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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這名年輕地女營業員被陳天明一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羞紅,嘴裡吱吱唔唔道:“來,來了,他在,在辦公室裡呢。陳天明對著她點了點頭,笑道:“謝謝了,我進去找他。”
他徑自朝昨日去過的那間小屋走去,禹玉也一起跟上了腳步。
“喲,看不出來,你還有當偶像地潛質呀。”禹玉帶著諷意,笑著說道。
陳天明又如何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他邊走邊對著禹玉笑了笑,說道:“人長得俊嘛,大家賞臉而已。”說出這種話,他自己都覺得汗顏。
果然,禹玉對著陳天明一撇小嘴,不屑地嗤了一聲。
走到小屋前,陳天明隨手敲了幾下門。
小屋內傳出金店長的聲音:“什麼事?”
“討債的!”陳天明笑著高聲吆喝道。
“吱!”
金店長把門開啟,笑著對站在小屋外的陳天明說道:“我說誰會大清早的出來要債。呵呵,原來是天明老弟,快,快進來坐。”他笑著讓開一條道,讓陳天明進去,可當他看到陳天明身後站著的禹玉時,那雙原本閃爍著精明的目光,立馬就呆滯住了。
禹玉冷哼一聲,一甩頭,看都不看金店長一眼,冷著臉直接就跟著陳天明步入小屋內。
見陳天明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金店長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他走向一邊,拿起兩個杯子,想借泡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嘴裡卻在說道:“天明老弟啊,你這麼早就過來,要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那怎麼辦呢!”
陳天明和禹玉二人已經坐在了沙上,金店長笑著端過泡好地兩杯茶放到沙前的茶几上,眼神還不自覺的朝禹玉偷瞧。
禹玉冷著臉,把頭撇向一邊。
陳天明看在眼裡,笑在心裡,暗道:“看來這金店長也是個老色狼啊,光憑他這副色眯眯地眼睛就能吃人了。”他笑了笑,說道:“就是知道金店長你是個守信的人,我才趕早來的,要換成別人,我哪裡會把我那顆稀世珍寶留在這裡呢。”
聽到陳天明說“稀世珍寶”,禹玉不禁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陳天明,一路走來,她都不知道陳天明來金福緣要幹什麼。
金店長笑著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雙手捧著自己的茶杯,笑著說道:“那是,那是。”然後看向禹玉,接著說道:“天明老弟,可否為我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女士?”
陳天明微微一笑,眼睛瞟向禹玉,回答道:“她是禹氏集團禹總的侄女。”
一邊的禹玉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她可沒想到,陳天明會這麼介紹她的身份。
陳天明倒是認為無所謂,不過這在金店長看來,確又不是那麼簡單了。
果然,金店長陡然一驚,臉上一會兒興奮的潮紅,一會兒又顯得蒼白無力,短短的時間內,他的臉色變了數遍,連握著茶杯地手都瑟瑟抖。
他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禹玉面前,伸出肥厚的大手,笑著說道:“不知道是禹小姐光臨,真是榮幸之至啊,鄙店真是添光不少。”
禹玉雖然對眼前這個人比較反感,但她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自然知道相互尊重,她禮貌地笑了笑,站起身來和金店長輕輕地握了下手:“金店長你不用客氣,我也只是隨他前來而已,你們有事情要談,我自便就是。”她不著聲色地從金店長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坐下便不再說話,甚至連眼睛都不抬一下。
金店長點了點頭,回過身,對陳天明諂笑道:“天明老弟你真是這個!”他伸手對陳天明比了個大拇指。
陳天明笑了笑,他知道金店長的意思,嘴裡笑著說道:“金店長,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可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呵呵……”
一邊的禹玉一聽,立即掀起月眉,翻了個白眼,嗔道:“誰要和你有關係啊,不要臉!”
這副情形在金店長看來,儼然成了一對小情侶在鬧變扭,他笑嘻嘻地看著拌嘴的二人,勸說道:“二位不需要為這些小事鬧不愉快,我省得,我懂的,我可是過來人,呵呵……”說完他轉身朝他的老闆椅走去。
“呃!”這下連陳天明也翻起了白眼,他知道金店長肯定又誤會了,不過他也懶得再去解釋太多,這種事肯定是越描越黑的。
禹玉哼了一聲,一扭頭,也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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