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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間要發惡夢,你只要知曉此人心狠手辣,不與他人絲毫情面,聖上又寵信於他。侯府倒也不是懼他,只他是個眼中無人的,去了也是被拒,便不做無用之功。”
羅織娘細聲再問:“那公主呢?也……不管嗎?”
沐安時亦是不解:“公主與堂兄一向夫妻和睦,這趟不知為何生了氣,竟是撒手不管。若說是為著堂兄打了李桓林之事,縱是堂兄失察誤會了他,那李桓林紈絝子弟一個,平日走雞鬥狗,不曾幹過一件好事,他在街頭與一個賣身女拉扯,堂兄誤會他強買欺民,亦是情理之中。”
羅織娘幽幽道:“帝女心思……當真難測啊。”
“織娘。”羅隅喝斥。
羅織娘一驚,怯怯給自己兄長倒是一杯酒:“阿兄,小妹一時失言。”
沐安時護道:“舅兄別責怪織娘,織娘……說得也沒錯啊,今早我去別院尋公主,竟是不見,門人只道公主出行遊嬉去了,也不知說真說假。唉,如今家中也是一籌莫展。”
羅隅道:“便是公主不管,樓將軍鐵面無私,料想也不會傷了皇家女婿,只駙馬得吃些苦頭。”
羅織娘問:“駙馬會吃什麼苦頭?”
羅隅淡淡一笑:“依我見,別的官,至多關個駙馬幾日,樓將軍嘛……說不定真會打發駙馬去敲石頭修牆,不知最近京中有什麼工事。”
羅織娘蹙眉,驚疑道:“樓將軍怎敢這般對待駙馬。”
沐安時搖頭:“別人不敢,樓長危定是敢的。”
羅織娘便又道:“那聖上……不管嗎?”
沐安時道:“這我也不知,按理說,堂兄是皇家女婿,他被監了,也是折損皇家的臉面……只是……”只是什麼,沐安時不敢再說,哪個敢去猜當今聖上的心思?女婿算什麼,兄弟都殺了不止一個。
羅織娘愁問:“那豈不是隻能看著駙馬受苦?”
沐安時點頭:“就盼公主回心轉意。”
羅隅止住二人的對話,對羅織娘道:“妹妹進屋去吧,雖說你二人已定親,該避忌也當避忌,我與妹夫還有話要說。”
羅織娘懨懨應是,起身告退。沐安時大為不捨,眼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