,多喝幾杯就是了。”
不一會兒,收拾好的丫頭被鶯兒帶了進來,薛寶兒上下打量她:“嗯,倒是個美人坯子。”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何人,可還記得?”薛寶兒明知故問。
英蓮滿臉淚痕,“噗通”一聲跪下說:“回姑娘的話,我從小被拐子拐來養,早已忘了家中事。昨兒柺子把我賣給了一個姓馮的人家,約定三日後來娶,今日又將我重賣,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重賣?”薛寶兒等的就是這句話,她轉頭看向薛蟠,一臉的不可置信,“哥哥,你這是被人給騙了?”
薛蟠最恨人騙他,當即命人捉那柺子過來審問,一問便問出了實話,當即把那柺子打了個稀爛扔出府去。
再回到妹妹的閨房,薛寶兒正讓人拿了點心給那丫頭吃。見他撩簾進來,薛寶兒笑問:“哥哥可查出什麼了?”
薛蟠接過鶯兒遞來的茶水灌下一口,道:“一女賣兩家,人沒打兩下就死球了,沒甚意思。”
“也好,哥哥算是為民除害了。”薛寶兒親自給薛蟠倒茶毫不吝惜地誇獎。
薛蟠擺擺手,嘴角卻翹上了天:“這有什麼!替天行道罷遼!”
薛蟠處理那柺子時,薛寶兒已經讓貼身的媽媽給英蓮驗過了,知道薛蟠並沒成事,英蓮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