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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去半個,鮮血混著白色腦漿濺了一片。
殿內頓時譁聲大噪,所有人都囔了起來,眼前的情景變得有些不撲朔。
大多數人的目光在陳天明和玄明之間打轉,似乎想看出些什麼,慕容神風顯然是被這兩人給逼死的,陳天明就不用說,得罪了陳天明還會想有好下場?能不遷怒自己的族人就不錯了,而最讓人看不清的是玄明真人,這位峨嵋派的掌教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但從慕容神風當時的行色來看,不難看出他與玄明真人有些牽連。
一旁的羅非也沒想到事情的展居然是這樣,殿中本大好的氣氛被破壞殆盡。羅非鄭重地命人收斂了慕容神風的屍體,並讓人將其屍體送至家族駐地的島內,供其慕容府子弟們保管,這才又回到殿中開始招呼眾多賓客,不過,經這事情一攪和,誰也沒了喝酒的興致。
這酒喝的意興闌珊,不多久,就草草散去。
陳天明告辭了羅非,當走過玄明真人的時候,若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停住腳步,似笑非笑道:“玄明掌教,好久不見了,有一句忠告不知你想不想聽?”
“有話請說!”玄明依舊在喝著酒,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陳天明笑了笑,將臉湊近玄明,壓低聲音道:“下次要找就找一個有實力一點的,最好是要能打的,像慕容神風這樣光會動嘴皮子而沒有大腦,被人當槍使完就甩掉的人,我一般都不會太在意。”
玄明的臉忽青忽白,終於抬眼看了一下陳天明,回敬道:“受教了!”手中捏著地酒杯“咔嚓”一聲,被他整個捏碎。
陳天明朗笑兩聲,瀟灑地出了大殿,只餘下滿殿目瞪口呆的人,剛才陳天明說話聲音雖壓得低,但是殿中之人哪一個不是修為jing深之輩?陳天明說的每一個字都聽的異常清楚。
眾人看著玄明的眼神有些異樣,就連臨近玄明身邊的幾名修真者也都不由自主的退開了點,這種利用完人就過河拆橋的主還是離遠點好,幾乎每個人心中都這般想法。
可以說,隨著陳天明剛才那句輕飄飄地忠告,直接就將玄明還有峨嵋派一下子就給孤立起來了。
酒席散去,似乎也沒好戲看了,只是眾人心中都有些五味雜陳,峨嵋派的衰敗幾乎可以預見了,就連夙靈和明真二人瞧向玄明的目光都是帶著微微地同情。
“這陳天明還真是不能輕易招惹啊!否則就跟掛了個不定時炸彈在身上一樣!”羅非瞧著散去的眾人,心中沒來由一陣感嘆,也為先前自己主動去和陳天明拉近的明智舉動微敢得意。
……
陳天明沒有住在羅非給他在山上安排的雅居里,而是回了西環島去陪秦晟住在一起。
陳天明回到小閣的時候,秦晟早已在那喝茶等候了。見陳天明回來,秦晟一臉欣喜地迎了出來。
“前輩,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就留在山上了呢!”秦晟笑著道,可以感覺出秦晟這高興是自肺腑的。
陳天明笑了笑:“我不喜歡山上的氣氛!”
秦晟也跟著點頭,贊同道:“就是,邢師伯也叫我去山上住,被我拒絕了,都是一幫大佬,見誰都要見禮,煩都煩死了,還不如與師弟師妹們住在一塊兒舒坦!”
兩人上了閣樓,秦晟殷勤地為陳天明另泡了一壺茶水,併為陳天明沏上,然後笑道:“下午門派中開了個小會,議程上好像是明日午時就要出了!前輩,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陳天明笑看著秦晟,趣笑道:“你小子又在打什麼鬼心思呢?”
秦晟聞言臉上一紅,尷尬一笑道:“嗨嗨,有前輩這樣的高手照應著,一路上也安全些嘛!而且邢師伯也說這一路估計不會太順,我們蜀山劍派雖說門派不小,但是也不太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可是如果能有前輩相助的話,那些危險就不足為俱了,嘿,您就當幫幫小侄吧,而且前輩你總不能看著田馨,還有方怡有危險而不顧吧?”
陳天明其實去哪都無所謂,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保護好了禹玉就行了,而要另外照應這些小輩倒也無所謂,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陳天明淡笑道:“你小子賊乎,不能信!嘿,不過你既然說了,那我也不拂你面子,醜話可擺在前頭,到時候你們三個跟著我就行了,要讓我照顧你們一門子老小,那我可不管!”
秦晟有些喪氣,自己這如意算盤沒打響,不過再想想,要能跟在陳天明這個大高手身邊倒也不錯,至少田馨和方怡兩人不會有危險了。
想到此,秦晟垂頭喪氣道:“好吧,那兩位師妹就有勞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