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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全是黑的,赤著腳,腳踝處已被鐵鏈磨破:由於綴角處有個尿罐,屋內氣味濃烈;
“寶貝……”娟娟邊吞邊向李婉如毗牙,道,“你想不想?”
李婉如道:“想什麼?”
娟娟道:“想男人……和男人這個……”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又向她齜齜牙。
李婉如啤了一口,道:“你瘋了?”
娟娟道:“你是不是一次也沒有?”
李婉如當然有,但和她有過那事的“二五八”已被芳芳宰了,她實在不以為那種事有什麼樂趣。大凡被強暴的女性,十之八九會如此,這種事必須在雙方情願之下進行才會產生樂趣。
一個身心受創,被嚴重侮辱的人,哪裡會產生快感?
“嘎嘎……”娟娟怪笑著,還向她眨眼,那自然是非常下流的眼神,道,“不信問問張嫂,她可是大內行,滋味如何……”一伸手,在李婉如胸前摸了一把。
李婉如揚手欲摑,但她良知未混,這女人太可憐了,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張嫂捂著鼻子到院中去了。
馬芳芳相信那天和凌鶴有肌膚之親的是娟娟,卻又不信把她弄到郊外的也是娟娟,她問過娟娟,娟娟說不是她,也沒有和凌鶴做那事,後者自然是說謊的。
李婉如道:“蕭娟娟,你真邪氣!”
娟娟已吞了兩個大饅頭,五塊鹹菜,還灌了一大海碗白開水,這就是她的一日兩餐,飯菜大致如此,有時婉如為她爭一點,也不過是一盤炒青菜而已。
娟娟吃飽了摸摸肚皮,忽然自後面摟住了李婉如道:“寶貝,你要不要樂豁一下,包你滿意,你可聽說‘對食’這把戲?”
李婉如厲聲道:“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
娟娟怪笑著,一手去摸索李婉如的隱秘處,李婉如尖叫著一時把她碰倒在地,娟娟在地上大笑。
李婉如心頭猛跳,如果是某一個男人這樣,那……。
娟娟大笑著端起尿罐,“咕嘟”一聲喝了一口,李婉如驚得呆了,道:“娟娟,那是你的尿呀!”
娟娟大叫道:“誰是娟娟?他孃的!你胡說什麼?不,這……這是花雕……”“譁”
地一聲,一罐尿潑向李婉如。
她閃得雖快,身上還是沾了一些尿液,在門外罵道:“簡直不是人……”
婉如回來對馬芳芳詳說了一切,馬芳芳什麼話也沒說。婉如道:“芳芳,這個女人完了。”
芳芳淡然道:“那怎麼會?不是還知道飲食男女嗎?”
“可是她居然連自己是娟娟都忘了。”
“完了是完了,但她的生命還沒有完。”
“芳芳,你如果恨她,就把她殺掉算了,何必……”
“這檔子事兒是你作主還是我作主?”馬芳芳道,“我恨她、恨她、恨她,早已超過了姜不幸!”
李婉如心頭駭然,道:“芳芳,姜不幸也失蹤了,不是你把她……”
“對你說過多少次,不要亂說話,我馬芳芳做的事,就不怕別人報復,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永久瞞住別人,但姜不幸的失蹤與我無關。”
這一點李婉如相信,她的確敢作敢為,也可以說沒有她不敢做的事。
這工夫一個人影自後窗外悄悄離去,此人正是江涵,他永遠不忘馬芳芳要他拉輦,把他送給凌鶴作禮物時,凌鶴當時的態度和所說的話。
他永不忘此恩,他要牢記,只要有服答凌鶴的機會,永不放過。他對馬芳芳呢?由於他犯過大錯,他發過誓言絕不動她,因為以他的功力,要向馬施襲,並非不可能。
他要去找姜不幸,現在他已證明姜不幸不在馬芳芳手中,可是他為什麼不先救娟娟呢?那是有原因的。
麥秀已經出殯了,可惜他的兒子都不在這裡,但凌鶴盡了孝子之禮。這天姜子云和曲能直到外面小酌,姜子云道:“這件事真怪,麥老二自絕,似是以死明志,可是如說不是他乾的,那會是誰呢?”
曲能直不出聲,姜子云道:“我看得出來,懷疑麥老二的人仍大有人在,一死未能明志。”
曲能直仍不出聲,姜子云道:“你猜少主人會怎麼想?”
曲能直還是不吭聲,姜子云道:“你是怎麼回事?啞吧哩?你一向是善於分釋疑團的。”
曲能直道:“麥老二可能死得很冤枉。”
姜子云愕然道:“你是說絕對不是他乾的?”
曲能直反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