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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方上的富有之家,不過你一去就是一兩個時辰,我真為你擔心。”
“擔心什麼?凌兄你真是!區區一兩金子,真是小事一段。他本要給我五兩,哼!
只怪我表舅剛討了個二房,外姓人嘛。善財難捨,我聽得清清楚楚,表舅媽說:‘喲……
我說長貴……又不是什麼近親,出手就是一兩黃金,還嫌少啊!幾百杆搭不上的表親,可真是不知窮人辛苦哦!‘凌兄,你看,這娘們進門才不過一年左右……“
“江兄,婦道人家,錢是看得重些,不過一兩金子,的確也不是小數呀!現在我們該找個客棧過夜了。”
“好歹明天要趕路,當然要找客棧了。”
小江對此鎮似乎很熟,轉過街角直往東走,鎮口一家客錢還沒上門板。小江要了最後的一個房間,兩人稍事漱洗就上床睡了。
大約四更左右,凌鶴突然被屋後的交談聲驚醒了。
“就在這兒?”是個中年人的口音。
“沒有錯。”一個年輕人道:“我一直盯到這家客棧門外,甚至在他們決定要這最後面一個房間時才離開的。”
另一個年輕人道:“可別讓他們跑了!”
中年人道:“跑不了的,除非不是他們乾的……”
凌鶴心絃悸動,這不是麥家堡父子三人嗎?聽口氣他們父子三人似乎懷疑他們是縱火殺人的兇手。他立刻下來去推醒小江。
“怎……怎麼?這麼快就天亮哩……”
凌鶴急忙捂住他的嘴,低聲道:“別出聲,麥家父子來了!”幸虧來人在屋後認清了房間的方位,又退回遠處安置馬匹,因為他們並不想落店。
“什麼?麥堡主來了?”好像現在小江才清醒了。
“不錯,而且聽他們父子交談,似乎把咱們當做了殺人縱火的匪徒了!”
小江翻身下床,抓起衣衫,蹬上鞋子道:“快走!咱們絕對不能和他們照面。”
“咱們沒有縱火,應該解釋清楚的。”
“沒有用的,走為上策,而且還要快……”說著已輕啟後窗穿了出去,他似乎知道自後窗穿出不會遇上敵人,可是凌鶴卻只以為然,既然沒有縱火殺人,卻不敢面對麥家父子,以後解釋就事倍功半了。
當他穿好衣服時,聽到前院有了動靜,門上有人以指甲輕彈,道:“凌鶴、江涵,我們知道你們在裡面,出來吧!”
凌鶴一開門,麥秀就領先掠出後院,似要到鎮外去解決,凌鶴跟著,麥家兄弟斷後。
在鎮外林邊,麥秀目紅似火,道:“江涵呢?我已知道你們的身分,如果問你們為何要殺人縱火,似屬多餘,說說看,是誰叫你們到麥家堡臥底的?”
凌鶴泰然道:“臥底之事我不否認,但我和江涵決未縱火”
“失火之夜你們在何處?”
“我們那夜不在堡內,至於去處,恕難奉告。”
“這是一個晚輩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凌鶴道:“欺師抗恥,人人得而誅之,但我之潛伏麥家堡,卻有苦衷。”
麥老大道:“爹,這種數典忘祖的叛徒,何必和他浪費唇舌?”
“慢著!”麥秀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你不必問了!”凌鶴冷冷地道:“昔年向家父施襲者,據家父臨終遺言,頗似你的形象,因為你曾蒙面。尚不敢武斷,才投在你的門下,從你的武功上來求答案。沒想到你意利用別人的血肉之軀,連線數百高手,負傷竟達一千零八十次,而使你從對方的攻擊及傷我的絕招中,盜研對方的武功精髓,從負傷的部位、傷口的深淺去精測出刀、劍之手勁或內力的收發技巧,因而,你已吸取了武林八大家武功精粹,居心叵測,至狠至毒。
麥秀,凌、麥兩家的血仇也該結算了!“
麥秀道:“僅憑臆測,你敢血口噴人……”
“麥秀,經這些年的仔細觀察,當年施襲者所用之招式,的確正是麥家的技擊精英,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做了為何又不敢承認?”
“這麼說,你縱火殺人是為了報復殺父之仇了?”
“麥秀,你承認了嗎?”
“老夫並未施襲,何必大包大攬?”
凌鶴記得了性大師說過,仇人是個兩足各多出一趾,且較常人多出一個肚臍的人,多一個肚臍不易發現,多出兩根足趾應該不難發現的。
這麼多年在麥家堡,他雖未看到麥秀的肚臍,卻看他赤腳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