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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亂七八糟,看了一頁,差錯是應有盡有,氣得將書扔了,抬起頭來注意到這小姑娘的模樣,依稀在哪裡見過,她一身紫衣,面板白皙,年齡很小,只聽那賣書人怒道:“你怎麼知道!”少女睜大了眼睛:“我怎麼可能不知?葉文暄是我老哥啊!”鳳簫吟一怔,賣書人大笑:“你是他妹妹?那我還是他爹呢!”少女一怒之下,抽出一條紫色繩索,飛快去套那賣書人,賣書人顯然是江湖小混混,一招之內被她繩索套牢了雙手,越掙扎套的越緊,少女笑道:“這繩子明辨善惡,惡人越掙扎束縛得越緊,那些大騙子下場都是被勒斷雙手!”
那賣書人一驚,不肯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立刻求饒,少女得意地玩弄著繩索,這時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文昭,別玩了,讓你別亂跑!”人群裡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藍衣少年,鳳簫吟看見這個美少年,才憶起幾日前在客棧議論林勝南的那對兄妹,心道:原來這兩人便是葉文暄兄妹,來頭可不小。
圍觀的鮮有不認識葉文暄的:“九分天下里的臨安風景劍啊。”“嘖嘖,長得好秀氣,一點不像舞刀弄槍的。”“你可知他有個在出名的親戚,叫做葉適?”
宋賢勝南雖然聽聞過九分天下里有葉文暄,卻未聽說他和永嘉學派的人物扯上關係,立刻旁聽,那葉適世稱水心先生,無意做官,一直從事學術研究,公然反對當代名流朱熹之說,提倡五行,更是朝中的主戰派。
“葉適是葉文暄的世伯啊,他們葉家出名的人物不少,最厲害的就是葉適,然後是葉文暄的父親,富賈葉連,這葉連早年辭官隱世,家財雄厚,與朝中權臣有密切往來,只是葉連由於主和,和葉適有分歧,不相往來,雖說葉文暄是葉連庶出,理應主和,卻深受世伯葉適影響而主戰,更與其父決裂,從小目睹官場黑暗,喜好遊覽山水,拜陳俊為師,一身武藝超群,臨安風景劍,外柔內厲!”
鳳簫吟聽罷,忙上前與葉文暄招呼,她的師父紀景當年和陳俊同一師承,算來文暄還算是鳳簫吟的半個師兄。葉文暄和九分天下另外幾個比,顯然多了一份涉過政壇的內斂和謙虛謹慎。
此刻葉文昭鬆了紫繩,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裡,似乎向人們展示:自己武功這麼好,哥哥就更別提了。
這當兒卻聽見圍觀者中一個女子哼了一聲:“這麼點點本事得意什麼?!”文昭眉頭一皺,循聲望去,人群裡走出一個與其年紀相若的女孩,她體態婀娜,膚如凝脂,面容姣好,上身白衣素腰帶,粉色敞肩,下身潔如雪色的褶裙,腰間佩玉,腰帶上有一條彩色絲絛,似是繫了什麼東西,看上去動若脫兔,靜若處子,動中有靜,靜裡藏冷,冷內又包涵著富貴人家應該有的氣質,眉毛稍直,看上去顯得有絲倔強脾氣,腳上穿的是粉底靴子,步伐甚是輕巧。她一出現,在場女子都黯然失色,林勝南見她美貌直逼藍玉澤,不由得又驚奇又暗自神傷,鳳簫吟則一個勁地直呼,覺得一整個雲霧山放在這裡也不過是等著襯托她罷了。
文昭慍怒:“你是什麼東西?”那女子依舊霸氣:“我規勸你們葉家人,先是兄弟鬩牆,然後父子決裂,不要把政治上的事情帶到江湖裡來。”文昭冷笑:“姑娘的話大錯特錯,江湖也是為政治服務的,既是主戰,當然和江湖殊途同歸!”
那女子看了一眼葉文暄:“怎麼?葉文暄你想當第一?”
文暄謙道:“在下並不敢說大話,只是想借此機會進入短刀谷足矣。”
那女子一笑:“你最好別說大話,有我天哥在,別人只能爭第二。”
文昭傲道:“那不可能!第一早已是我老哥的囊中之物了!”
鳳簫吟冷汗直冒:乖乖,一個比一個嘴硬。
葉文暄一愣,隨即道:“姑娘口中的天哥,莫非是打遍東南無敵手的厲風行厲少俠?”那女子淺笑:“不是他還是誰?”文昭“哦”了一聲:“好大口氣!你是叫金陵是吧,排場大得很,人如其名,長得跟石頭似的!”金陵氣道:“怎麼樣,想打一架?!”
文昭怒道:“打就打!”隨即抽出武器在手,是紫色錦毛所制,狀如飛匕,匕下暗連另一匕,如此連作一鏈,造價應該不菲,鳳簫吟道:“這是連環飛匕,收發自如,這麼好的武器,虧她想的出來!”金陵忽地拉開她那彩色絲絛,瞬即從腰間抽出薄薄的一隻刃器來,那刃器本是懸於她腰間,抽出來儼然一把長劍,宋賢道:“這是一種軟劍,設計得也很是不錯。”
話音剛落,那邊已經開始爭鬥。文昭先發一匕,金陵腳踏八卦陣位,瞬即上前一劍“橫穿沙漠”,將一匕由飛行中途打落,文昭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