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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有點輕視楊小邪。
“哦,原來如此。”小邪嘆道:“黑皮奶奶,要見人還真難。”他望了那衛兵道:“現在寫來得急嗎?”
那人道:“我看你明天再來吧;說不定連我們總管都看不到,還想見我家小姐,小表,你別作夢吧!”語氣充滿鄙視之意。
小邪一聽知道這人有意為難自己,反正也不是來說親的,怕什麼?他可沒把“飛龍堡”
看得多重,有仇報仇,他叫道:“小表!你是誰?你憑什麼叫我小表?你自己才是小表,我老人家要見你家小姐……不不不!”他搖著手“我要見你家臭女人,你竟敢不讓我進去,不給你一點顏色看,你還以為我怕了你們”飛龍堡“不成!”小邪已卯上了也顧不得老頭子交待要以禮相待,自從韋瑤琴差點踩死小田以後,他已對“飛龍堡”很是梗芥在心。
那些看門衛兵那有見過有人竟敢跑到天下第一大堡來撒野,先是一愕,隨即有人罵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竟敢跑到這裡找喳。”話未完他已一掌打向小邪頭上。
小邪叫道:“喲!想打架?我平生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打架,來!我陪你們玩幾招。”一式“推窗望月”迎了上去。
那漢子將手掌往前帶直取小邪腰部,右腳一抬踢向小邪下盤,小邪連招式都沒換突一翻身躍到那漢子背部手掌一打“拍”擊在那漢子後腦,“哇!”,那漢子已煞勢不住跌了一個狗吃屎。
小邪感到無味道:“你這是什麼功夫,我連氣都還沒喘,你就不行了,掃興!”
剩下七八名衛兵也圍上來。
小邪站著不動直說風涼話:“一個不行,你們來八個也一樣不行,管看不管用的紙糊元寶盆。”
有人怒道:“一起上,叫這血濺此地。”八人立即抽出長劍一湧而上。
小邪邊閃邊叫道:“乖乖,玩真的,你想讓我陳”飛龍堡“我可要你們……反正不會讓你們好過。”右手一閃一名衛兵已栽倒在地,連叫都來不及叫。
眾人一驚,顧不得再攻,連忙退後採守勢。一名衛兵立即放出訊號彈。
“啪”紅光一閃衝上空中,十里可見。
小別笑了笑,手中拿著一把飛刀在胸前晃了幾下笑道:“你們好啊!你們不是要我陳”飛龍堡“嗎?我是很想,但我這把飛刀可不願意我離開它,我已很久沒練飛刀,你們擺個姿勢陪我玩玩如何?”話未完,人把飛刀突然一閃即逝,只聽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八支長劍已掉落於地,那八名衛兵手中已各自插著一把飛刀驚愕的愣在那兒。不敢喘口大氣。
小邪笑道:“本通吃小霸王今天是來找喳的,告訴你們,你家臭丫頭的馬尾巴就是被我割下來的,我今天是要報那一箭之仇,這裡沒你們的事,給我閃一邊去。”右手一抬,人人立即驚惶的往兩旁閃。
小邪拍拍手,昂著頭,挺著胸,邁開八爺步往“飛龍堡”走去。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一找到能讓自己風光的“行業”。小邪從來不會放棄難得機會,就連現在身在龍潭虎穴他也一樣,他現在風光的行業就是理韋瑤琴光頭。可憐韋瑤琴已惹了這位奪命太歲還不曉得,只怕連她爹,也會吃不完兜著走。
小邪可是報仇心切,那管他什麼“飛龍堡”什麼正派邪派?十足的亡命徒,這一行他是幹定了。
還沒走到一半。已有數名勁裝漢子從山上掠下來。
小邪也懶得再走,停下來等他們。
“這位公子是……請問公子貴姓,我是本堡管家林白。”他拱手一拜,來個先禮看看是否要用到兵。
小邪叫道:“管家你好,我叫楊小邪,是上山來找喳的。”
林白一愕,他沒想到一個小表會如此大膽,想必有所倚恃吧!他道:“請問敝堡何處得罪楊公子?”本著正派旗號,林白可不能出口傷人。
小邪叫道:“事情發生在你們小姐身上,她用袖箭射了我一箭,又縱馬踩死我朋友小田,我是專程來找她算帳的。”
林白一聽暗道:“完了,想必這位仁兄就是斬掉黑龍駒的那位,這下可有戲唱了。”他道:“是不是你把我家小姐坐騎的尾巴給割了?”
小邪道:“然也,要不是它當時跑得快,我還想理她光頭呢!”
林白可哭笑不得,小姐吵著要報仇,而這位仁兄又不怕死,當然胳臂是往裡彎,況且命又是別人的,林白一想道:“楊公子,那你隨我到堡裡,我請小姐還你一個公道。”
小邪想:“這老頭蠻客氣的,一定有詐。”他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