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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也迷失在包穀的識海中?”是玉修羅的聲音。
她又聽到追魂閣主的聲音響起:“那麼玉宓只怕是危險了。她若迷失在包穀的識海中,要麼消亡,剩下的殘魂不足以支撐她的靈智,只怕會淪為痴傻,要麼與包穀的神魂要融佔據同一個軀體,兩個不同的魂魄共同一個軀體,其中一個還是殘魂,這隻怕,最終也會被吞噬或消亡……”
包穀聞言心頭大驚,扭頭去看玉宓,卻見玉宓身上的符紋力量在消失。她還看到她師公、南山一劍、聖姨和那把玄天劍都出現了,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對著玉宓就轟了過來。驚急之中,包穀幾乎下意識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玉宓,然後她突然看到前方有光,整個黑暗的世界突然有了刺眼的陽光,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隱隱感到出路就在前面,她大叫聲:“走!”護住玉宓就往前衝了出去,跟著她便感到渾身一輕,又再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黑暗把她往下拉。她大叫聲:“師姐,走——”她看到玉宓在往上飛,往上方一團光亮、像從井底看井口般的光亮地方飛。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她不願玉宓有事,她更不願玉宓是因為來救自己有事!
包穀努力掙扎著讓自己擺脫黑暗,她忽然感覺到渾身一震,似乎有一種“嗡”地聲音在耳畔迴響,一瞬間有種靈魂歸位的錯覺,又有種從沉眠中醒來的感覺,她瞬間睜開了眼睛,將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叫聲:“師姐——”便坐了起來。
一旁盤膝而坐的玉宓渾身一震,沉沉地喘了口氣,然後扭頭朝包穀看來。
包穀看到玉宓似乎歸了位,於是大鬆口氣。她略有些失落地想:“睡得挺好的,費這勁冒這麼大危險把我叫起來。”心念未完,盤膝坐在床邊的玉宓突然撲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掐住她。這陡然的動靜,著實嚇了包穀一大跳,一臉驚怕地看著玉宓,動都忘了動。
便是旁邊的追魂閣主、玉修羅、小天狐靈兒、多寶靈猴也俱都愣住了,不明白玉宓這是怎麼了。
玉宓用力地抓住包穀,淚水奪眶而出,她叫道:“那麼黑的地方你怎麼呆得下去?”
包穀嗑嗑巴巴地說:“我……我覺得挺……挺好的啊,挺……挺安靜。”她說話,便見玉宓的手在眼前劃過,耳邊“啪”地一聲響起一片聲音,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痛。包穀驚得愣了在那,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被師姐抽耳光了?她扭頭怔怔地看著玉宓,問:“你打我?還是我的錯覺?”
玉宓淚如雨下,模糊住視線。她用力地抓住包穀,哭得泣不成聲。
包穀怔怔地看著玉宓,一臉莫名。她這捱打的都沒哭,打人的還哭了?她更是從來沒有見過師姐哭得這般傷心的樣子。她從儲物袋中摸出手絹去替玉宓拭淚,說:“你別哭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沒事,其實,我是真覺得那樣挺好,安靜,就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寂靜中,那感覺真的蠻好的。”
玉宓聽著包穀的話心痛得像刀絞一般,心都快碎了。那般黑暗絕望的世界,包穀竟然覺得那挺好。
包穀見玉宓越哭越傷心,說:“師姐,真的,我沒騙你。那裡雖然黑,可比融劍時好多了,沒有痛,一點痛都沒有。只有舒適的寧靜。迎著雨,漫無目的地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不用去想要走到哪裡,不用去想……”“夠了!”玉宓的咆哮聲打斷了包穀的話。
靈兒擔憂地叫道:“玉宓姐姐。”
玉宓雙眼泛紅,一臉淒厲地看著包穀,叫道:“包穀,那是一片漆黑到令人絕望的世界,那是除了黑暗就只有細雨,連點聲音都沒有的世界,你竟然覺得留在那挺好?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還是病了?”
包穀默然。她沉默許久,才抬起頭,看向玉宓問:“師姐,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毀了?我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樣,可這樣的我也是我啊,只是換了個活法,換了種修行的方式,換了個自己覺得輕鬆點的方式,師姐,這不對嗎?”
玉宓痛心地看著包穀,問:“你覺得你這樣對嗎?”
追魂閣主的聲音插了進來,說:“玉宓,包穀剛醒,你讓她好好休息。”她這話雖然是對玉宓說的,但視線卻落在包穀的身上。事情的大概她已經從這對師姐妹的對話裡聽了個明白,也瞭解個大概。
玉修羅小小聲嘀咕句:“睡了這麼久還要睡嗎?”
追魂閣主冷冷地瞥了眼玉修羅。
她知道追魂閣主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玉宓鬆開包穀,無力地坐在床邊看著包穀。她的視線落在包穀臉頰上那清晰的五指印上,絕世容顏上落著那五指印無比的刺眼,再襯上那纖弱的身姿,落在她眼裡的包