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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賤人,我在聽。”
江杏道:“俗語說:‘恥之一字所以治君子,痛之一字所以治小子。’蠅集人面,蚊嘬人血,你可知人為何物?”
“呸!賤婦,你若為葉家臉上抹灰,看我不收拾你!”
江杏冷笑道:“你們葉家人的臉早就被你丟盡了,是好樣的你就別跑,我江杏還算是你們葉家的人嗎?”
“惡扁鵲”道:“罵得痛快,待老夫把他拎起來……”窗子一響,人並未出,葉伯庭已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狂竄而去。
江杏和“豬叟”互看一眼,相視而笑,哪知房門在“哐啷”聲中被喘開,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雙手叉腰站在門內。
這女人分明早已到達,甚至比葉伯庭到得更早。
“惡扁鵲”不由大皺眉頭,原來是武林三大至醜的“夜叉”阿九。
“老鴉!”“夜叉”阿九扯著破鑼嗓子道:“世上的女人多得是,十步之內必有芳草,何必拾人的牙慧?”
她們三個女人過去一直稱“惡扁鵲”為“老鴉”或“老烏鴉”。
“惡扁鵲”道:“你胡說什麼?這位江大妹子乃是在下的病人,為她治病罷了,你剛才說的芳草,如果是指江大妹子,自是名副其實,要是指別人,恐怕是一株毒草!”
“怎麼?你敢罵老孃?”
“老夫罵你幹什麼?你若是來看病的就坐下稍候,如是來搗亂的,你趁早打退堂鼓沒錯。”
“怎麼?老孃會怕你?”
“這是什麼話?只不過老夫近來研製了一種妙藥,順風一撒,沾在臉上,五天以內會長出滿臉桂圓大小的疙瘩,每個疙瘩之上還會長一撮黑毛,由於剛剛研製而成,還不知效果是否靈光,很想找個人試試看……”
王色不由色變,一閃身就到了外問,道:“老烏鴉,真想不到你還是那個德性,缺德透頂,老孃還有事,懶得和你磨牙。”
聲音已在數十丈之外了。
“惡扁鵲”和江杏相視大笑,笑畢,四道目光又糾纏在一起,似乎連目光都有點顫抖。“惡扁鵲”鼓起勇氣道:“江大妹子,你嫌不嫌我貌似鍾馗?”
江杏羞答答地垂下頭去,道:“你忌不忌諱一個第二春的女人?”
兩人同時搖頭,四隻手緊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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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罈酒,兩個杯子加上四個菜,葉氏父子在默默地對酌。
這不是那個田莊,而是田莊附近的三間農戶,這也是租的,他們父子有時住在這兒。
燭火跳躍,在兩人臉上幻出陰沉之色。
“爹,娘離開你可是你逼的。”
“怎麼?你又站在那賤人一邊?”
“不是,娘就是那種人,一向是怕樹葉掉下來打破了頭。”
“是她叛了爹,是她不要爹了!”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江涵道:“娘真會嫁‘惡扁鵲’那個既老又醜的怪物?”
“看他們眉開眼笑的表情,雙方部有意思了。”
“爹,你既然當初不要娘了,管她跟誰好?眼不見心不煩……”
“你說什麼?這是你作晚輩該說的話嗎?”
“爹,我不說就是了,世上有兩件事是無奈的,那就是天要下雨和娘要嫁人。”
“我不能坐視!”“啪”地一聲,拍了桌子一下,杯盤都跳了起來,青筋在葉伯庭的脖子及太陽穴上突起,他推杯站起,又嘆口氣道:“涵兒,爹心頭很悶,我出去走走。”
“爹,我陪你去。”
“不必!”
“可不要去招惹‘惡扁鵲’那老雜碎!”
葉伯庭沒出聲,他當然不敢。江涵一個人還在喝,他搖頭自語道:“像爹這麼狠的人物,居然還是放不開,已經休掉的妻子,何必為這種事煩心……”
他的眉頭一皺,冷笑道:“‘惡扁鵲’這個老甲魚也太欺人,什麼人他都可以接近,怎麼可以和我娘……”
他的目光突然凝結在一個窈窕身影上,這人站在珠簾之外,影影綽綽只能看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他的記憶中,年輕女子而能使他忌憚的,實在想不出來。
“什麼人?”他還坐在那兒,女人已走了進來。
江涵眼前一亮,不由大樂,想不到深夜心情不佳時,會有個妞兒送上門,真是天助。
“是我……”馬芳芳容光煥發,少婦的身子,較以前豐腴,豔光照人,肌膚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