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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杏看了她一會,搖搖頭道:“芳芳,你這一手我可就不怎麼欣賞了,待人以誠,才是交友之道,以這手段博取男人的歡心,效果不錯,但未必能持久。古人說:君子而善詐,無異小人之肆惡;君子而改節,不如小人之自新。芳芳,我已經是近天命之年的人了,作人處世的經驗比你豐富得多。古人之‘文以拙進,道以拙成’的說法,確有無限之意味!”
芳芳道:“大娘,你無法理解晚輩對凌大哥的這份情愫!”“我並不太清楚,卻相信‘出汙泥而不染,明機巧而不用’的道理……”
凌鶴赴約,姜不幸固執已出動,姜子云和曲能直以及柳聞鶯也不會在家苦等,他們只有盯上姜不幸。他們相信凌鶴不會深責姜不幸的。但他們不敢距姜不幸大近,竟不知凌鶴和姜不幸的結果如何。
他們只看到黃氏兄弟帶著一些蠻人撤退,卻未看到葉氏父子。當然,他們猜想凌鶴必然凶多吉少。
當他們來到羊腸小徑處,那已經是凌、姜二人落下絕崖之後不久,他們發現大石上有人高臥。曲能直一看到這老人所枕的小藥箱,就不由心頭悸動,這些年來他深深痛恨自己的歷史,因此他拉著姜子云回頭就走。
“幹啥呀?”姜子云道:“膽子那麼小,怕了這個阻路的怪老人哩!”
曲能直一言不發,就要獨自離去,這工夫大石上的老人道:“能直,我知道你的心情,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個補償法?”
“有一天你會知道。現在我先為你做一件事,你說吧!只要老夫能辦得到的,一定照辦。”
“不必!我只希望不要再見到師父,因為我的最大痛苦就是回憶……”
姜子云失聲道:“原來你就是‘惡扁鵲’……”
“惡扁鵲”道:“以後就叫我‘豬叟’好了,豬是‘豬狗’的豬。”
姜子云道:“一代大國手,為什麼如此作賤自己?”
“姜子云,有一段時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給我站到一邊去!”
曲能直面對的畢竟是他的授業恩師,不是“惡扁鵲”,他哪有今日之成就,然而,不是他,今日他怎會是個閹人?有人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是否也有無不是的師父?
“你說吧!要師父為你作一件什麼事?”
“不必了!”
姜子云道:“‘豬叟’,我就替他說了吧!請你自一些壞蛋手中把一個嬰兒弄回來,老曲就感激不盡了。”
“惡扁鵲”道:“小事一樁,事實上,孩子已經在你師妹手中了……”
姜子云道:“我有什麼師妹……”
“老夫叫你到一邊涼快去,你沒聽到?你這老小子欠揍是不是?”
曲能直道:“我師妹也來了?”
“而且至少有一個孩子在她手中。”
“謝師父!”曲能直掉頭就走。
“惡扁鵲”沒有再攔阻,不久,梁不凡自大石後出來,道:“原來前輩就是數十年前一代名醫……”
“惡扁鵲,說出來沒有關係。”
“老前輩為何總是要我藏起來,不讓人看到晚輩跟著你?”
停了很久,“惡扁鵲”才道:“由於老夫昔年的行為太卑劣,老夫怕別人看出你是閹人,而懷疑是老夫閹了你……”
梁不凡道:“晚輩剛才在大石之後偷看,令徒曲能直也像個閹人,莫非是老前輩把他閹了?”
“不錯,這也正是老夫自號‘豬叟’的原因……”
梁不凡自然無法瞭解他們師徒之間這筆爛帳,而“惡扁鵲”所說想補償曲能直也不是假的。只不過,一個人年輕時隨心所欲,作孽大多,老來怎麼補償也不成的。
凌鶴並不知道姜不幸也掉落絕崖之下,氣走了娟娟,一時也找不到她,只好去找葉伯庭父子及黃氏兄弟。
但他這一年來歷盡滄桑,已不再衝動,要找那四個人,先要使自己的傷勢好轉才成,於是他找到一個山野中棄置的獵屋,先把身上的外傷上了藥,也服了藥,開始運功療傷。
但腦中雜念紛紛,此滅彼明,在他真是稀有的現象,這就是“我見”所致,想想阿幸生死不明,孩子在敵人手中,忠僕姜子云好友曲能直以及柳聞鶯等,不知此刻身在何處?如何收攝心神?這情形持續不久,即想起譯註的梵文有關參禪十要:入定本非難,打掃性中天,無有纖塵掛,此法曰自然。灌滅爐中火,切莫守丹田,抽坎與填離,最易倒靈丹。不可以意送,樞機難轉旋,靈臺不著相,斯法在眉尖。斯法本非法,一點丹珠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