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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多來,他和吟兒越走越近,卻越來越不瞭解這位結拜兄長了?阡其實和吟兒一樣,並不希望瀚抒領袖的霸氣裡,耿直被挫敗,邪肆被放大。現在,瀚抒和他林阡,雖非敵人,卻並不是戰友,而根本是一種平行的地位,相互威懾,相互牽制,儘管南宋江湖早已由他林阡一手掌控,但洪瀚抒,顯然不可能臣服。
“瀚抒的事,都交給我。”阡輕聲說,短短數字,卻教她如何不信服點頭。
述說之時,正巧不遠處林間飄蕩出一段熟悉的樂,引得眾人都凝神去聽,循聲望時,卻望不見。
熟悉的樂。無論怎麼換樂器,換場景,甚至換曲子,都換不去樂聲裡潛在的感情,不是愁,不是悲,不是恨,而是苦,專屬於這位年少揚名的洪山主的苦。之所以說它熟悉,是因為它跟從前一樣惹爭議,冷飄零聽時,皺起眉頭和吟兒一樣的說法,真奇怪,怎麼會似近又遠,若即若離?而阡和文暄雖然一知半解,卻都略懂,瀚抒的心裡,實在有太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可是沒有能夠交流的知己。苦,苦於無人訴。
向誰訴?洪瀚抒撫琴自娛,自殘。
當把鳳簫吟當作了鬧劇,當把林阡看成了對手,當記憶裡殘存著的雲霧山時期只剩下一次荒誕的結義。
而除了林阡鳳簫吟之外,那些堪稱故交的人們,豈不是距離更加遙遠?無法理解為什麼吳越和莫非能夠不顧血濃於水的親情去作對自己的父親,無法駁回葉文暄發自肺腑的那句“以後抗金聯盟裡再也沒有你”,無法遺忘石磐與他劍鉤交鋒後,抗金聯盟聽信石磐一面之詞竟相信他洪瀚抒“背叛了抗金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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