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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看到自己這些師兄這麼自覺、這些二代弟子也都捱了頓揍,心情好了不少,面色也緩和了許多。
有些不大招師傅喜歡的,那就捱得重了些,甚至被自家師傅提拎著狠狠地抽給她看!有些得師傅喜歡的,僅僅是被拳著的尾風颳了下。是真打徒弟還是打給她看,包穀心裡有數。她自己也不樂意為著別人打自己的徒弟太狠。她的這些師兄已經很主動地把徒弟揍了頓,她也不好再和這些基本上都還是些半大或剛成年的二代弟子為難。她扭頭對玉劍鳴說了句:“你讓他們都停手吧!”便抬眼朝場中望去,很快便在二代弟子的人群之外找到了真傳弟子大院的管事。
這管事是個金丹期修仙者,一代弟子出身,也算得上是包穀的師兄。雙靈根的資質,放在修仙界那也是挺優秀的資質。
玄天門經過大難,所有一代弟子親得掌門親自教誨、傾心培養,又有豐厚的修仙資源用於修行,就連包穀這五靈根都已經築基九階,此人才在金丹中期,顯然雖是雙靈根的資質,只怕悟性或者在別的地方出了點什麼差子,以至修行境界比起同為雙靈根的其他人差了許多。在好多師兄、師姐都已經當上一峰之主的時候,他還只上負責管理真傳弟子大院的管事,這管事的日常職責也就是負責給真傳弟子分配起居院落、安排當雜役的外門弟子幫真傳弟子打掃房間和負責房屋維修,相當於一個雜役總管。
包穀自己修行速度慢,自然不會瞧不起同樣修行速度慢的人。她心裡對同門師兄、師姐們都還存著幾分敬意和同門情義的,可此刻對真傳弟子大院管事卻是相當不滿。她面色冷淡地來到這真傳弟子大院管事的跟前,問:“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那真傳弟子大院管事誠惶誠恐地應道:“不敢,您喚我吳有志就好了。”
包穀輕輕點頭,說:“包穀想請教師兄一件事。”
吳有志趕緊說道:“您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包穀聞言不由得再次多看了兩眼這位叫吳有志的師兄。發生這種事,她再過來詢問,傻子都知道她是過來興師問罪來的,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不知道這師兄是真傻還是裝傻。不過看他身為一代弟子還只是個管事,包穀覺得他是真傻的可能性比較大。她說道:“只有你知道我要到真傳弟子大院住,不知為何會弄得全派盡知且還有如此多的弟子聚守在此?還請師兄為我解惑。”
吳有志忙說:“我聽得您要過來居住,不敢怠慢,趕緊帶人將最好的院子騰出來,又親自帶著雜役整齊打掃。住在旁邊的這些真傳弟子瞧見動靜,過來打聽便都知道了。”他想了想,猶猶豫豫地問:“我是不是該瞞下您要過來居住的訊息?”
包穀很是無語是看著吳有志。這種事情用膝蓋頭想也知道得有多低調就該多低調,盡最大的可能保密啊!她總算知道這師兄為什麼混得這麼差了!包穀頓時連訓她這位師兄的心情都沒了,淡淡地說了句:“師兄您去忙吧,不打擾您了。”說完,轉身朝著玄天側殿走去。她現在直犯愁,出了雲海密林不能再住真傳弟子大院,她住哪啊?
花笙笑意盈盈地來到包穀身邊,揉著有些痠痛地手,說:“一直用劍,頭一次用手打人,打得手可真疼。我可真算是服了,你自從進門,無論何時出現都引起轟動。”她揚起下巴朝剛剛結束的師傅打徒弟大會點了點,說:“這一壯舉只怕又得載入玄天門的史冊!”視線落在包穀的臉上,來回掃視兩圈,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下包穀,說:“包穀師妹,你出門就不遮張面紗?”她上次見包穀沒見到臉,只覺包穀的氣質、神韻、眉眼都極為出眾,如今見到這張臉方知為何連向來以容顏自負的小師叔都能拱手將這第一美人的稱號主動讓出。她以前還有和包穀爭、包穀比的心思,如今若再想去比,那就是自取其辱,這種事她才不幹。想開了,花笙倒是灑脫起來,像個登徒子似的盯著包穀的臉看個沒完沒了。她心裡想的是趁著包穀難得出來趕緊看個夠,等下次再見包穀出來又不知是什麼時候。
那目不轉睛的目光讓包穀想忽略都很難,她扭頭看著花笙,略帶幾分不相信地問:“花笙師姐,我這臉有長得這麼誇張麼?”她問得十分認真。她又不是沒照過鏡子。她知道自己的五官輪廓都還算精緻,但若說能美到驚為天人的份上那就太誇張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看習慣的緣故?
花笙嘆道:“豈止!”她問:“要我向你細細道來麼?”
包穀點頭。她覺得很有必要弄清楚自己這臉以後能不能頂出來見人。人的臉天生就是長來見人的,那是一個人的門面、標誌,她如果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