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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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還有點自控能力,及早退出鳳鳴的影響範圍。
容恬出去,跟隨在旁,一直不敢大聲說話的秋藍和秋星立即輕鬆起來。兩朵彩雲一樣飄上來,圍在大床邊,笑靨如花。
「大王走了,鳴王別躲啦。嘻嘻,我們來侍侯鳴王更衣。」
「這件長袍可是我和秋月新織的,天藍色最配鳴王的膚色,料子又輕又軟,穿起來一定很舒服。」
鳳鳴配合地從床上爬起來,任她們扯開毯子,忽然發現兩人都停下動作,奇道:「怎麼了?」
秋星一臉驚駭,瞪著鳳鳴胸上背上幾道猙獰的傷疤,小手連忙摸上去,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覺後,顫聲道:「天啊!誰這麼狠心?」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時一直被容恬的身形擋住視線,直到現在才發現鳳鳴身上傷痕累累。
「沒什麼,這只是在東凡王宮打了一場。。。。。。」
秋藍的眼淚已經斷了線般地掉下來,邊哭邊用纖細的指尖小心翼翼摸著鳳鳴背後的傷痕,心疼道:「一定很疼,大王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鳳鳴看著兩名侍女眼淚汪汪,苦著臉解釋:「容恬已經盡力了。秋藍你別哭了,你看了我身上這些小傷就哭成這樣,看見容虎身上的那些還得了?」
秋藍擦著眼淚道:「容虎皮厚肉粗,多挨幾下有什麼了不起?」
秋星也悽聲道:「是啊,鳴王的身子這麼漂亮,那些天殺的怎麼下得了手?」
鳳鳴無奈地低頭審視自身,平心而論,以東凡王宮那麼一場惡戰來說,身上只有這幾道傷痕算是老天保佑了。
其實,他身體的復原能力很好,除了幾處刀傷太深留下痕跡外,其餘小處傷口都已癒合,幾乎看不見什麼。
「好啦,你們還幫不幫我更衣?」鳳鳴無可奈何地問。
秋藍和秋星捧了衣裳過來,早沒有剛才歡欣的模樣,兩個人眼中含淚,幫鳳鳴穿上長袍,目光偶爾觸及嫩白身軀上的傷口,忍不住抽泣。
她們看著鳳鳴心疼,鳳鳴看著她們也很心疼。只好乖乖站在原地,讓她們為自己配上腰帶和各種飾物,邊柔聲安慰:「沒什麼的,我又不是女人,出入戰場,有點傷口很正常嘛。說不定以後再打幾場,傷口更多。。。。。。」
秋藍「啊」一聲,小手急忙捂住鳳鳴的嘴,淚汪汪道:「就這些已經不得了了,鳴王還要再打幾場?是要把我們的心都疼得碎了才高興麼?」
秋星咬著下唇:「我們小心翼翼侍侯,唯恐鳴王傷了一絲一毫。飲食、穿戴、沐浴、梳洗,哪樣不留心,鳴王倒好,自己不愛惜自己。」埋怨地瞥鳳鳴一眼。
鳳鳴暗叫救命,翻白眼道:「我很愛惜自己,可是那個時候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唉,都已經傷了,有什麼辦法呢?」
秋藍道:「不是常說有什麼療傷聖藥可以讓傷口恢復如初嗎?奴婢就不信我們找不到。」
秋星點頭應和:「是啊,說什麼也不能讓鳴王身上有這麼難看的疤痕。再說,大王和鳴王親熱的時候如果看見這些傷疤,大王一定。。。。。。」
鳳鳴看看自己身上,白皙完美的身體上橫著幾道猙獰傷口,確實不大討人喜歡。聯想起容恬會因為這些而減少對他的熱情,一絲危機感頓時浮現,勉強道:「不會啊,容恬見了這些,從來沒說什麼,還是那麼色迷迷的。你們說,他以後見多了這些傷口,會不會慢慢嫌棄我?」
秋藍和秋星這次非常默契,立即異口同聲道:「什麼嫌棄?大王一定心疼死了。」
雖然一直在說話,手卻不曾停過,將鳳鳴的髮帶又仔細整理了一下。
三人出了房門,容恬就在廳中等待。沐浴後的鳳鳴渾身清爽,天藍色長袍加上純白腰帶,配著做工精緻的紫金掛飾,被溫泉滋潤過的俊臉透出嬰兒般的粉紅色澤,看得容恬眼睛一亮。
烈兒不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怪叫道:「哈哈,還是有秋藍她們才行。我們就侍侯不出這麼漂亮的鳴王來。」
秋星哼了一聲,白烈兒一眼:「這是當然,你們這些粗手笨腳的,鳴王跟著你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容虎面容平靜,眼睛裡卻含著笑,靜靜站在角落裡。
容恬抓了鳳鳴的手,把他拉到懷內,輕聲問:「洗了澡之後果然比平日更香,親一個怎樣?」不等鳳鳴答應,已經狠狠吻了一記。
鳳鳴怕他又起「性」致,那今晚的宴會就別想去了,堅定地把容恬推後一點,看向烈兒:「怎麼就你一個?永逸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