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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然也,既知小俠大名,尚敢來此送死?還要帶那末多人來陪葬,實不應該!”
語態之間,既傲,且又像教訓的口吻。南天—怪平素頣指氣使,幾曾受過這般譏諷、羞辱。
雖然根據手下平時報導,凜駭於柳小俠武功奇佳,但怒火當頭,正想舉手之際,腦際猛然想起已定的暗計,不自覺的怒火按捺下去,雙眸暴射出二道懾人心魂的奇光,嘿嘿!一陣乾笑道:“想不到小子嘴皮子會如此狂,你怕沒有人能收拾了你嗎?”
柳春帆依然神色悠然,朗笑一聲道:“即使有,但恁你還不配!”
南天一怪向來是唯我獨尊,那能受得了這般冷峭的口吻,但因為一方面自己方面的若干幫手尚未來,另方面尚有更大的陰謀在安排,故只想拖延時間,等會—齊將他們收拾,遂陰側側的笑道:“小子!讓你狂吧!等會就沒有機會了。”
柳春帆見老怪兀是不願動手,不知道他在弄的什麼玄虛,正轉念間。
身後的滄浪叟擔心柳春帆會吃虧,遂開口道:“帆兒別忙,貴客尚未到齊,先回來休息會兒也不遲。”
柳春帆正想後退之際。
猛聽一陣慘厲的怪嘯,似是惡鳥齊鳴,四條人影,疾若風馳電掣般,自百十丈外疾馳而來!
這四條人影身法好快!轉眼之間,已飛竄了十來丈。疾逾閃電,直若流星墜地般向廣場落下,往南天一怪身旁一站。
南天一怪一看,頓時喜形於色,忙跨上一步,拱手說道:“金兄來了!我們就此動手吧!”
“長山屍魔”骨碌的鬼眼一閃,向在場在群雄一掃,再向南天一怪微一點頭,回身向陰陽判官等問:“那穿白衣的小子,就是柳春帆吧!”
陰陽判官忙躬身答道:“是的……。”
尚待說下去,猛聽柳春帆接著說:“是與不是,又等怎樣?”
“長山屍魔”平時自視甚高,非特中原六派不在他眼下,就是“南天一怪”尚忌他幾分,那受過這樣的氣來,聞言不覺勃然大怒喝道:“好狂的小子,在我面前尚敢撒野?你的膽子倒不小?”
且說,柳春帆正聽得滄浪叟的話,轉身想退之際,猛聽見山下怪聲連起,竄上來四條人影。
為首一人身法詭奇,飛行時,上半身僵直不動,膝腿也不曲,微微一蹦,就是丈餘開外,真快得跟電閃石火一般。
走相怪,人相更怪得驚人。
這個瘦癟的怪物,身上披件麻衣喪服,兩鬢垂吊著金箔冥紙,白髮皤皤,糾虯在肩上,一張灰白相間的臉,沒有半點血色,而且缺唇塌鼻,眼睛深陷,閃爍著二顆鬼珠,似燈豆般,芸射藍光,這份長像本夠駭人,在月色下,越顯得猙獰可怕。
柳春帆看了,心頭微駭。
那邊嬌生慣養的三位姑娘,自出孃胎,何曾見過如許鬼物,乍見之下,立時嚇呆了。
這時,他因受柳春帆的話一激,氣得面色鐵青,發鬚根根倒豎,簡直活賽夜叉殭屍似的,猛然又是一陣傑傑怪笑道:“想不到三年後今天的六大門派,在仙窟會期中,找了這乳臭來乾的小子來濫竽充數,來呀!那位出手,替我教訓教訓他。”
“長山屍魔”心機雖少,但自己心理可明白得很,聽陰陰判官等人的報導,以及已往的事實證明,這表面上看似極文弱的少年,其功力之高,實出於六大門派中任何一派,以自己聲望之尊,當然未便首先出手,萬一失手,一世英名將付諸東流,故心裡雖氣急交加,卻外強中乾,不敢貿然出手。
他這一喝,照理賊黨中該有反應才對,可是真怪,往日桀傲不馴,殺人如麻的匪徒們,一個個卻目瞪凸呆,恍若未聞。
“長山屍魔”心知這些人皆被“玉面神龍”駭破了膽,竟如此膽小,真是丟臉之極,不禁回身,臉色一沉說道:“雲彪,你先出去對付這小子,可就是要小心就是了。”
陰陽判官鄧雲彪,萬沒想到師父指定叫他首先出陣,只得硬著頭皮道:“徒兒知道!”
隨即出來,雙腳微點躍至中央,兩旁的正邪雙方,見好戲業已上臺,齊皆後退丈餘,留出中央一段空曠之地,以免防礙場中人的行動。
柳春帆見有人出來,正想出手之際,猛聽身後一聲嬌叱道:“帆哥休動手,讓小妹來取此賊狗命。”
柳春帆聽是李霞青,知她要報前幾日被陰陽判官毒毫射中之恨,遂囑道:“霞妹!小心他手中的筆就是。” 李霞青見其未婚婿如此關切,心中一甜,迅即答應一聲:“知道!”
話沒說完,嬌軀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