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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輕攏著玉宓的發,那隱隱帶著火紋光澤的長髮從指間穿過時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火屬效能量湧動。她凝視著玉宓的容顏,這眉、這眼、這鼻、這唇都是那般的熟悉,師姐性情剛毅直爽,渾身上下總透著股颯颯英氣,此刻這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嫵媚使得師姐整個人都柔婉許多。以前她師姐的眸子總是亮亮的,目光坦蕩坦率,一瞧便知是個磊磊大方的人,此時眼眸微斂,似暗藏了些許失意。她師姐此舉堪稱破釜沉舟、壯士斷腕以明心志,如此,她又怎會不明白她師意的心意。她的心化成一片柔軟,這九年的離別,對她來說也不重要了,委屈與否、傷痛與否,都過去了。包穀低問:“師姐,什麼時候?”
玉宓揚頭朝一旁的時辰沙漏看去,說:“該起身了,奪花魁已經開始了。”
包穀按住玉宓,問:“我不是問你什麼時辰,我是問你什麼時候對我……罷了,我懂你現在的心意就好。你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備沐浴的湯水。”
玉宓怔了下,略感詫異地問:“沐浴?”她怔怔地看著包穀,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時候,應該不是浸泡靈珍寶浴洗滌根骨體質吧?那是洗澡?天!她驚得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不確定地問:“你是說洗澡?”
包穀不解地反問:“不洗麼?”視線往玉宓那潮溼的某處瞥去,她可知道某人連腿側都是一片溼濘。修仙質體質純透乾淨,使得那汩汩溼滑也猶如凝晶,可終是要洗的吧。不洗淨,粘在身上會不舒服。她這會兒便是粘粘呼呼的弄得她即不舒服又很尷尬羞羞的。
玉宓震驚地問:“你沒學過明體淨身的功法麼?”明體淨身之類的功法,輕輕鬆鬆彈指間便將這問題解決了。對於她們這種常年飄泊活在刀口上的修仙者來說,哪有那功夫去找安全的地方備水洗澡?
包穀搖頭。
玉宓哭笑不得!雜貨鋪裡都能買到的最普遍的小術法,包穀居然不會!她說道:“看好了。”話音一落,卻略有幾分羞澀地咬了咬唇,看了眼包穀,再一咬牙,揭開被子起身,下床,站在包穀的面前。
包穀看到她師姐那光潔溜溜、腿間還殘留一片溼濘的身子,只覺一股熱氣直往頭上衝,指間那被師姐裹覆的觸感又浮現起來,心中一股沒來由的激動,讓她差點就沒把持住衝上去把她師姐給按倒。
玉宓見到包穀滿臉通紅,眼神都變了,也羞得滿臉通紅,叱道:“想什麼呢?你看什麼呢?”
包穀無辜地說:“師姐,不是你讓我看好了麼?”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玉宓的腿側那片溼濘,唔,好想將手掌再覆在那片芳草叢中揉弄啊,師姐那“嗯”“嗯嗯”“啊”的嬌滴吟哦的聲音好好聽。
玉宓無視包穀。她的身上卷出一股精純的火屬性靈力繞住全身猶如水流般衝涮而過,那些粘在身上的溼濘和沾在肌膚上的香汗便如那秋風捲落葉般一掃而空,渾身上下傾刻間便被靈力卷涮掃蕩得一乾二淨。她從儲物袋中取出衣物便往身上套,若再這麼站在包穀面前,只怕會被包穀按倒。
玉宓穿衣服相當麻利,轉眼的功夫便穿戴整齊,說:“走吧。”
包穀羞澀地在心裡暗道一聲:“怎麼走啊,我溼了。”她找玉宓要了這明體淨身功法,按照功法指引一番施展,頓覺渾身清爽,比暴雨沖刷過的天空還要乾淨。
比起泡在池浴中聞著靈珍寶藥幽香渾身放鬆還是要少了許多舒適可言,這功法適合拿來應急用。
包穀還是想沐浴。雖說身體乾淨了,可沒經過泡在水裡那過程,她總覺得沒洗澡。她略作猶豫,決定不忍。
侍婢進來將浴池水放淨、清洗浴池,又再備水,再到包穀洗淨身子、穿戴整齊出去,小半個時辰都快過去了。
包穀的衣衫的身上的飾物都換了一套。為防被鬼殺門人偷襲刺殺,她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俱都是用的元嬰境極品法寶,身上的飾物更是小師叔專程煉製的一整套極品法寶,這套法寶相互有氣機相連,將她周身上下護得嚴嚴實實。
坐在客堂的玉宓瞧見包穀出來,一雙美眸不由自主地將包穀從頭到腳掃視一圈,在心裡暗暗感慨包穀果然富!包穀這一身,乍然看去,素淨淡雅,若再細看,那隻能讓人驚歎!歎服!這種成套煉製的極品法器,雖不是靈寶,卻比尋常靈寶還要昂貴、難得。這像是罩了座集各種作用於一身的法陣在身上,其防禦力堪比靈寶,但功效齊全遠超攻效單一的靈寶。玉宓自然知道包穀這一身是小師叔的手筆,卻沒想小師叔如今竟然能夠連這種大師級的成套極品法寶都能製出來,想必這些年在幫包穀煉製那許多器物的過程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