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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兩人見了面,只說了幾句話,就打了起來……”
“等一等。不知令狐一招是否也是一人去的?”吳越又打斷了荊楚的敘述。
“是一個人。
“哦--”
“……果然,我父親只一招之間,便中了令狐一招的‘天香掌’,重傷倒地。”荊楚咬咬嘴唇道:“他敗得很慘,一招落敗,連出手還擊的機會都沒有,他從來沒敗得那麼慘過……”
吳越幽幽一嘆,道:“江湖上的事情本來就難說的很。令尊雖已敗了,但不失是條好漢子,武林中對令尊的評價還是相當不錯的。後來怎樣?”
“後來,林老闆按我父親的交待,在子時未去白馬寺收屍。其時我父親尚未氣絕,他只說了一句話:‘找楚兒,報仇。’就……就……”
荊楚哽咽著說完,轉過臉去。他不想讓吳越看見他眼中的淚水。
男兒的眼淚,向來比金子還珍貴。
吳越也轉過身子,裝作沒注意他,顧自仰望著月色中的一樹鴿子花。
她知道,現在千萬不要和荊楚說話,無論說什麼,也都會顯得很傻很傻。
尤其最不要去安慰一個正在流淚的男人。那麼,他在流過淚之後,會默默地感激你的,這個道理吳越很懂。
半晌,吳越才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令狐一招是一個人去赴約的?”
荊楚的聲音很沙啞:“五老說的。”
吳越又問:“五老又是怎麼知道的?”
“林老闆說的。”
吳越搖頭:“林老闆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他不僅知道令狐一招是單身赴約的,而且還知道兩人只說了幾句話便動了手,知道令尊是被一招擊敗的,而且還知道令尊連還手機會都沒有。這是不是很有點奇怪?”
荊楚冷冷道:“林老闆是因為不放心這場決鬥,便吩咐門下兄弟隱伏在白馬寺附近,這些情況,林老闆自然知道。”
吳越笑笑:“林老闆派出的貴門兄弟武功難道很高?
他們竟然能埋伏在白馬寺附近而不被令狐一招發覺?他們若懸隱身在很遠的地方,又怎能看清楚?這些問題,你認認真真想過沒有?”
荊楚道:“你這些問題,根本就不成其為問題。因為令狐一招也有門人弟子隱在附近,自然相安無事。”
吳越不說話了。
荊楚卻忍不住了:“吳兄是不是很有些懷疑林老闆?”
吳越嫵媚地一笑,俏皮地道:“怎麼,你感到不自在了,因為他是你老丈人?”
荊楚眼中怒火大盛:“吳兄,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難道是我胡說八道,憑空造謠嗎?”吳越竟也變得十分尖刻起來:“你和林素珍的事,只怕洛陽武林朋友們現在都知道了。”
荊楚渾身劇震:“你、你們……大卑鄙了!”
“你以為是我無聊到無恥的地步,跑去偷偷看你們偷情嗎?真好笑!”吳越鄙夷地呸了一聲。
荊楚一下變得舉止失措了。他覺得有說不出的屈辱,連罵吳越的勇氣都沒有了。
“對不起,荊兄……”吳越走近他,柔聲道歉:“我沒想到你……”
她沒想到什麼呢?
沒想到荊楚競是這麼一個拘禮深沉,把什麼都看得很重很重的人。
荊楚無話可說,因為他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是出自本心的,因為他確實什麼也不想說。
他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場,罵一場。
他並不恨吳越,因為吳越只不過是個流言的傳播者,沒什麼可恨的。
他只是恨那個偷聽偷看的人。
那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很高,所以荊楚才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他的心突然顫了一下,他想起了那個蒙面大漢,那個使木劍的蒙面大漢。
那人的武功高得令人難以相信,而且那人確實是在天明時分出現的,會不會是他乾的呢?
“荊兄,咱們談談香木劍派的事好嗎?”
吳越討好地媚笑著,想轉開他的注意力。
荊楚一驚而醒,搖頭道:“先不忙談香木劍派的事,這件事遲早你也會告訴我的。因為你一定也是某個組織的首腦人物,香木劍派的出現,對你也是一種嚴重的威脅。合則可以一拼,分則必敗無疑,只有你我聯手增強實力,才能躲過香木劍派的這次打擊。”
吳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分析得十分透徹。只是荊兄又是怎麼知道,吳某是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