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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摸,他又收回了腳,臉上露出了奸險的笑意,繼而轉身悄沒聲息地離開了。
晌午飯過了,傳娃家那邊,傳娃媽還躺在炕上,背對著鄧傳娃在流眼淚,她想著自己為這病兒子費的心思,受的難場,可到鄧傳娃這邊卻一點也不領情,昨兒夜裡他對鮮果那狠毒的樣子,老太太想著想著,心裡就又疼又恨。
“媽,該做飯了。”鄧傳娃急惱地催著他媽。這早起到現在還沒吃一頓,他肚子餓得實實難受。
可他怎麼催,老太太躺在炕上就是不動,也不搭一句話。
催不動他媽,這窩囊的男人就蹲在炕沿下,回想自己長這麼大,雖說沒有過好日子,但那老孃從來沒讓他餓過肚子。這回為了一個小小的外來人鮮果,竟連飯也不給自己做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又一陣的氣惱。
沒辦法,他就自己到廚房找吃的,翻騰半天,只找見少半缸包穀面和半碗麩子面,手裡抓著一把麩子面,可這面怎樣才能弄成麵條或是饃饃,他茫然了。
鄧傳娃突然覺得自己活得真可憐,這麼久的時間裡,是那炕上的老孃維繫著自己一天天的生存,離了她,自己連吃都吃不到嘴裡。
驀地一下,他也明白了了那老母親為什麼死活都要給他自己弄個後人。這病秧子男人想到這裡,胸口堵得慌,一陣喘息之後,眼淚“吧嗒”、“吧嗒”地順著臉滑落下來,掉在了那麩子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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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深摸炕人
天快黑的時候,楊素琴再一次偷偷地溜進了鄧五嬸子家,慌張地給鮮果喂完奶,又悄悄地溜回了家。
只是女人不知道,她這一去一回,鄧三民一直看在眼裡。
快入冬的夜裡,村子裡很快就靜了,大人孩子早早就上了炕,吹了燈,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閒話。
鄧村的好些人都開始奇怪,這從白天到夜裡,也沒聽見那傳娃家的“活鬼”哭鬧,他們又一次佩服鄧五嬸子這神奇的女人,竟能把一個吃奶的孩子經管得安安寧寧。
就在大多數人入了夢鄉的時候,鄧二民悄悄的從炕上爬了起來,“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下了炕。
楊素琴知道,他又要去爬鄧春來家的牆頭了,去睡鄧春來那風騷婆娘王秀芳的炕頭了。鄧春來是村裡唯一吃公家飯的人。他在省城的某個建築工地管木材,一年到頭很少回家。他婆娘王秀芳和兩個女兒桃子杏子呆在家裡倒是不愁吃喝,只是那不到三十歲的王秀芳耐不住寂寞,幾乎每天夜裡都有男人翻她家的牆頭,鄧二民就是其中的常客。
對於鄧二民這見不得人的行徑,楊素琴早習慣了,她從來沒說過什麼,甚至希望他天天都去,也免得他夜裡像牲畜一樣折磨自己。跟了這男人快兩年了,除了受苦累,就是遭打罵,她絲毫都沒有享受過做為妻子的溫暖和快樂。
漆黑的院子裡,鄧三民蹲在屋簷下,瞅著他哥的影子偷偷摸摸地翻出了自己家的土牆,消失在夜色裡。他摸了一下臉上的傷口,陰險地笑了。
鄧二民走了有一會兒了,楊素琴也累得受不住了,就昏昏地入睡了。
就在楊素琴漸漸睡沉的時候,一個人影悄聲沒息地推開了她的的屋門,在黑暗中摸索著爬上了炕……
迷糊中,楊素琴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她猛地睜開眼睛,感覺到一陣燥熱的鼻息正衝著自己的臉撲過來,她開始以為是鄧二民那東西又回來了,就厭惡地用手去推。
可她的手突然觸控到那臉上一條凸起的東西。她驚得就要張開嘴喊,一隻大手卻猛得捂住了她的嘴。那人壓低了身子,嘴附到她耳邊說:“老實點,不然我把你做的事兒抖出去。”
楊素琴聽出,那是鄧三民的聲音。這流氓爬自己的炕不是一回兩回了。只要鄧二民到別的女人炕上去鬼混,他這不是東西的兄弟就偷著上嫂子的炕。但是,楊素琴常幹農活,身上有一股子勁兒,那麻桿瘦的鄧三民老不能得逞,每次都是被楊素琴一把掀翻到炕下去。
小叔子的醜行,她給鄧二民說過一次,可那東西聽了就打她,罵她辱沒自家兄弟。可憎的是,鄧二民把這話又給他媽說了,那惡婆婆把她壓到炕上死命地掐,說她心思不正,想勾引自己的小兒子。
這回他哥剛走,鄧三民又上自己的炕了,楊素琴又羞又惱,抬起手就朝他那傷著的臉上掄了過去。
“哎呦”,鄧三民疼得一聲喊叫,用手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