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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洪瀚抒一驚,馬上躲閃,鳳簫吟以為勝南得勝,誰知瀚抒飛速到他側面,挑他雙刀,一時間竟然還是難分高下……
厲風行道:“比什麼啊,他們並列算了!”金陵一笑搖頭:“然而兩虎相爭,必有一敗。勝者為王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當最終勝南擊敗了瀚抒,很不易地得來第六這個名次時,鳳簫吟總算鬆了口氣:林老前輩,他總算沒有辜負您的希望……
徐轅通情,知道他們比武辛苦,看已至正午,特赦眾人休息片刻,離場調整,洪瀚抒和林勝南互相攙扶著下臺來,兩方人齊齊迎上去,鳳簫吟遞了條手巾去,林勝南本能去接,但手至中途,洞察了她心思,微笑著縮回去,洪瀚抒欣喜地接過來擦了,楊宋賢哦了一聲:“難怪坐在這裡替洪瀚抒助威,原來是奸細啊!鳳簫吟你不老實!”
鳳簫吟怒道:“你胡說什麼!?”杏目圓睜,一拳打在楊宋賢肩頭,打得他嗷嗷叫。宇文白只默默接過洪瀚抒雙鉤來,駿馳發現了這微妙變化,按住瀚抒的肩拍了拍,瀚抒啊了一聲回過頭來:“駿馳兄,為何你不上臺挑戰,這幾日你都沒有上來過!”駿馳小聲道:“我知道我的水平。”洪瀚抒一愣:“這不像你。”“好了,站著幹嘛?吃飯去!”鳳簫吟和柳五津一個德行。勝南笑道:“真懷疑你上輩子是個餓死鬼!”
吃了午飯,這丫頭拉著瀚抒勝南兩個去散心,勝南幾次想逃,都被鳳簫吟拉回,他趕緊哀求:“鳳大小姐,你饒了我吧!”
鳳簫吟道:“幹什麼?!陪我散步你會死?”勝南又好氣又好笑:“你看看這成什麼樣子,哪裡有一個女子挽著兩個男人在路上走的?成何體統?再說,你們兩個談情,為何把我拖來?!”鳳簫吟氣道:“誰在談情?你敢傷我名節!?”“反正,你們多帶一個人出來,不要悔恨!”勝南話很毒辣。
剛才還有一絲慘淡日光的天,忽然風雲忽變,太陽只留下一縷一縷,被雲遮住了大半,雲層厚到成褶皺狀,將日光摺疊,鳳簫吟啊了一聲:“這景象好美!”瀚抒笑道:“這叫慘烈,不叫美。”鳳簫吟搖頭固執:“殘缺的風景,難道不好看麼?”林勝南比較實際:“那麼,會下雨了?”鳳簫吟突然臉色蒼白:“會……會下雨……”話音剛落,雨便飄然而下。
同雲一樣柔和,雨一絲絲下滑,如鵝毛般輕密,滑落,滴在洪瀚抒紅衣之上,瀚抒享受著山頂空氣的清新,思緒回到好久以前陪她在祁連山裡雨中的漫步,現在,容貌一樣,記憶卻不見了——天,為何要如此殘忍,既然人都會忘記,那為何還要安排記憶?
勝南伸手去接雨,那雨點沒有任何粘稠感覺,從他手裡經過,留下的只是晶瑩剔透的美麗和一道輕輕的滋潤痕跡。再沒有,其他……
就這麼感慨著他們曾經瘋狂愛上的女孩,轉過頭去,鳳簫吟一溜煙地跑了——邊躲向屋簷,邊抱頭痛哭:“不好不好,下雨了!”
剩下瀚抒勝南兩個呆若木雞了一會兒,趕忙追上去,看她眉頭緊鎖,面呈厭惡狀,似乎非常痛苦,瀚抒有些奇怪:“不會吧,這麼小的雨你也要躲……”
鳳簫吟甩著她並不溼的袖子,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有溼之後,抱歉笑著,擦了淚水:“見笑了,我膽子小,怕下雨,怕被雨淋溼……”
林、洪兩個均是“啊”了一聲:只聽說過有怕打雷的,哪有人怕下雨的?!
洪瀚抒卻率先大笑起來:“原來你的破綻在這裡啊。”
林勝南小聲說:“的確啊,難怪跟你一路往雲霧山這邊來,下雨就不趕路了。可是,這雨真的很小啊。”洪瀚抒卻突然問她:“你小時候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否則,怎麼會受這麼大的傷害?”他自己問完這個問題,也突然一愣,他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把她和蕭玉蓮分辨開來,來問她的童年了呢?
“這要問我親生父母,當年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鳳簫吟苦笑,涼風吹過她臉頰,瀚抒看她肌膚雪白,更生好感,也越覺得林勝南礙事。
鳳簫吟突然問:“假如有這五樣東西出現在你的生命裡,你必須一個個地丟棄,你最後丟棄哪一個?”勝南瀚抒齊問:“哪五樣?”
“名利、山水、家庭、武功、文采。”
勝南心裡立刻有了定論,瀚抒道:“名利、文武都一概可以拋棄,我想,我最後丟棄的,是家庭。”鳳簫吟歎了口氣:“你和我不同,我選的是山水。”勝南一驚:怎地竟和我一樣。
鳳簫吟道:“我喜歡的是漂泊生活,你卻不能居無定所,我們註定不能在一起。”瀚抒一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