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是一張英俊爽朗的中年男子的面孔;一張正泛著迷人的微笑的面孔;一張有著奇異神情的面孔。
“曹公旦?你……你……幹什麼?”
吳越想起了母親,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曹公旦嘆了口氣,柔聲道:“吳姑娘,你已經痊癒了。看來你並不喜歡見到我,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攔你。”
吳越看著他,久久地注視著,突然臉紅了,期期艾艾地道:“是你……救的我?”
如果曹公旦一定要留下她或是施以強暴,她一定會反抗,一定會堅決離開這裡的,吳越就是這麼個吃軟不吃硬的女孩子。曹公旦只是嘆了口氣,輕輕說了一句話,她就不想走了。
因為什麼呢?
曹公旦點頭:“不錯,是我給你治好了內傷。不過,你不必放在心上,因為我重傷了你的母親,她的死……”
吳越幽怨地嘆了口氣:“那不怪你。我知道她的性子,我不怪你的。”
曹公旦面有愧色:“總之我是你的仇人,你實在不該留在這裡的。”
吳越淒涼地笑道:“迷花谷已毀,母親已死,我還有什麼地方好去的?你讓我去哪裡呢?”
曹公旦的眼睛亮了:“如果,你願意留下……”
吳越淺淺一抿嘴,突然微微皺眉:“我的傷處……好像又……”
曹公旦忙移近坐在她身邊:“是不是又牽動內息,不太舒服嗎?”
吳越雖是皺著眉,眼中卻閃著柔媚俏皮的光芒:“你是醫生,你既然救了我,就得管到底。”
曹公旦的喉中發出了咕嚕聲,顯然他是在咽口水。
他的眼睛動情地凝視著她略顯憔懷的小臉,他的手輕輕解開了她的胸衣。
一雙誘人的胸脯坦露在他面前,膩如凝脂,潔若白雪,渾看不出掌傷的痕跡。
吳越嬌慵地抬起小手,指了指,羞笑道;“這兒,這兒……不舒服……”
曹公旦忍不住伸出手去,按住了那一對歡躍的小鹿……
林素珍輕輕撫著荊楚身上的傷處,心疼地悄聲道:
“疼不疼?”
荊楚不說話,只是動情地將粘在她額上、面上的頭髮慢慢拂開,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睛。
林素珍再野,再痴,也被他看紅臉了,眼睛也閉上了:
“眼睛都哭腫了,有什麼……好看的……”
荊楚喃喃道:“珍珍,我現在才真正感覺到你很美,很美很美……”
林素珍嬌嗔道:“你現在才知道呀!人家可早就曉得了。”但她眼中的淚水卻抑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突然軟倒在他懷裡,哭道:“好哥哥,珍珍……是你的人,為你生……為你死……什麼時候你……不要珍珍了,珍珍……
就去死……”
荊楚的眼中也已蘊滿了淚水:“珍珍,親我……”
珍珍的吻纏綿而又溫柔,歡悅而又熱烈。她的柔唇吻到哪裡,哪裡就會產生顫悸,如柔軟的春風拂過柔軟的水。
珍珍突然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半晌才道:“哥,那個吳越,她是不是……很美很美?”
荊楚溫柔而又堅決地道:“她一點也不美,一點也不!”
珍珍放心地微笑了,輕快地鑽進他懷裡,在他耳邊羞笑道:“哥,我娘說……說我以後,能……能……生大胖小子……”
她突然感到很害臊,一下把瞼埋進他肩窩裡。
荊楚微笑道:“生多少?”
“你要珍珍生多少,珍珍就生多少。”林素珍悄悄地道,聲音輕得像滑過花樹的溼霧:“珍珍願意……”
“痴丫頭!”
荊楚突然又想起了吳越,雖然他不願意去想她,但吳越的影子總會闖進他心裡來。
吳越現在怎麼樣了?
吳越被曹公旦重量一掌,打得飛了起來。
曹公旦手裡捏著一隻蜻蜓般的佈扣子,冷笑道:“小踐人,我就知道你會恩將仇報!”
吳越艱難地爬起來,掩住懷,辯解道:“那隻不過……是一隻……普通的扣子,你幹嗎這麼大驚小怪的?”
“普通釦子?”曹公旦反問了一句,驀地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普通釦子?真笑死我了,這會是普通釦子?”
吳越極力在微笑,但笑得已很勉強。一縷鮮血從她嘴角溢了出來。
曹公旦漸漸止住笑,又將釦子舉到眼前看了看,嘆道:“如果胭脂扣是普通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