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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曲等人一起,相處得不錯。
原來江杏母子連心,表面上認為江涵罪有應得,內心卻極關心,她出走暗暗跟著凌鶴,又看到馬芳芳到這小屋來。
馬芳芳走後,她放了江涵,解了他的穴道,見兒子十指只剩下半根指頭,雖說江涵罪有應得,也以為馬芳芳太過分了。
她含淚告誡江涵,他之有今比主要是葉伯庭一手造成,且過去不聽她的勸告,應該回頭猛省,速離這是非之地,口到江西原籍家中,有那十餘畝薄田,生活無虞匱乏。
江涵自然答應,要立刻回老家去,母子揮淚作別。
江涵走後,江杏忽然自己鑽入麻袋之中。
她為人善良,夫、子作惡,害過大多的人,如今她放了兒子,對不起馬芳芳以及凌鶴等人。
她要代兒子承受一切苦難,也只有這樣,才能心安,如果她不是這樣凡事唯求心安的人,大可不必離開葉伯庭,只要她自己不作壞事就成了,因為離開葉伯庭,也等於離開了她的兒子。
她在麻袋中蜷著身子,不久聽到馬芳芳回來踢她罵她,還數落江涵的罪狀。
本來她想出聲求情,以老邁半百之身,換取兒子一命,且保證江涵今後必會痛悟前非。
然而,她忽然聽到“沒有第二次興趣”的活,她猜想兒子玷汙了芳芳,還說了一句至狠至毒的話。
至此,她已萬念俱灰,就算她代兒子死了,也不足贖夫、子的餘辜。
因而她在麻袋中忍著不出聲,卻不停地流淚,有口能言而不敢言,這是世界上最大的痛苦。
梁不凡隨後入屋,由於一直未出聲,麻袋中的江杏以為是馬芳芳去而復返,所以才有此結局。
如果不以宿命作為論點依據,江杏死得太冤枉,這是否違背天道?
假如說江杏前世欠葉伯庭父子的,這樣就能使人心的不平和緩下來嗎?
今生付出的,來生收回。或者前世虧欠的,今生債付,就像作帳一樣,講的就是一個平衡。
梁不凡驚著雙手,發出嘶吼。
他聽說過江杏和葉伯庭父子完全不同,這雖不是他的錯,但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畢竟自己也有過失殺人之嫌。
剛才只要掀開麻袋口看一眼,就不會有此不幸。
他忽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語,最後還磕了三個響頭,把人又裝入袋內,正在站起離去,背後忽然有人顫聲道:“梁不凡,你說麻袋中是什麼人?”
梁不凡猛然悸震。
他本來恨極了“惡扁鵲”,以為是他把馬芳芳和他弄在一張床上,這對一個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人來說,自是無情的奚落。
他既知那件事與“惡扁鵲”無關,對他就有一份歉疚,道:“前輩,她是江涵之母江杏。”
這句話對“惡扁鵲”來說,真是身心俱碎,扯開麻袋一看,也跪了下去,居然也淚流滿面。
他一生未近女人,卻並非不要女人,而是生得太醜,連“八臂模母”高麗花、“烈火無鹽”王色以及“夜叉”阿九都看不上他,這份自卑也就可想而知。
江杏在他的心目中,不啻西施再世,本以為在凌老弟大力撮合下,必能得逐夙願,沒想到真正是好人不長命。
他忽然雙目充血,揚手向梁不凡砸去,梁不凡自知理屈,又非敵手,俯首等死,但是“惡扁鵲”並未砸下。
他厲聲道:“你為什麼要殺她?你以為你少了一樣零碎,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你?”
“前輩,晚輩愚蠢,根本不知道麻袋中是江大娘而非江涵。”
“你放屁!”
“前輩,我只是暗暗跟蹤馬芳芳來此,聽她自語,知道麻袋中是江涵,他曾害過我,因此,晚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說了經過。這一切對“惡扁鵲”已不太重要了,他托起江杏的遺體,出門而去,梁不凡淚眼迷膝,急忙跟出,默默相隨。
江杏的遺體放在床上,哭得最悲傷的是姜不幸和娟娟,梁不凡跪在屍前,“惡扁鵲”
在一邊不出聲。
人在死去後,他們的長處才會更顯著地呈現人們眼前。江杏是個好人,好人為什麼有此下場?
李婉如忽然掉頭就要出屋,而且還抓起她的兵刃。
凌鶴道:“李姑娘要去哪裡?”
“去找江涵。”
“幹什麼?”
“那小子才該死,不能讓他跑了!”
“你可知道江大娘為何在麻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