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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翔帶路,但不許嘴快!”
燕翔應了一聲,轉身如飛而去!
這裡,郭玉龍拉著關山月往後面行去!
行走間,關山月忍不住問道:“大哥,是怎麼回事?”
郭玉龍笑了笑,笑得有點神秘,道:“現在別問,兄弟,等見著那幾位之後你就知道了!”
關山月沒再問,只有讓自己納悶著!
燈光越來越近,燈光透射出,是一座精雅的小樓,小樓上,此際正傳出陣陣笑語,聲聲都悅耳動聽!
郭玉龍抬眼望了樓頭一眼,道:“你聽,兄弟,姐兒幾個正在興頭上,誰敢掃她們的興?”
關山月笑了笑道:“大哥虎膽!”
郭玉龍道:“你別損我了,等明兒個你像我這樣,說不定你還不如我,兄弟,我什麼都敢鬥,唯獨鬥不起這兩位,其實,鬚眉昂藏七尺軀,小事不妨馬虎一點,何必跟她計較?”
說話間已登上小樓,郭玉龍以手按唇,道:“兄弟,別說話,給她們來個意外驚喜!”
關山月笑道:“焉知燕翔沒早洩了密?”
郭玉龍眼一瞪道:“他敢,我打……”
“喲,我說爺呀!”那燈火通明的房裡,傳出了二孃杜蘭畹的甜美話聲,帶著幾分嬌,幾分俏:“誰敢呀?你又要打誰呀?”
郭玉龍低低說道:“聽,兄弟,我能揹著她說一句麼?”
香風醉人,房裡倩影閃動,首先迎出了二孃杜蘭畹,她一眼瞥見了夫婿身邊的關山月,一怔,輕籲說道:“哎呀,怎麼兄弟你……”
關山月上前便是一禮:“二嫂!”
郭玉龍眨眨眼,笑道:“這檔子差事辦的不錯吧,夫人何以賞我?”
杜蘭畹美目一橫,嗔道:“不害臊,當著兄弟你也好……”
郭玉龍涎著臉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兄弟又不是外人?”
杜蘭畹橫了他一眼,嬌靨上有說不盡的喜悅,望著關山月,既熱絡又親切,笑吟吟地道:“兄弟,你什麼時候來的呀!”
關山月道:“二嫂,我剛來沒一會兒,有點事兒來跟大哥商量一下!”
杜蘭畹道:“真是,來了也不來看二嫂!”
關山月道:“我這不是來看二嫂了麼?”
郭玉龍一旁說道:“他呀,他本來要走,讓我死拉活扯地拉了來!”
關山月笑道:“大哥,看來你不該怪燕翔嘴快!”
郭玉龍笑了,杜蘭畹卻圓瞪著美目道:“走?為什麼呀?兄弟?”
關山月道:“二嫂,夜深了,燕翔去請大哥的時候,我正要告辭!”
杜蘭畹道:“那也用不著死拉活扯呀?”
關山月道:“二嫂,這話是大哥說的!”
杜蘭畹笑了,道:“兄弟,你來得正好,我正在跟客人胡謅,你正好來評評……”
郭玉龍道:“所以,我替你找了個大行家來,你不該賞我?”
杜蘭畹道:“四十多歲的人了,沒皮沒臊,我賞你一巴掌!”
郭玉龍搖頭說道:“這敢情好,下回再有這種事……”
杜蘭畹道:“你敢!”
郭玉龍忙道:“不敢,不敢,二當家的,沒人說敢!”
杜蘭畹笑了,橫了他一眼,轉望關山月道:“兄弟,別理他,皮厚,來,裡邊兒坐坐!”轉身進了房。
郭玉龍在背後搖頭笑道:“這才是賣力不討好呢!”
關山月道:“該,大哥這是咎由自取!”
郭玉龍一點頭,道:“好吧,該,待會兒看咱倆誰好受?”一拉關山月跟著行了進去!
一進房門,關山月一怔有了猶豫,這裡顯然是二孃杜蘭畹的書房,考究而雅緻,書桌上,整齊地擺著文房四寶,几上有琴,壁上有劍,桌上還有一張張墨漬方乾的素箋!
這不算什麼,令關山月一怔而猶豫的是,房裡除了一位杜蘭畹外,還有一個人,那位是姑娘,但不是柳綃紅!
而是位年紀跟柳綃紅差不多,不,該比柳綃紅略小一兩歲,一件八幅風裙,一件寬袖高領的小襖,裙腳下微露繡花鞋頭,那頭秀髮梳得好整齊,齊齊的一排留海,瓜子臉,彎彎的兩道眉……
她正低著頭,臉上有點紅暈,那雙修長,白皙,細嫩,欺雪賽霜的玉手,正在理那一張張的素箋!
看側面,她很美,輪廓也跟杜蘭畹一樣,只是看上去要比杜蘭畹柔些,要比一比,杜蘭畹就像“紅樓夢”裡的王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